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過了一個時辰。
剛才大戰(zhàn)的玄門領(lǐng)地中空無一人,只剩下一片殘骸。
還有一串腳印似乎走向玄門。
…
落日黃昏照在存在幾百年的頂流宗門。
光看到東西長達一里的闊地就能得知玄門的強大底蘊。
但這里現(xiàn)在人心惶惶,包括重傷的玄門門主和僅存的兩大長老。
“兩位長老,已經(jīng)身亡了?他們可是九級…”端坐在太師椅上的大長老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玄門門主無力的靠著椅子。顫抖的手端著療傷藥。
玄門門主虛弱的道:“四長老被那邪道引天雷所殺,三長老為了掩護我撤退應(yīng)該也戰(zhàn)死了?!?/p>
玄門門主耳朵,眼角…幾乎都有出血的跡象。
“地煞,許多年前不應(yīng)該都誅滅完了嗎,怎么會死灰復(fù)燃?!贝箝L老緊緊抓住衣角,情緒顯得很緊張。
門主有氣無力: “不知道,地煞這種邪道不能留,我已經(jīng)派人去尋找許連的蹤跡了,會有結(jié)果的。”
大長老道:“確實,那個叫許連的不會善罷甘休,二長老已經(jīng)去坐鎮(zhèn)正門了。門主,你就好好養(yǎng)傷吧?!?/p>
玄門門主心有余悸的閉上眼睛,“嗯”了一聲,整個人就像癱了一樣。
地煞,邪道?
大長老心事重重的離開太師椅,走出了玄門殿。
等到大長老關(guān)上了玄門殿門后,出現(xiàn)了一位極為瘦弱的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五歲之內(nèi)。
少年道:“師父,你來了。”
大長老看到少年后臉部的表情才慢慢放松:“小弋,我不是讓你去練功嗎。怎么,在這偷偷摸摸的聽著我和門主談話?”
大長老面前的少年就是他的親傳弟子張弋。
張弋撓了撓腦袋:“師父,徒兒確實不該偷聽?!?/p>
大長老伸手戳了戳張弋,有些生氣:“知道還偷聽,趕緊去好好修煉?!?/p>
張弋還是有些好奇:“師父,地煞是什么?!?/p>
“哦?你聽的不少。”大長老面無表情的說,“那種不吉利的東西,你就別打聽了?!?/p>
“可…”張弋還是想說什么。
但被大長老一聲喝止。
“不該問的就別問,你已經(jīng)觸犯門規(guī)了?!贝箝L老淡淡的說,從張弋身邊走了過去。
張弋望著大長老離開的身影:“師…父?!?/p>
師父今天怎么會變這樣,剛才他也只是依稀的聽到門主和大長老簡短的幾句。
張弋回想這剛才大長老教訓(xùn)他的話,嘆了口氣。
他聽說兩位長老失蹤了…
大長老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長廊。
從他的眼角可以看出有些濕潤。
能在玄門有這么高的地位的強者,也包括他?;径加猩乐?,沒想到三長老和四長老死的就這么不明不白。
“三弟四弟啊…我定將他千刀萬剮!”
短暫過后,大長老的面部又恢復(fù)了平靜。許連…必殺!
當(dāng)初的那一道天雷確實讓玄門眾高手嘆為觀止,還以為是哪位絕頂大拿在玄門領(lǐng)地渡劫,沒想到卻是四長老的喪命之時。
能引天雷的人,只能在九級之上!
門主和三長老合力都沒有打過許連,甚至交手機招就敗下來了。
大長老的水準,卻在玄門門主之上。
玄門中他是第一人也不為過,而許連,大長老自認為頂多和他打個平手!
門主修為是九級后期,說明大長老可能就是九級巔峰罡師,揮手抹山峰不足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