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陵微微顫抖,想要躲開又不由得依戀,眼角眉梢都是化不開的春意。
她咬著泛腫的下唇要反駁,卻被他指尖按住唇瓣:
“阿陵這般惱我,可見是我沒有伺候好阿陵!”
話音未落,楊陵便漲紅著臉別過腦袋,耳尖幾乎要滴出血來,凌亂的發(fā)絲間,露出她染著春色的耳垂,像是被晚霞浸染的玉墜。
她掙扎時,繡著纏枝蓮紋的里衣滑落肩頭,露出大片雪白肌膚,與頸間深淺不一的紅痕相映,比春日最艷的桃花還要動人。
“無賴!”
她聲音發(fā)顫,帶著晨起的沙啞與嬌嗔,尾音像被揉碎的云絮般綿軟。百目妖君卻低笑著扣住她不安分的腰肢,指尖故意擦過敏感的腰窩,惹得她輕呼一聲軟進他懷里。
楊陵濕漉漉的睫毛顫動著,泛著水光的眸子氤氳著惱,窗外的風(fēng)掀起紗帳,陽光正巧落在她泛著春意的臉上。
百目妖君盯著她眼下淡淡的緋色,喉結(jié)劇烈滾動,那哪里是惱,分明是將春色都暈染在了眉眼間。
“我可是一心一意的伺候娘子,怎么能說我無賴?”
百目妖君一臉無辜,這張俊美至極到妖異的臉做出這般神態(tài)之時,實在是讓人不知如何心疼,顯然楊陵吃這一套,眼看著她眉眼柔和下來,百目妖君立刻得寸進尺的湊過去正想要說話。
那雙柔嫩的柔胰按住那張俊美的臉,毫不留情的推開了他:
“你怎么好意思說?”
楊陵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圓睜,都快瞪成杏眼了,白嫩的指尖戳著他胸口,被薄汗浸濕的里衣貼著肌膚,勾勒出玲瓏曲線:
“你怎么好意思說伺候我,明明是你放浪形骸…那般…那般…”
話未說完,她耳尖瞬間紅透,昨夜他妖化后猩紅的豎瞳、覆滿鱗片的手臂,還有失控時掐著她腰肢的力道,此刻全化作滾燙的浪潮漫上心頭。
百目妖君喉間溢出低笑,眼尾妖紋泛起妖異紅光,故意將銀鱗手臂探進她發(fā)間:
“阿陵是說這個?”
冰涼鱗片擦過她發(fā)燙的耳垂,引得她輕顫著別開臉:
“娘子太誘人,我一失控…”
話音未落,已順勢將人壓回被褥,墨發(fā)垂落間,猩紅豎瞳泛著危險的柔光,整個人都帶著妖化之后的危險。
“你還說!”
楊陵氣鼓鼓地捶他胸膛,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畔,昨夜被鱗片蹭過的腰肢仍隱隱發(fā)燙,此刻他刻意貼近的體溫更讓人臉紅。
她濕漉漉的睫毛上凝著水霧,泛著春意的臉頰嬌艷欲滴:
“每次妖化都不管不顧,你太過分了…”
尾音被他突然含住唇瓣的動作絞碎,化作一聲嬌軟的嗚咽,楊陵憤憤不平,每次都是這樣,但是在情濃之時化成原形什么的,是不是太重口了一點?
百目妖君松開她時,拇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眼底翻涌著熾熱與歉意:
“下次…我定輕些?!?/p>
說著,尖牙擦過她頸間紅痕,惹得楊陵渾身發(fā)軟
“不過娘子這般動人,便是神仙見了…”
話未說完,又被她慌亂捂住嘴,指縫間溢出的悶笑,混著曖昧的氣息在楊陵的耳邊響起來,讓她的眼神又在瞬間渙散。
等到楊陵真正離開小屋,都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多少日子了,楊陵一腳踹開粘著她的百目妖君,這一次絕對不會心軟又被抱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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