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這么厲害……)
白糖方才給突牙靈活地重拳一擊給果兒留下了刻骨銘心的感觸,白糖的那種國士無雙英雄氣概至此便留下深刻的烙印。
果兒顯得有些激動,上前擋在白糖面前。
果兒:“多謝閣下出手相助,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湊近些看,果兒更顯得清純可愛,臉上雖然微鋪少許塵埃,但依然好似抹著層芙蓉色的胭脂,臉通透細膩,眼中猶如有萬象星辰,似水光瀲滟。
白糖:“哦,你們好啊,我是京劇貓白糖!”
白糖:(話說,這里的貓記性都這么差的嗎?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嘛!而且說的大義凜然,居然你們沒有聽到?)
白糖:“嗯……對了,你們是何人,為何被這蠻橫無理的盜賊盯上了?”
掌門:“哎!”
眼前的老貓疲倦地嘆口氣,大概是已經奔波多日,精疲力盡了,說話早已經無氣無力。
掌門:“你是外鄉(xiāng)貓吧?以前倒是沒有見過你,你不知道我們這邊發(fā)生的事情,也罷,此事說來話長啊……”
側眼看向果兒,示意接下了的話交給果兒來講。
果兒:“我們現(xiàn)在的小酒館所在之地是玉瀾山下的一個小鎮(zhèn),原本,這里的貓民們都再次安居樂業(yè),無憂無慮。而且,都以供奉玉瀾山長存幾千年的圣樹寶塔樹引以為傲,每年都有來到寶塔寺的香客數(shù)不勝數(shù)。此樹和寺廟座落在這玉瀾山峰頂。而這寶塔樹的百年結一次的寶塔果,便成了萬人所追捧的圣物,祖先所傳下的史書是這般記載的,說是這寶塔果結一次能保佑我們玉瀾一族的永世長樂,而花開花落,待幾日便枯萎殆盡。這便是我們供奉祈禱的理由。然而,祖祖輩輩的所傳下的謹言傳了萬代,雖然服下這寶塔果能夠提升韻力,但是也會帶來可怕的詛咒,還有,一旦寶塔果被偷,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京劇貓,也會因而失去大部分的韻力。所以,這寶塔果益弊的這些事情,除非是所告的對方是京劇貓,還得是我們這樣為玉瀾山內的弟子,否則這山內之人是絕不可以向外貓透露寶塔果秘密之言。而這突牙也算是外來的貓,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我們玉瀾山的秘密,潛入重兵把守的寶塔樹,偷走寶塔果。至此,我們玉瀾山便再無安寧之日。他日日夜夜騷擾我們玉瀾山的弟子,乃至襲擊我們。我們與之對決,因為寶塔果被偷,我們根本斗不過突牙,門內無人能敵。他說能放過我們,但他提出要求竟然是要奪取這玉瀾山掌門之位,我們誓死不從,他甚至放火燒了我們的宗門,我們只能落荒而逃。可是,他竟然還不死心,一路追殺我和掌門到這里……”
語盡,果兒便抽咽了,淚水禁不住落下,朦朧了雙眼,沙啞之聲猶如手中摩挲沙子,那般粗糙。
白糖:“你,你別哭?。 ?/p>
掌門:“如今這可怎么辦啊……再這樣下去,我們玉瀾一族,就徹底絕代了!”
果兒:“掌門……”
白糖:“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果兒:“啊???”
白糖:“不就是擊敗突牙嘛!這個簡單,你們只是被寶塔果削弱了韻力,而我沒有,而且我看這突牙倒也沒有厲害多少??!”
雖然,這話好似涓涓細流,都穿入果兒的絕望的內心,有好似一寸明媚春光,融化似冰封鎖的心,但……
果兒:“不!這件事是我們玉瀾山的事情,我們絕不可以將外人拉進這趟渾水之中!”
白糖:“什么外人??!我是京劇貓,懲奸除惡本就是我們京劇貓的指責!我怎么可能會因為恐懼危機,而止步不前呢!”
慷慨激昂的話語震懾了果兒和掌門,話已經不是話,而是一句早已經留存不知多久的誓言,那刻的爆發(fā),果兒為之吸引,韻力高強的京劇貓,擁有如此信念,實在是難得一見。
掌門:“既然少俠如此大膽無畏,而恰逢我們生死未卜之際,也只能……”
果兒:“掌門,寶塔果益處雖多,但那也是妖物,我擔心……”
白糖:“妖物?所言何意?”
果兒:“哎!實不相瞞,這寶塔果服下時候越長,韻力增長就會更大,只怕是過去了這么多日,突牙的韻力估計翻了不知道幾倍……這,也是我不想讓你去冒險的原因……真的非常危險,稍有不慎……”
見果兒的臉有些泛紅,眼中充滿躊躇和擔憂,但白糖還是依舊和過去一樣,大大咧咧地接下了。
白糖:“這可就是你們小瞧我了!果兒,你放心,我肯定順順利利擊敗突牙,凱旋而歸!還有,掌門大人,您也放心吧!此事我一定馬上解決!”
掌門:“如此甚好!”
果兒:“白糖……嗯……白糖哥哥,我肯定相信你。還有,之前突牙問我們想清楚了沒有,若是意向有變便到玉瀾山內的赤峰找到他安營扎寨之地,現(xiàn)在看來,是時候輪到我們反擊了!”
白糖:“不可不可!你們若是去肯定會被他的收下抓起來當做人質,到時候極有可能會給我到來不必要的麻煩,這件事情完全交給我就可以了!”
掌門:“這……”
果兒:“好!”
只見果兒向前一步,非常堅決果斷。
那正是因為,她相信白糖,能夠成功。
白糖:“那就勞煩二位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