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則不知道走了哪門子的邪運(yùn),竟一眼被胤禛相中,受寵程度一度讓眾人忘記一開始的那些不愉快。
冊封李氏為側(cè)福晉的旨意不日就會下達(dá),正好過兩天就是十五,眾人都來給她請安,她也好給她們提前透個底兒,都高興高興,也讓那些后來居上新進(jìn)府的瞧瞧只要你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不給她作妖弄景,雖然她給不了你潑天的富貴,但那安生日子吃穿不愁沒人作踐她到是能保證,日久天長和和樂樂的一起升職加薪難道它不香嗎?
第二天一大早,宜修正在梳妝。
“主子,眾位格格夫人們都快到齊了!”
宜修點(diǎn)點(diǎn)頭回應(yīng),往頭上插了一根簪子,就這剪秋就往前邊堂屋走去。
“都來得挺早??!”
宜修簡單客套兩句,底下人相互應(yīng)承侃了一會大天,見人都到齊了宜修決定進(jìn)入主題。
掃視了一圈,唯獨(dú)不見柔則,宜修表示她都習(xí)慣了。
柔則她有胤禛的口諭不用她平日里起大早給她這個嫡福晉請安,剛開始柔則還裝裝樣子來上兩三天,漸漸地變成隔三差五的來一次,宜修也不過多的說些什么。
那些入不了正眼的陰私小手段她也眼一閉一睜無視過去。
她只越發(fā)覺得柔則真是墮落了。
對于這些個問題,宜修表示不屑。
你不來,她還不想見她呢。
一開始眾人開始給宜修抱不平,紛紛在暗地里譴責(zé)著柔則,他們也不敢放在明面上,必經(jīng)柔則是側(cè)福晉身份上天然就比她們大兩級,還有就是人家是宜修的親姐姐,關(guān)系擺在那。
而作為嫡福晉的宜修都沒發(fā)話呢,她們再說出來那就顯得沒眼色了。
白日里遇見了恭恭敬敬的行禮道一聲柔福晉安好,轉(zhuǎn)眼就恨不得唾兩口唾沫。
呸,整天就知道勾著四爺?shù)剿鹤永锶?,又唱又跳平白辱沒了自個兒的身份,還是大家出身的嫡女呢!
還不如那勾欄瓦舍出來的姑娘呢!
人家好歹還知道遮上一層遮羞布。
誰家好姑娘的名聲不是溫雅賢淑,琴棋書畫,宜家宜室的,哪像他們的柔福晉竟是以歌舞出眾而聞名于整個京城。
有的要些矜持臉面哪怕在想著要引起胤禛的注意的她們都羞于與之柔則為伍,除了那些實(shí)在是顧不得這些也不在意的兩三只小貓的往柔則院子里湊,企圖能引起胤禛的一絲注視,有的成功了,有的或許是失敗了!
成功的贏得了胤禛那兩三天的青睞,隨后便被之拋之腦后,又重新回到柔則的那里。
事后也被柔則那個小團(tuán)體給排擠在外。
到時候真是哪哪不是人,柔則那里進(jìn)不去了,宜修這里的一眾人也看不上眼,夾在中間真是夠人難受。
最后只能重新沉寂在這后院里,成天數(shù)著院里的葉子花朵看著院門口盼日子。
宜修看到這里真的很不理解,掙胤禛那根公用爛黃瓜有什么意思的?
她或許沒在她的身份位置上待過,她無法感同身受的理解她,了解她身后無可奈何,有什么她必須要與之爭奪的。
宜修她看著后院眾人的發(fā)生的鬧劇只能嘆嘆氣,吩咐著管事別再衣食住處待遇上虧待了他們。
其他的她也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想到這,宜修捋了捋手中的帕子,看著底下坐著的眾人一臉沉靜的看向她。
就在那里安靜的等她發(fā)話。
一個個,跟在模板上丈量過一樣,身形體態(tài)禮儀給有不同,但底子上卻都如出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