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富江用手支起頭,靜靜的看著窗外。
汽車在公路上飛馳的行駛著,窗外的景色由于汽車的行駛的飛快的速度也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窗外的建筑在極速的向后退著,按理說,長時間看著這樣飛速變化的景色,難免會使人有些難受。
可是川上富江好像是什么都感受不到似的,神色依舊是淡淡的,眼睛中并沒有任何的焦距,顯然是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事實(shí)上的確是如此,川上富江想到了臨行前,自家首領(lǐng)交代下來的任務(wù)。
森鷗外不知道富江醬對于東京那個組織還有沒有印象?
聽到森鷗外的話后,川上富江也不住笑了一下。
川上富江自然是…記得的。
川上富江畢竟是…那個擁有著不切實(shí)際,妄圖長生不老的組織啊。
川上富江怎么了,森先生?
川上富江難道現(xiàn)在的港口黑手黨連這種組織都要忌憚嗎?
川上富江并不以為意,森鷗外對于川上富江堪稱越僭的行為并沒有什么不滿。
對于他們來說,這種曾經(jīng)的手下敗將并沒有什么能讓港口黑手黨警惕的。
早在前些年,港口黑手黨已經(jīng)與這個來自東京的,以酒名為代號的組織交手過了。
當(dāng)時,太宰治并沒有叛逃。
身為干部候選人的太宰治和川上富江被森鷗外吩咐對付這個外來組織。
橫濱,是日本一個很敏感的城市。
身為異能力者的聚集地,這個地方充斥著太多的暴力。
橫濱的鐳缽街顯然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這里遍地都是黑暗,官方的勢力在這里也被壓制,也沒什么威懾力。
在還是先代掌手港口黑手黨時,在大街上隨時隨地都可能會發(fā)生戰(zhàn)爭。
就連在白天在路邊行走的過路人,也會被惡徒給殺害。
橫濱是日本的港口城市,更多外來的東西會在橫濱的港灣卸貨。
由于當(dāng)時的特殊性,橫濱就是一個重要的走私港口,許多火藥武器,甚至是毒品,都從這里運(yùn)輸?shù)饺毡尽?/p>
因?yàn)楫惸芰Φ脑?,官方對于橫濱這個城市的管理有些無能無力。
而這些,自從森鷗外上位后,一切都與之前都變了,與往日相比,現(xiàn)在的橫濱極為不同。
森鷗外禁止在橫濱進(jìn)行毒品和販賣人口的貿(mào)易,在剛登上首領(lǐng)位置的森鷗外,顯然是沒有任何威懾力。
許多組織不以為然,甚至是還想趁著港口黑手黨更新?lián)Q代時從中分得一杯羹。 那個以酒名為代號的組織,就是其中之一。
可是森鷗外是誰,在剛上位時,派出了太宰治和川上富江來處理。
在當(dāng)時,剛加入黑手黨的太宰治和川上富江就已經(jīng)能處理很好,從那時起,橫濱就開始被港口黑手黨所掌控。
作為被殺雞儆猴的組織,這個酒廠再也沒來過橫濱。
森鷗外和川上富江并沒有把這個組織太過放在心上。
在他們看來,能打敗這個組織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
森鷗外對港口黑手黨的實(shí)力是有信心的。
更何況,現(xiàn)在的組織非同往日,資金與武器也不像之前那樣缺乏。
現(xiàn)在這個酒廠無論怎樣,都不會是港口黑手黨的對手。
這不是傲慢,這是來自實(shí)力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