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了許久,顧廷煜終究還是掩下眸子不斷翻涌的墨色,恢復(fù)了往日的清明,他能怎么辦?他已經(jīng)被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從小到大,無一例外,她總是能成為他的特殊
只能彎下身子將熟睡的顧廷燁抱起來,長腿一邁,走出門外,將顧廷燁送回了自己的房間,連他名正言順的父親,他都無法忍受他對母親的接近,更別說顧廷燁了
雖說顧廷燁才不過七八歲大,可那又怎樣呢?他就是不允許,他自己不也是十幾歲就喜歡上了那個女人嗎?他就是害怕?lián)?,他和顧廷燁是親兄弟,萬一愛好口味相同怎么辦?不得不防,更別說顧廷燁這樣小就粘母親粘的不行了
長大后還得了
兄弟二人都走后,秦雪柔也很快睜開了眼睛,望了望兩個人的背影,很快就又閉上了眼睛,關(guān)她什么事,她可什么都沒做呀!
這一夜,新娘子注定獨守空房了,顧廷煜送走了顧廷燁后,就又重新回了秦雪柔那,十分自然熟悉的脫下外衣,一把將熟睡的美人攬到了自己的懷里,親親香香后,進(jìn)入了睡夢之中。
吳悅薇惡狠狠的拂袖,她可是一個人從天黑坐到了天亮?。男〉酱?,她何曾受過這樣多的苦楚。
她身為家中嫡女,千嬌萬貴的長大,哪怕父親官職不高,可她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她自小便覺得自己傾國傾城,便是皇后,也當(dāng)?shù)?,只是無奈,父親官位低微,所以,當(dāng)這侯府里拋來了橄欖枝,她便一把搶過。
她始終覺得自己的人生,應(yīng)該是如青云路一般,扶搖直上的,候府啊,雖比不得皇家,可也是金尊萬貴,她嫁的更是嫡長子,若是今后能夠繼承侯位,那她可是侯府大娘子,堂堂正正的侯府夫人,說不定還能得到誥命,享受千人之上。
可沒成想,這才第一個晚上,還是她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候府,就給了她這樣大的一個沒臉,她連圓房都沒成,這要是被傳出去了,還不知如何笑話她呢?
要是被她那些狗腿子給知道了,她的臉都要丟沒了。
“小姐,沒事的,昨個晚上,大公子可能臨時有事,您放寬心,您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今后的機(jī)會還多著呢!”
丫鬟的本意是想安慰她家主子,未免她家主子因為此事太過傷心,畢竟新婚之夜,新郎官卻不在這,的的確確對每一個女孩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侮辱,卻忘記了他們家小姐可不是個安靜本分的主。
果然,吳悅薇并沒有覺得安慰道,反而覺得這丫鬟是在諷刺她,也在嘲諷她不得夫君喜愛,才第一眼就孤孤零零的坐了一整個晚上。
“下賤胚子,混說什么?昨晚上大公子是實實在在在我房子里睡的,你是眼瞎了不成,你要是眼睛瞎了,就給我滾出府去?!?/p>
邊說著還一邊狠毒的掐著丫鬟身上看不見的肉,還是往死里扭著,向四周的肉全都擰到一塊兒,用指甲狠狠的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