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耐著性子將郵件看完,這不看還好,一看他眉頭一跳。
他用手指敲打著手機屏幕,那種難言的復(fù)雜感再次浮現(xiàn)在心頭。
卡羅蘭斯……
琴酒突然意識到這個小鬼是來真的,不是雛鳥初見親人的那種仰慕,而是真的愛…
“麻煩?!?/p>
“啊,什么?”
伏特加沒有聽清,他一臉懵的看向琴酒。
琴酒將煙含在嘴里:“跟你沒關(guān)系?!?/p>
“哦。”伏特加明白了,每次琴酒變得莫名其妙時都一定跟卡羅蘭斯有關(guān)系。
都這么明顯了,為什么大哥還是一樣啊,這也太遲頓了吧…
嘖嘖,他都替卡羅蘭斯不值,你說何苦呢,大哥根本不可能愛上一個人啊,之前下手那么狠,你就沒心寒過么。
還真誰這就是愛的魔力?那這也太可怕了,他還是單一輩子好了。
……
津月休對琴酒的愛戀是烏澤一輩子都理解不了的東西。
明明是沒有任何回報的事,為什么還付出的那么義無反顧,乃至把自己放在一個下位者的地位上。
更何況是一個強者。
人類,還真是復(fù)雜。
經(jīng)過這么一鬧,津月休原本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的傷口又裂開了。
他狠狠的盯著傷口,仿佛下一秒又要將它撕裂。
便宜那兩個雜碎了!
烏澤默默縮到角落里:“要不下次養(yǎng)好傷再去做事吧?這樣下去,你這個傷口能什么時候好?我都有點懷疑它是不是不會好了?!?/p>
烏澤吐槽著。
“吵死了,閉嘴!”
津月休皺眉,好不容易都快要愈合了,他馬上就可以回到琴酒身邊的,但現(xiàn)在又的等好幾天。
他緊咬著唇,這破身體如果可以愈合的快一點就好了。
等一下,他好像記得有一項實驗就是專門研究這個的吧。
看著他將信息編輯好發(fā)過去的烏澤滿眼震驚:“你瘋了!”
“那位根本不會同意你拿生命來開玩笑吧?!?/p>
津月休毫不在意。
“不試試怎么知道。”
這是試不試的問題嗎——
烏澤痛苦抱頭。
【安分待著!】
【如果待在琴酒身邊會讓你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的話,那滾回你的北歐去!】
那位先生看到發(fā)過來的信息時,呼吸都停住了一瞬間。
活了這么久,這一種要求還是第一次見,然而沒過幾秒,他就想明白了整件事情。
無奈的同時,他也不免感到心驚,卡羅蘭斯對琴酒的感情太深了,這種偏執(zhí)的感情再走下去很難不會毀滅。
他嚴厲的警告了一通后便開始思索解決的辦法,琴酒和卡羅蘭斯這兩個人哪一個都不能缺。
……
“你看,那位也不會同意吧?!睘鯘伤闪艘豢跉?。
津月休抿唇,他整個人郁悶的陷在了沙發(fā)里。
“你就好好的養(yǎng)傷行不,有組織的藥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了啊?!?/p>
烏澤戳了戳他。
“反正你已經(jīng)跟琴酒分開那么長時間了,再多幾天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吧?!?/p>
“不要急于這一時啊。”
烏澤苦口婆心的勸著這個腦子有病的人,雖然它知道收效甚微。
“我知道了?!?/p>
津月休悶悶發(fā)聲。
“這就對了嘛。”
烏澤撲通的翅膀:“大不了我替你去監(jiān)視著人,每天給你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