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樣無理的要求,晉王卻絲毫沒有猶豫:“仲康?!?/p>
?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一個被黑衣包裹全身的魁梧男子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 “將她的腿打斷。”晉王看了一眼趙徽瑜說道。
? 鄔良突望向趙徽瑜,神情中滿是得意,秦墨有些無奈地捏著她的臉蛋。
? “……”趙徽瑜靜默地思索起來,這對狗男女明顯想當(dāng)眾折損她,如果她不反抗,被打斷腿是一碼事,最重要的是這王府內(nèi)再無她的容身之處,連復(fù)仇的希望都被抹去。
? 還未等仲康走近,趙徽瑜驀地起身,擋住了他。
? “王爺,還請準(zhǔn)許臣妾為鄔良突妹妹檢查一下傷勢,如果她只是脫臼了,但卻要把臣妾的腿打斷,是否有些不公平呢?所以還請王爺恩準(zhǔn)。”
? 趙徽瑜對著晉王,兩人的目光交錯著。
? 思及之前自家王爺對她的態(tài)度,仲康轉(zhuǎn)身向晉王投去詢問的眼神,晉王眼瞳微移,他便明了,向后退開。
? 趙徽瑜走到鄔良突面前,蹲下身,手中內(nèi)力運轉(zhuǎn),按在她腿上。
? 如同骨頭被折斷的痛苦從腿上傳來,遍布全身,鄔良突剛想放聲尖叫,趙徽瑜卻突然開口道:“你捂著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斷了吧?我在這里的穴位點幾下試試,如果真的斷了,那你就不會覺得痛,如果沒斷,那就會痛的和真斷了一樣?!?/p>
? 鄔良突的小臉都痛得有些猙獰了,聽到趙徽瑜說的話,硬生生地把喉嚨眼的尖叫給咽下去了。
? 喲,這小丫頭片子還挺能忍啊。
? 趙徽瑜又把手換到另一邊,對著穴位便按了下去。
? 如尖刀刻骨的痛瘋狂折磨著鄔良突,她的下唇幾乎都要被咬破,眼中的淚水更是在打轉(zhuǎn),呼之欲出。
? 還沒等趙徽瑜再換方位,鄔良突突然大喊道:“王妃姐姐莫再按了,妹妹忽然感覺腿痛極了,看來我的腿沒斷,剛剛是妹妹被嚇得失了魂,誤以為自己腿斷了!”
? 趙徽瑜這才收回了手,看了一眼楚楚可憐的鄔良突,然后挺起腰看著秦墨,眼神中盡是挑釁與不屑,說:“王爺,側(cè)妃的腿沒斷,如此看來,也不用將臣妾的腿打斷了吧?”
? 秦墨頷首,右手一揮,仲康瞬間消失在了他們的目光中。
? 該死!
? 鄔良突的右手死死攥緊,一口銀牙幾乎都要咬碎,如果早知道趙徽瑜心思這般縝密,她就該狠下心真把自己腿摔斷。
? 而且她還有一點沒想通,明明王爺言語之中都表現(xiàn)得對趙徽瑜毫不在意,又怎會容許趙徽瑜的要求呢,他應(yīng)該配合自己把這場戲演好,絕不給趙徽瑜留下一絲希望才對。
? 趙徽瑜今日獨身前往拜見老夫人,懷玉并未跟隨。
? 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她沒有資格。在晉王府里,就算是婢女也分了品級,老夫人身份之尊,只有一品的婢女才有資格在她面前露面。懷玉手腳都還算利索,心善,只是因為得罪了那位于是就被貶為三品婢女了。
? 要不是這位正妃娘娘不受王爺待見,兩位側(cè)妃娘娘得寵,沒人愿意到正妃這來觸霉頭,不然到正妃跟前伺候的活,怎么也不會輪到她這個三品婢女身上。
? 將趙徽瑜送到落梧院后,懷玉便回到了院子,在院中坐立不安了一個多時辰,焦急的她在庭院口踱步,心中十分擔(dān)心王妃出了什么意外。
? 她對王妃的擔(dān)憂不是完全來自于忠心,她與王妃才僅僅相識不到一日,她更擔(dān)心的是,王妃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也逃不了,或許連三品婢女都當(dāng)不了,只能去雜役當(dāng)個粗使婢女了。
? 所以趙徽瑜踏入院子時,便看到懷玉那張欣喜若狂的臉。
? “娘娘,您回來了!”懷玉笑意盈盈,轉(zhuǎn)眼望去,趙徽瑜身后卻跟了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