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倦被一掃而空,阮詩詩立即坐了起來,連忙問道。
阮詩詩怎么樣,李飛有消息了嗎?
宋亞軒搖搖頭。
宋亞軒暫時還沒有。
阮詩詩有些失望,宋亞軒走到她身邊,輕輕攔住了她的肩膀,沉聲道。
阮詩詩我已經(jīng)讓人去調(diào)查了,相信很快就能出結(jié)果了。
阮詩詩點了點頭,靜靜靠在了宋亞軒的懷里。
宋亞軒低頭看著阮詩詩消瘦的臉頰,十分心疼。
宋亞軒你都瘦了。
宋亞軒這幾天我陪著你吧。
阮詩詩不了,公司那邊需要你,你在公司吧,我能應(yīng)付的住,我只是最近沒休息好而已,睡一覺就好了。
宋亞軒不行。
宋亞軒的語氣不容拒絕。
宋亞軒我陪著你。
他知道,要是放任阮詩詩這樣胡來,她身體遲早肯定會著不住的。
阮詩詩心頭一暖。
不管怎么樣,他還是這樣一直顧及著自己,于是點了點頭。
阮詩詩好,你陪我。
只要有宋亞軒在,她就感覺到格外的安心。
次日清晨。
窩在宋亞軒懷里,阮詩詩難得一夜無夢,睡了個好覺。
一睜開眼,阮詩詩就看見宋亞軒正側(cè)著頭看著她。
宋亞軒醒了?
阮詩詩乖巧點頭,在宋亞軒懷里蹭了蹭。
宋亞軒眸色一暗,喉結(jié)滾動。
他看著阮詩詩嬌嫩的臉頰,正準(zhǔn)備直接吻上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宋亞軒的手機鈴聲響了。
旖.旎的氣氛被打破,宋亞軒有些不悅。
他接起手機,對方說了些什么。
宋亞軒眉頭一皺,沉聲道。
宋亞軒好,我們馬上就來。
他看向阮詩詩。
宋亞軒詩詩,李飛有消息了。
找到李飛的時候,他正在某家高檔酒吧里。
他的懷里摟著不知名的女人,桌子上擺滿了酒。
阮詩詩推門而入,看到眼前的場景,十分震驚。
阮詩詩李飛,你這是在做什么!
然而李飛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隨后便將視線重新放回了懷里的女人身上。
李飛我在做什么,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阮詩詩你!
阮詩詩十分生氣。
阮詩詩你這樣做,怎么對得起安安!
提起安安,李飛拿著酒杯的手頓了頓,若無其事的說道。
李飛有什么對不起她的。
李飛難道她沒有告訴你,我們兩個已經(jīng)離婚了。
李飛的聲音很是冷淡,似乎對這件事不以為意。
阮詩詩卻愣在了哪里。
阮詩詩離婚了?
李飛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情緒,淡淡道。
李飛是,我們已經(jīng)離婚兩個多月了。
兩個月多。
算算時間的話,正好是安安第一次發(fā)病的時候。
阮詩詩怪不得。
阮詩詩喃喃道。
怪不得安安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怪不得安安會發(fā)病。
她那么愛李飛,現(xiàn)在卻……
阮詩詩垂下了頭。
阮詩詩為什么……
她臉上的表情晦澀莫名,抬起頭看向李飛。
李飛為什么?
李飛嗤笑一聲。
李飛我也想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厭倦了吧。
他也想知道,張韻安那個女人,為什么會那么殘忍的拋棄他。
李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阮詩詩終于壓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快步上前,揚起手。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李飛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