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年沒有再發(fā)生過戰(zhàn)爭,許多小國也都蒸蒸日上,大國更是呈現(xiàn)一副繁榮光景。
云淵在將軍府習武,時不時被太子殿下召進宮檢查習武的成果。
五年后,皇宮——
今天是新帝登基的日子,舉國歡慶,皇宮更是熱鬧非凡,文臣武將全部聚集在此,迎接他們的新帝。
“阿齊,今日我登基,你也回到自己的國家吧?!被▓@中,夭晉和一黑衣少年相對而坐。
這名黑衣少年就是夭晉口中的阿齊,全名叫燕齊,是漓國的鄰國祁國的太子,之前因為戰(zhàn)敗,被送過來做了質(zhì)子。
一旁站著的姬渃嘴巴里叼根草,雙手抱在胸前,“燕齊,你要是敢來打我們漓國,到時候我要把你肢解了喂狗!”
“怎會?你們待我這么好,我豈能恩將仇報?”燕齊笑著說。
“嗤,誰知道你會不會被利益驅(qū)使?!奔c翻了個白眼。
先帝在時,處處制約著燕齊,不讓其習武,也很少讓對方讀書,都是夭晉和姬渃在私下里幫了他許多,這才不至于將其養(yǎng)成廢物。
云淵護送燕齊回了祁國,路上卻是突然起了一陣風暴。他隱約感覺不對勁,但很快那風暴又散去了。
燕齊回到祁國后直接登了基,成為祁國新一任君王。他在接下來的三年里發(fā)展國力,訓練軍隊,國家日漸繁榮昌盛。在他的帶領(lǐng)下,攻克了周圍的許多小國,俯首稱臣的更是不計其數(shù),祁國的版圖不斷擴大,甚至有可能一統(tǒng)天下。
漓國與祁國相鄰,祁國的日益強盛使朝中人心惶惶,生怕哪日祁國攻過來,更有甚者去通敵叛國。
不過好在那燕齊是個知恩圖報的家伙,沒有占領(lǐng)漓國一分一毫的土地。
但是很快就發(fā)生了變故,那燕齊簽訂的和平協(xié)約在三年后被撕毀了,燕齊舉全國之力攻入漓國,漓國太子親自上陣,以一敵百、以一敵千,殺紅了眼,姬渃被封為丞相,他雖不上戰(zhàn)場,卻要處理的公務(wù)也不少,每日都有人來報哪座城池失守了死了多少萬兵馬,軍用裝備也是供不應(yīng)求,前方將士們也喪失了軍心。繼承了池倫爵位的云淵在西北方抵御祁國士兵,他一人打頭陣,身中十幾箭都仍然堅持,但還是沒有守住城池,漓國的版圖越來越小。
城中只剩下些老弱婦孺,男性全部都被抓去打仗,百姓苦不堪言。夭晉看著自己的子民如此,心里也是悲痛萬分,就在開戰(zhàn)后的第三個月,他命令停戰(zhàn),親自去了祁國兵營,會見了燕齊,那個曾說過不會攻打漓國的人。
他說:“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只要你放過我的子民,待他們好,即使是死我也心甘情愿?!?/p>
云淵卻好似不認識面前的人,他的冷血令夭晉感到陌生,他終于意識到這再也不是那個曾經(jīng)能夠和自己在后花園下棋的少年郎了。
他聽見對方戲謔的開口:“好啊,那朕要姬渃同你一起去死呢?”
夭晉不敢拿別人的性命開玩笑,他問對方能不能給自己幾天時間,卻沒想姬渃也孤身一人來到了軍營。
“好!”姬渃撩開簾布,冷聲道:“燕齊,你說了,只要我同阿晉一同死去,你就還百姓平安,說到可能做到?!”
燕齊的眸色泛著紅光,左手背撐著臉,一副看待奴隸的神情看著下面一跪一站的二人,開口:“你們戰(zhàn)敗,漓國自然就歸順于我祁國,我有什么道理不對自己百姓好呢?”可是話鋒一轉(zhuǎn),“朕可沒說過只要你們兩死就還他們平安,朕要的是你們漓國所有的文臣武將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