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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摔倒在地上,馬嘉祺放下茶噗嗤笑出了聲,他就是在笑黎遙蠢,明明就是一個笑,黎遙卻也能明白馬嘉祺是什么意味。
黎遙艱難地爬起來,一臉頹唐坐在床上,那感覺真的太痛了,十分就是十分吧,實在受不住那么痛。
馬嘉祺看見黎遙這動作再次拿起茶品了一口,然后就聽見了敲門聲。
此時的黎遙只身一件浴袍,實在害怕別人看見她這個樣子躺在酒店房間,而且旁邊還有馬嘉祺。
于是她立馬鉆進被窩里,拿被子蓋住自己的全身。
誰知道馬嘉祺只是開了條小縫,然后拿來一個膏體的東西。
見門外沒了動靜,黎遙才放下戒備掀開被子,一雙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馬嘉祺,弄得好像自己被欺負了一樣。
馬嘉祺伸手將藥膏甩在黎遙身上。
馬嘉祺“自己擦?!?/p>
馬嘉祺“腫的跟什么一樣。”
原本黎遙還想問馬嘉祺擦什么,現(xiàn)在一聽……
女孩經(jīng)不起調戲,臉立馬紅的跟盛開的紅玫瑰一樣,拿起那條藥膏。
說實話,如果不上藥,會更疼的。
黎遙看向馬嘉祺,希望他可以轉過身去,她實在下不了床,沒辦法去浴室自己涂。
黎遙“馬先生……您能轉過去嗎?”
她語氣里滿是懇求,馬嘉祺雙手抱胸轉了過去,還給黎遙撂下一句面子真薄。
黎遙一點點幫自己上藥,她眉頭皺著強忍疼痛。
作為這個城市底層的人物,她從沒說過臟話,對任何人都是一副懇求的語氣姿態(tài)。
涂好藥后黎遙還默默穿上了自己的校服,一副乖巧的學生模樣,好像昨夜里在馬嘉祺身下的女人不是她一樣。
馬嘉祺轉身看見她這副模樣的時候心里也這么覺得,只是懶得說出來,太傷人家好學生自尊了。
馬嘉祺“衣服都換好了?”
黎遙點頭。
馬嘉祺“準備跑?”
黎遙這次搖頭,她還沒有拿到錢和學生證,就算跑了也沒有用的。
所以暫時還不能跑。
馬嘉祺好像很滿意黎遙這副樣子,看著就很乖,他坐到黎遙旁邊亂揉了一把黎遙的頭發(fā)。
黎遙“先生……”
馬嘉祺“還記得我叫什么名字嗎?”
他的名字是昨夜馬嘉祺逼著黎遙叫的,她那個時候已經(jīng)有點迷迷糊糊的,也就迷迷糊糊學著馬嘉祺的話說了出來。
奈何好學生記性好,記得清清楚楚,就是不知道字該怎么寫。
黎遙點頭,她記得。
至于是不是真的記得,馬嘉祺也不想管那么多。
馬嘉祺“好學生就是好學生。”
馬嘉祺“一天不帶學生證會怎么樣?”
黎遙“扣5分學分?!?/p>
立陽高中的學分制度馬嘉祺多多少少聽說過,想來這學生證大概很重要,于是,學生證成為了黎遙被玩弄的第一個籌碼。
此時的黎遙只沉浸在疼痛感以及接下來學費不成問題的喜悅感中,卻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怎么樣的暴風雪。
暴風雪來臨之前,都是有征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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