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實在是太累了,處理完那些族人以后,他就一直守在丁程鑫的床邊,已經(jīng)倒過時差的他往常這個時候都是摟著丁程鑫在床上睡覺,就算不睡覺,“結契”完以后他也會在白天里補足精神
唯有今天,他實在太忙了
可偏偏在守著丁程鑫的時候毫無困意
兩邊的父母和莫安都來看過,被馬嘉祺和醫(yī)生的沒事打發(fā)了回去,幾個人知道此時不該打擾馬嘉祺,便都離開了
馬嘉祺以為自己還能撐許久的
可不知為什么,在聽丁程鑫說完那些話后,他終于放心了,也萌生出無法抵抗的困意
這困意讓他很想摟著丁程鑫好好睡一覺,所以他把丁程鑫撲倒在床,趴在人身上就睡著了
丁程鑫看著自己的雙腿緩緩變成魚尾形態(tài),無奈地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卻紋絲不動。他不舍得對馬嘉祺太暴力,便只能忍下來,伸長了手拿起床頭柜上放著的一杯水,慢慢喝了下去,這點水雖然不足以讓他的尾巴變回雙腿形態(tài),卻能讓他好受些,恢復一些元氣
……
天亮起來的時候,丁程鑫是被煩醒的
他感覺有人在撥弄自己尾巴上的鱗片,所用的力道不太大,所以他并不擔心那人會將鱗片拔下來
但……大抵也是因為他的力道并不重的關系,不知那只靈活的手撥弄了哪處的鱗片,竟讓一股麻癢的感覺如電流般竄過了丁程鑫的尾椎骨
從未有過的感覺使得丁程鑫的背脊輕輕顫抖了起來
可作惡的手卻并未因此而放過丁程鑫
鱗片被撥弄開來的微小感覺讓丁程鑫生出一種畏懼的情緒,仿佛他是什么展品一般,被放在了最耀眼的位置,誰都可以肆無忌憚地去撥弄他尾巴上的鱗片
鱗片下面是一層肉色的薄膜,丁程鑫忽而從嗓子里發(fā)出一聲悲鳴
丁程鑫不要!
他驚叫著睜開眼睛,半晌才聚焦,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出了很多汗,而罪魁禍首馬嘉祺居然還沒有把手拿走
丁程鑫沒忍住,用自己的魚尾扇了馬嘉祺一巴掌
馬嘉祺……
鱗片刮過面頰的感覺并不好受,馬嘉祺捂著自己的臉,心虛地下了床
馬嘉祺我抱你去浴室
丁程鑫沒反抗,由著他把自己抱到了浴缸里面
當水溫沒過丁程鑫的身體時,馬嘉祺忽然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丁程鑫你干什么?
馬嘉祺理所當然的語氣
馬嘉祺和你一起洗澡
丁程鑫想著馬嘉祺這兩天也沒休息好,身上應該很臟,便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直到馬嘉祺邁著腿走進浴缸里,在他身邊坐下,緩緩向他靠近,他才意識到事情沒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他雙手抵住馬嘉祺的胸膛,朝他挑眉道
丁程鑫昨晚不是不行?
馬嘉祺噎了一下,嘴硬:
馬嘉祺我什么時候不行過?
馬嘉祺握住他兩只手的手腕,在之后的時間里,近乎于賭氣一樣,告訴丁程鑫什么叫“很行”
最后,丁程鑫看著自己被迫變回來的雙腿,不得不為著自己的身體著想,把馬嘉祺從頭到尾夸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