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伸出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上,拉開和他的距離,
安柔馬總,我處在試婚階段,有孩子,有男人。
他依舊揉著她的鼻子,
馬嘉祺我知道。
安柔突然抬頭問他,
安柔馬總,你有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女人?
有沒有真正喜歡過……
馬嘉祺雙眼閃過一道暗芒,揉她鼻子的手倏地停住。
而就在這個時候,安柔雙手用力,再次推開他。
看來,諾天大酒店18樓,放在衣柜里的小女孩連衣裙,不是他的特殊癖好。
也許是為了某一個女人,一個肯為他生孩子的女人。
呵,為他生孩子的女人。
以前,她最想和張真源在一起,和他結婚,為他生兒育女。結果卻是,他娶了別人,她遍體鱗傷。
愛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恨。
她忘不了五年前,媽媽是如何推開她的。更忘不了,張氏是怎么耍手段將安氏一點一點蠶食的。
馬嘉祺還站在這里,是想我抱你出去?
馬嘉祺涼涼地看她一眼,然后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正巧站著想要敲門的嚴浩翔,看到門內還站著安柔時,他愣了一下,開口就不耐煩地喊,
嚴浩翔丑女.……”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被馬嘉祺一個冷眼嚇到,不就叫了一聲丑女嗎?至于用這種眼神看他嗎?
所以,他只好見機行事,匆忙改口,
安柔安以寒,總裁都要走了,你還在里面干什么?還不趕緊跟上。
嚴浩翔說完,趕緊去看馬嘉祺的臉色,只見他的雙眼里溢滿一股.……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難道真把安以寒當成安家千金了?
哎,還沒有走出陰影?。∪思叶茧x開五年了,如果對你還有一丟丟的情感,肯定會回來?。?/p>
但結果呢?別說回來了,連個消息都沒有!
安柔并沒有說什么,直接走了出去,站在馬嘉祺身后。
嚴浩翔我已經(jīng)調查過了,何氏掌權人已經(jīng)去世,生前沒有留下遺囑。但是何家,子女又多,對于財產分配的問題鬧了分歧。何氏現(xiàn)在就是群龍無首的狀態(tài),面臨被吞并的危險。
這是嚴浩翔今天早上7點開始打探的消息,僅僅用了半個小時就查明了情況。
馬嘉祺嗯,我現(xiàn)在就去一趟何氏,實地考察。
說完,他就看了安以寒一眼,示意她跟上。
嚴浩翔看著安以寒跟著馬嘉祺一起走了,頓時又傻了。
實地考察,要么就帶林知曉去,要么就帶他去,怎么輪到策劃部的人去?
不對勁啊,太反常了。
他這個兄弟肯定對安氏千金思念成疾了。
僅僅是眼神相似,就對人家這么好。萬一真正的安家千金出現(xiàn)了呢!
安家還沒有倒的時候,安柔就來參觀過何氏企業(yè),也去過何氏工廠。
那個時候,何氏和安氏往來密切。她也見過何氏CEO,尊敬地叫他一聲何伯伯。
沒想到,五年前,身體還十分健朗的何伯伯,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世了。
他是那么慈祥,教導出來的子女,卻為了利益,爭得你死我活。
如果是同父異母也就算了,同父同母都這樣,到底是怎么看待親情的?有親人在身邊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她盼都盼不來呢!
“怎么這個時候分神?”馬嘉祺擰眉,轉頭看了她一眼。
安柔收回思緒,立刻跟了上去。
在門口的時候,他們被人攔了下來。
一群高大的男人這是何氏工廠,外人不能隨便進,你們有通行證嗎?
說話的保安一絲不茍,手舉得筆直。
安柔立刻上前一步,
安柔這位,是馬氏的馬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