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清來的這幾天,仔細的觀察了經(jīng)理派給自己的調(diào)酒師,從別人口中得知他叫倪孝,每天都準時來上班,話卻少的都能數(shù)過來,江宛清借學調(diào)酒和他搭話,倪孝也只是示意讓她觀察,從不多說一句話。
相比起他,那個服務(wù)生倒是話多,不僅話多還愛八卦,江宛清很好奇他在這個環(huán)境是怎么能生存的這么久的。
江宛清嘿,你過來一下
有現(xiàn)成的八卦能手,江宛清覺得不用一下倒真可惜,正好打聽一下這個倪孝是什么來頭。
因為心細的她還發(fā)現(xiàn)一個事,倪孝平時雖然冷冰冰的,但看每個人的眼神還是善意的,可只要向豪一出現(xiàn),他的眼神就變得兇狠起來,卻從不與向豪交鋒,甚至刻意避開他。
“怎么了靚女姐姐”
江宛清你知道倪孝什么來頭嘛?
江宛清倒是問的直接
“你說孝哥啊,別看他年輕,他可是我們這的老人了,但是他一直都是生人勿近啊,什么來頭我不知道,不過肯定沒靚女姐姐來頭大呀,誰能大的過我們老板呢”
江宛清翻了個白眼??,不過也難怪他這樣說,因為向豪來的頻率也太勤了點,有時候一天來兩次監(jiān)視自己有沒有偷懶……
江宛清我怎么覺得他和你們老板關(guān)系不一般呢
“天吶靚女姐姐,這可不能說啊,別讓人誤會”
江宛清好吧好吧,我就是隨口說說
江宛清但是你說我來這么多天了,倪孝從來不教我調(diào)酒啊,照這么下去,我就一直困在這里了!
江宛清嘟著嘴,氣沖沖的說。
“孝哥自己調(diào)酒一絕,但是還真沒看過他教誰……話說調(diào)酒難道不是靠自己悟嗎?哈哈哈”
江宛清你可以走了,走走,快走
悟我還用你說嘛,提到這就生氣。
那是?天吶向豪又來了,江宛清大老遠的看到向豪,便趕緊拿起工具,有模有樣的調(diào)起酒,可不想被抓到小辮子。
不過話說回來,倪孝今天消失的時間也太長了些,一下午都沒有見到人,江宛清搖搖頭,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肯定沒這么簡單。
向豪整天看你在這調(diào),有進步?jīng)]有?
江宛清那我可不敢說,要不你嘗嘗?
向豪不不,我怕有毒
江宛清切
江宛清拿起酒具喝一口自己剛調(diào)出的酒
江宛清這也喝不出來啊,都是一個味道,難喝
來這些天江宛清手藝沒見長,酒量倒是見長。
向豪你師傅呢?
江宛清不知道,一直沒見他
向豪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了一會,然后匆忙的離開了
俗話說好奇害死貓,江宛清也跟了出來,因為怕向豪發(fā)現(xiàn),她就遠遠的跟著,直到向豪出了酒吧進到一個胡同里,江宛清猶豫著要不要跟進去,但這里面是個死胡同,江宛清心想這萬一被發(fā)現(xiàn)也不好解釋,便在胡同口蹲守著,可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出來,江宛清按耐不住,便進了去
江宛清人呢?剛才還在這
江宛清四處張望著,沒看到向豪的身影
向豪“我在……這”
向豪虛弱的聲音傳出來
江宛清我的媽呀
江宛清嚇了一跳,因為此時的向豪靠在墻角,臉色蒼白,手捂著肚子,鮮血淋漓。
江宛清你沒事吧,天吶,你等著我叫救護車,不不,我去叫人
江宛清脫下外套捂在向豪流血不止的傷口,向豪卻拉住了她
向豪你……想好了,現(xiàn)在要是不救我,你就可以……離開這了,這對你來說……是個機會
江宛清停止了手里的動作,是啊,他死了我就不用調(diào)那個狗屁酒了,這的確是個大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