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證明芙寧娜是不是人類也很簡單……
空摸著下巴,臉上露出猶豫神色,不確定是否真的要走到這一步。
派蒙期待的看向空問:“怎么樣?你有什么想法嗎?”
空低低的回了一句:“……原始胎海?!?/p>
派蒙恍然到:“楓丹人可以溶解在原始胎海水之中,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毕袷窍氲搅耸裁?,瞪大眼睛:“啊,難道你的意思是……”
空艱難的點點頭,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
大概是知道空會于心不忍,臺下的娜維婭主動替他把方法說了出來。娜維婭雙手插腰看著芙寧娜說:“既然你堅持聲稱自己是神明,而不是人類,那現(xiàn)在有一個辦法,至少可以排除你是楓丹普通人的嫌疑?!?/p>
芙寧娜:“……”
那維萊特輕聲嘆息一聲,然后對娜維婭做出警告:“娜維婭小姐,下次在法庭上發(fā)言之前請先提出申請,即便你作為指控方的搭檔,也需要先獲得臨時代理人的資格才行?!?/p>
事實上,這已經(jīng)不是娜維婭第一次在法庭上出言插話了。娜維婭一攤手,保證到:“不好意思啊審判官大人,這真的是最后一次冒犯你了?!?/p>
然后便自顧自的繼續(xù)盯著芙寧娜,步步緊逼到:“我從白淞鎮(zhèn)帶了些海水過來,大家都知道白淞鎮(zhèn)剛遭遇的災(zāi)難,許多人都溶解在這樣的海水之中……”眼神暗淡下來,語氣也變得有些低落:“……包括我最親密的親友?!?/p>
作為被害者親屬,娜維婭確實是最有資格對芙寧娜提出這一切的人。這也是芙寧娜選擇在法庭之上插話的原因,因為她最適合。
娜維婭盯著芙寧娜說:“那么芙寧娜小姐,你是否敢于觸碰白淞鎮(zhèn)的海水呢?按照你自己的說法,作為神明的你,觸碰這樣得海水應(yīng)該不會有任何影響,只會贏得自我證明的有力論據(jù)。但如果你不敢,一些謊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吧?”
有一說一,這方法雖然狠毒,但確實有效,是那種一目了然的有效。
說到這,娜維婭還補充了一下說:“哦,我覺得我必須提醒你,誰都不想再看到有人溶解在海水里了……希望你不要魯莽,承認自己的罪名往往要輕松許多。”
底下的觀眾竊竊私語,有認出了娜維婭身份的觀眾認可的點點頭說:“刺玫會的娜維婭……刺玫會一直管理著白淞鎮(zhèn),此次白淞鎮(zhèn)發(fā)生這樣的災(zāi)難,她的確有這個資格……”
一名青年男性觀眾摸著下巴,露出思索的表情,若有所思的說:“如果芙寧娜大人是人類的話,那么大概率就是楓丹人,這實驗也太危險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就此認罪呢?”
然而芙寧娜的選擇卻是……
走到舞臺中央盛放著據(jù)說是胎海水的水盆面前,久久不語。
那維萊特提醒她:“芙寧娜女士,這種實驗只是由指控方單方面提出的主張,并不屬于常規(guī)審判流程,您有權(quán)利拒絕?!?/p>
但說實話,這個時候選擇拒絕也就相當(dāng)于承認了自己的罪名,所以她不能選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