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羽田秀吉難過得好像都要哭出來,回想起宮本由美好幾次都拒絕了自己去見她父母的事情,更覺得她和自己很難在一起。但是又不愿意就這樣放棄,最后他下定了決心,抬頭對赤井瑪麗說“媽,我想去卡塞爾學(xué)院讀書!”
“你都這個年紀(jì)了,又不像你哥那樣有矯健的身手,卡塞爾學(xué)院不會要你的?!背嗑旣悷o情地打擊了二兒子。
“?。。。?!”羽田秀吉的臉?biāo)查g垮了下來可憐兮兮的,不過又很快振作了信心“我是不會就這樣放棄的,我和由美糖一定能在一起的!”
【黑澤陣看完諾瑪發(fā)過來的資料,在言靈天演的作用下,他清楚地看到了那個叫亞特伍德的男人在言靈冥照的作用下偷偷地跟在一個金發(fā)女人的身后。那個男人手里的刀反射著冰冷的光,一向是唯唯諾諾的臉上露出嗜血的笑容,三角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在那個女人回頭的一瞬間揮下了手里的刀。
他預(yù)感到亞特伍德準(zhǔn)備在今天再一次動手,他們必須阻止他,不然就會再添一個受害者。
“我們必須行動了”黑澤陣關(guān)上電腦,毫不客氣地吩咐道“開車,去亞特伍德工作的公司?!?/p>
“我不是你的司機(jī)?!背嗑阋恍⌒〉目棺h了一下。
“他準(zhǔn)備再動手了”黑澤陣的話音未落,赤井秀一立刻就發(fā)動汽車沖了出去,一路上各種極限漂移,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就來到了亞特伍德工作的公司樓下。
對此,黑澤陣只有一句話說“違章記錄算你頭上!”】
“難怪那個月我的駕駛證上多了好幾條違章記錄,害得我不得不重新又考了一遍?!背嗑阋唤K于找到了那年他駕駛證被吊銷的原因。
“呵,活該!”某個公安頭子幸災(zāi)樂禍道。
【“你怎么知道他今天要動手的?”赤井秀一對違章記錄毫不在乎,他開車向來比較狂野,三天兩頭就被罰,早就習(xí)慣了。而且他在交警那兒有認(rèn)識的人,回頭找熟人銷一下就行,不是什么難事。
“我找人查了一下他這幾天的行程,發(fā)現(xiàn)他這一個星期來每天下班以后都跑到北邊的一家咖啡廳,在那里點(diǎn)一杯咖啡坐到凌晨兩點(diǎn),什么都不干,而那里距離他住的地方隔了五條街,你覺得他是為什么跑到那里去的?”黑澤陣告訴了赤井秀一他在亞特伍德的行程里發(fā)現(xiàn)的疑點(diǎn),并反問了赤井秀一的看法。
赤井秀一想起那個亞特伍德,他在那三個嫌疑人最懷疑的就是這個人,他總覺得那個人身上有一種嚴(yán)重的違和感。那個男人在得知自己心愛的女孩死了的時候,表面看上去很悲傷,可他總覺得那個人內(nèi)里是一種病態(tài)的高興。所以他專門囑咐同事一定要看好亞特伍德,甚至自己親自上陣,但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亞特伍德和這個案子有關(guān)的地方。
“我一直都覺得亞特伍德的嫌疑很大,但一直都沒有什么證據(jù),你是有什么證據(jù)了嗎?”赤井秀一問道。
“證據(jù)?他的這個樣子就是證據(jù)?!焙跐申嚹G色的眼睛瞬間就鎖定了人群里的亞特伍德。
那個男人,一改往日里懦弱膽小唯唯諾諾的樣子,臉上帶著有些癲狂的笑容,眼睛里凈是瘋狂的意味,行動之間還帶著幾分亢奮,好像是一個磕嗨了的人。
“他這是嗑藥了?”赤井秀一一看亞特伍德的樣子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這個人嗑藥了。
“啊,算是吧”這個人體內(nèi)的龍血處于高度沸騰狀態(tài),理智馬上就要崩潰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徹底變成死侍了。只是現(xiàn)在在人群之中不能直接動手,必須把他引到?jīng)]人的地方才行。
黑澤陣再一次把手伸到后座上,拿出了一個長條狀的東西后下了車,對赤井秀一說“你不用管了,回去吧,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p>
“嘿,boy”赤井秀一抓住了黑澤陣的衣服“你覺得我會就放棄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眼睛就撞進(jìn)了一片鎏金色之中。
言靈·蠱惑
這個言靈以對視發(fā)動,可以短暫的控制對方的意識,甚至能夠修改或者封印對方的記憶。他讓赤井秀一跟著自己大半天的時間,想著辦法使喚對方就是為了小小的報復(fù)一下這個家伙,接下來的事情就涉及到混血種了,不可能讓他知道的,至少現(xiàn)在不能。所以,還是直接讓他忘了這件事吧。】
“嘖”赤井秀一的表情頗為不爽,怪不得他的記憶里根本沒有這件事情,原來是被某個人給修改了。
【赤井秀一被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驚醒,回神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站在路邊的停車位上,擋住了別人停車的地方。他馬上離開了那個地方,回到了人行道上。
他在這里是做什么呢?哦,對了,他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像琴酒的人,跟著對方到了這里,那個人在哪兒呢?
赤井秀一想起那個殘忍嗜殺的組織top killer,立馬開始在周圍搜索和琴酒相似的人,可是找了一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人。是讓他跑了嗎?赤井秀一立刻決定去調(diào)監(jiān)控,并找同事把這里控制起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黑澤陣就在街角拐彎處,悄悄地跟蹤著亞特伍德。
亞特伍德就是一個普通人,他自大又擔(dān)心,因為擁有了特殊的力量所以信心極度的膨脹,但又難改膽小的本質(zhì)只敢對獨(dú)居的弱小女性動手,以此來獲得快感,說白了就是一個陰溝里的老鼠。
在經(jīng)過一個人跡罕至的廢棄橋洞時,黑澤陣出手了。他飛起一腳將亞特伍德踹到了橋洞里,同時告知諾瑪將這一片的地方封鎖起來,不要讓人過來。
亞特伍德被這一變故嚇到了,他狼狽地站起來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人,又想起自己那個特殊的能力,心安定了下來。
我是被神選中的人,我是神的使者,我擁有神賜予的能力,我怎么可能會被人打敗呢?這樣想著,亞特伍德的嘴里發(fā)出了尖銳刺耳的笑聲,在言靈的作用下他又一次隱身了。
黑澤陣默默地將那個長條狀的東西打開,從里面抽出了一把刀?!ふ铡@個很強(qiáng)大的言靈并非全無破綻,首先這種隱形僅僅是玩弄光影,領(lǐng)域中的人無法豁免或者減少任何形式的傷害;其次諸如氣味和聲音這樣的信息并不能用冥照屏蔽;最后通常它還是會在空氣中殘留淡墨般的痕跡,所以使用這言靈最好還是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不過,這些東西亞特伍德并不知道?!?/p>
“哦”看到這里,影院里的人都長舒了一口氣,有弱點(diǎn)就好,有弱點(diǎn)他們就能找到辦法。
【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那抹淡墨般的痕跡非常的明顯,黑澤陣瞅準(zhǔn)時機(jī),刀鞘伴隨著空氣音爆的聲音狠狠地抽了過去。隨后,又是一聲巨響,橋墩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形的洞,亞特伍德的身影也同時顯現(xiàn)。
亞特伍德伏在地上,吐出了一大口血,嗬嗬地喘著氣,他清晰地聽到了自己骨骼斷裂的聲音,也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肺部被肋骨戳穿了。
“不,不,不可能!”亞特伍德驚恐萬分,他沒有辦法相信自己的奇妙力量居然失效了。唯一的依仗沒有了,他再無虛張聲勢的本錢,他現(xiàn)在只想躲回屬于自己的角落里。
“廢物永遠(yuǎn)都是廢物,垃圾再怎么包裝都是垃圾?!焙跐申囈荒_踩在亞特伍德的后背上。
這話嚴(yán)重刺激了亞特伍德的神經(jīng),龍血中的暴虐因子隨著他的怒火涌上大腦,繼而使他徹底的失去了理智,變成了一個沒有痛覺只知道殺人的死侍。他無視了身上所有的傷勢,瞬間暴起,先是掙脫束縛,然后跳起來十根帶著尖銳指甲的手指猛然向下刺去。
黑澤陣不慌不忙,再一次用刀鞘打趴了亞特伍德,然后一刀捅穿了他的心臟。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伴隨著亞特伍德的死亡,這一次的觀影也結(jié)束了。神秘的聲音再一次出現(xiàn),這一次的幸運(yùn)觀眾是遠(yuǎn)山和葉。
“誒,我嗎?”遠(yuǎn)山和葉看著眼前一模一樣的卡牌實在是看不出來什么差別,最后隨便選了一個“就這個吧!”之后那張卡牌翻了過來,上面寫著“中門對狙,宿敵戀人”
赤井秀一:我好像知道要播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