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悠貍的菜籃子之后,白糖便優(yōu)哉游哉地上街去了。
見街上春光無限好,楊柳扶燕吹依依,房屋星羅棋布,交錯混雜,如同之前的咚鏘鎮(zhèn)一樣喧鬧繁雜。
忽而飄來糖醋魚丸的甜蜜味道,有些癡迷,念著過去,白糖雙瞳閃過一絲懷念和傷感,在街上停下腳步,莫名的失落。
豆腐,湯圓,武崧,小青,大飛,明月,海漂,班主婆婆,榮光師兄,師傅……
[嚴重懷疑湊字數(shù)]
白糖:“不知道星羅班……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沒有聽見聲音,后面一輛失控的馬車奔馳朝白糖而來,而馬車后邊的人還在拼命地追著。
鎮(zhèn)民:“別跑啊!給我站住!”
沉溺在經(jīng)年累月的過往,絲毫沒有察覺的白糖在馬車要沖撞上來?之際,忽然有一少年抱住白糖推過馬車。
白糖起初還有些震驚,究竟是誰推的他,但瞪眼一瞅,那馬車朝自己原來的位置狂奔飛來,嚇得更是心驚膽戰(zhàn)。
便推到在半路的白糖,便清晰看清了此人的臉龐。
那人?面若中秋之月,眉若鋒芒,煙羅紫的雙眼,又如深邃夜空中的明星,耳邊不知是裝了什么東西,身著湖碧錦服,攜一枚碧綠色的玉佩,玉樹臨風(fēng),別有風(fēng)韻。
白糖:“多……多謝……閣下出手相助了……”
某某:“我很好奇的是,你不記得我了?”?
白糖:“我們見過?”?
某某:“我就是那個系統(tǒng)?!?/p>
白糖:“什么?你是那只肥貓?!吸桶?!”
白糖:(這還能變的,這么神奇!)
聽白糖“口出狂言”,系統(tǒng)崩潰卻無能為力。
系統(tǒng):(我要刀了這家伙?。?/p>
系統(tǒng):?“什么肥貓!什么吸桶!是系統(tǒng)!”
白糖:?“差不多了!”
系統(tǒng):“得了得了!你干脆也別叫我什么系統(tǒng)了,什么口語思想,你叫我阿桐就好了。”
白糖:“阿……阿桶??”
阿桐:(我真是服啦?。?/p>
阿桐:“梧桐樹的‘桐’!?”
白糖:“好吧!不過你怎么變的這幅模樣?還有,街上人不會以為剛才的事情很鬼畜吧?”
畢竟阿桐曾經(jīng)說過,只有白糖才能看清阿桐究竟長什么樣子。
剛才發(fā)生的一系列推的動作,還有白糖和阿桐所說的話,該不會讓街上行人以為白糖是個瘋子吧?
阿桐:“放心,”
此時阿桐便在衣袖中掏出一把攜月藍色流蘇的白玉折扇,手揮打開,輕撫玉扇,微風(fēng)初起,掀得阿桐碎發(fā)飄動。
阿桐:“當(dāng)我是這個樣子的時候,別人便看得見我。等等,這不是重點,你這么大個人了,這么大動靜竟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你差點又掛了??!”
白糖:(這阿桐裝什么逼啊?。?/p>
白糖:“我剛才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所以……”
阿桐:“……”
說來慚愧,如果當(dāng)時考慮周全的話,或許就不會這樣子了……
正當(dāng)阿桐思緒萬千的時候,耳機突然響起聲音。
某某:“阿桐,趕緊回來,總部有新的任務(wù)!”
阿桐:(怎么還有什么無語任務(wù),果然做兼職實屬不易,本座真是服了?。?/p>
阿桐:“白糖你給我注意安全,我還有些要緊的事,就先走了!”
白糖:“???不是!阿桐!”
還有很多問題想問,可是阿桐一躍飛上房頂,劃過長風(fēng),在屋頂上穿梭,頓時消失在了白糖眼前。
白糖:“誒!誒!誒——!”
無論如何擺手,阿桐也沒有再回來。白糖本是想要追上去,奈何腳還沒有完好,根本使不上氣力。
白糖:“……真是莫名其妙!”
話音剛落,阿桐離去之后,空中的明媚陽光消失無影無蹤,云霧繾綣。
仰天一看不對勁,白糖想起過去在咚鏘鎮(zhèn)的時候,也是這樣密不透風(fēng)的氣候,出現(xiàn)了魔物,最后遇上了星羅班的。
白糖:“莫不是……”
白糖:(不對,如果是如此,那這里應(yīng)該不會有星羅堂???而且,豆腐和湯圓……)
是啊!這里沒有豆腐湯圓他們,也許真的不會有星羅班的存在吧,只是自己多慮了。
而忽然,白糖背后一片嘈雜混亂,轉(zhuǎn)眼望去,都是紛紛四處逃亡的鎮(zhèn)民,他們神色慌張,驚恐至極,回到家的趕緊把鎖鏈鎖上,窗簾也拉的密不透風(fēng),撞破小攤,摩肩接踵。
如此熟悉的場景,白糖心中清楚,一定是有魔物。
正如當(dāng)年一樣。
而白糖必定不會退縮,迎難而上。
街上空無一人的時候,只剩下白糖一貓,正面對著那只惹得眾人驚恐萬狀的魔物。
不過,白糖不會如同以前一樣,嚇得傻掉,愣著不動。
那魔物朝白糖右掌一拳襲來,白糖原地右腳輕點,退后一步,那魔物一拳擊在青石板上,青石板迅速炸裂,而魔物卻沒有半點疼痛。
白糖:“也不看看本天才現(xiàn)在是什么人!”
迅速激發(fā)韻力。本以為能夠?qū)⒛镆粨魯烂瑳]想到韻力激發(fā)出來之后,雙腳又開始疼痛麻痹。
白糖:(不會這么倒霉吧?!)
雙腳無力,白糖猛然跌在地上,那魔物正準備乘勝追擊,此時一貓從天而降,突然攔在白糖面前,一招炫麗的回旋踢,腿若灼燒長空,踢到魔物臉上,便將魔物踹飛了。
白糖:(這貓……怎么這么眼熟……)
眼前此貓風(fēng)姿颯爽的背影,白糖在那瞬間被驚艷了,跌落在地上仰望此貓,頭頂黛帽,襲墨色短袍,系靛藍束帶,帶結(jié)處隨風(fēng)飄揚,手持赤紅長棍,可謂風(fēng)流少年!
瀲滟雙瞳中光芒若泛著湖面的漣漪,被此人的英氣所折服。
那人轉(zhuǎn)過身子,這才得以看清他的廬山真面目,劍眉星目,赭色發(fā)絲,鼻若懸梁,英俊絕倫。
白糖:(按照道理和悠貍哥……這家伙……艸!此人該不會就是……)
白糖:(臭屁精!?)
白糖:(無天下之大語!不過,他見我有韻力,應(yīng)該不會以為什么鬼吧?)
那時候剛見面,武崧便說白糖沒有血統(tǒng),是不可能成為京劇貓的,雖然這么輕視,但最后還不是出生入死的同伴?
白糖:“你……”
武崧:“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