向萊(幼崽)“我要走了朋友們?!?/p>
被通知要調(diào)去演藝部訓(xùn)練后的第三天。雖然百般不情愿,但向萊還是找了個機(jī)會,準(zhǔn)備和大家做最后的道別。
敖子逸(幼崽)“你要走了?”
聽聞這個消息,最先沖出來的是敖子逸。
向萊(幼崽)“嗯……”
她忍著內(nèi)心的煎熬,咬著后槽牙,用力擠出一個“嗯?!?/p>
就在那間盛滿了回憶和汗水的舞蹈教室里,向萊捏緊了拳頭,站在她從未來回到過去時,第一眼看見的落地鏡前,面朝著同她熟悉的幾個朋友,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露出一個僵硬的笑臉。
向萊(幼崽)“老師讓我去演藝部做特別訓(xùn)練,我以后要當(dāng)演員了,就不能和大家一起上課了。”
敖子逸(幼崽)“…為什么?”
其實,如果不是敖子逸,而是王俊凱、易烊千璽,再或者丁程鑫都好,如果是他們來問這句“為什么?”或許向萊心里不會這么難過。
她從前很不理解敖子逸。還自以為是地想過:“不過就是分別而已嗎?又不是再也不見,又不是像她一樣,從此失去了追尋夢想的機(jī)會,到底有什么可傷心的?矯情?!?/p>
但是當(dāng)敖子逸那時所要面對的事情,同樣降臨在她的身上,她好像突然一下子就理解了敖子逸的心情。
那不是失望,也不是悲傷……
而是一種名叫“不甘”的情緒。
因為當(dāng)他們知道自己和其他人變得不再相同的那一刻起,一種“或許只要自己做得再好一點,結(jié)局就會不同”的思想,會占據(jù)大腦中所有的理性。
向萊(幼崽)“哪有什么為什么?。俊?/p>
她走上前,伸出左手重重拍了兩下敖子逸的右肩。
向萊(幼崽)“溫老師說我天生就是演員,不去演戲可惜了。”
丁程鑫(幼崽)“可是,”
丁程鑫站在向萊的身右側(cè),糾結(jié)了許久才慢吞吞地開口:
丁程鑫(幼崽)“在這里也有表演課???我們…大家一起上課,不開心嗎?”
說道“我們”那兩個字,丁程鑫突然頓住。他眨了眨眼睛,望著周遭幾人投過來的目光,又不情愿地接了個“大家”。
向萊(幼崽)“沒不開心啊,大家一起上課肯定很好啊……”
她牽強(qiáng)的笑意,讓平時沉默寡言的易烊千璽都看不下去。
易烊千璽(幼崽)“既然開心那為什么要走?”
一向被老師稱贊表演真實的她,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裝得漏洞百出。
向萊(幼崽)“我……”
僵硬的笑容,難以控制的哭腔,和含在眼眶里蓄勢待發(fā)的淚水,無一不是在暴露她的脆弱。
王俊凱(幼崽)“好了,千璽?!?/p>
王俊凱(幼崽)“這有什么好傷心的嘛,大家以后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p>
突然,王俊凱沖上來替向萊說道。
向萊(幼崽)“就、就是啊,又不是再也不見了,我肯定會回來看你們的??!到時候你們可別嫌我煩?!?/p>
向萊趕忙上前解釋。
王俊凱(幼崽)“哎呀,好啦,這幾個月已經(jīng)走了很多人了,起碼,向萊還是公司的一員???對不對?”
聽著王俊凱對大伙兒的安慰,向萊一點都不覺得寬心。她只是覺著,那孩子身上,有著和同齡人不相符的成熟。
等到幾個人沒再因為向萊的事情激動,王俊凱才轉(zhuǎn)過頭,對著向萊,很認(rèn)真地說道:
王俊凱(幼崽)“向萊,王源今天沒來,你走之前和他見一面吧?”
王俊凱(幼崽)走之前給萊萊留個評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