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仔細的打量她,眸色漸漸幽深。
除了那雙眼睛,其余的幾乎沒有一點兒能沾上邊,是他想多了嗎?
張真源視線從她身上移開,看向馬嘉祺,痞氣十足地笑,
張真源馬氏一向不插手玉,為什么這次,非要收購何氏?
馬嘉祺就是因為以前沒有插手,現(xiàn)在才想插手。這個理由,張總裁滿意嗎?
安柔聽到張總裁這四個字,才知道張真源已經(jīng)完全接管了張氏,已經(jīng)成為張集團的一把手。
五年的時間徹底改變了他,那個時候,他還比較稚嫩,不過是個行事沖動魯莽的毛頭小子。
而經(jīng)過在商海里幾年的沉浮,現(xiàn)在的他成熟多了,說話一股官味,甚至,也不乏在背地里玩玩手段。
張真源一怔,回過神來時,嘴角卻噙著一抹自信的笑,
張真源張集團五年前開始插手玉這塊領(lǐng)域,五年間不斷拓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玉器的龍頭老大,馬氏在這一塊頂多算個小鮮肉。其他方面我不敢多說,但是在這方面,馬總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安柔看向他,心底不免嘖嘖感嘆,將馬氏比作小鮮肉,他是太自信,還是太狂妄?
馬嘉祺過程我不在乎,我只在乎結(jié)果。張總裁既然這么自信,不如,我們等著看結(jié)果?
馬嘉祺耐性不佳,眉眼岑冷,并不愿意跟他多費口舌,轉(zhuǎn)身繼續(xù)查看工廠。
安柔立即跟上。
一直沒有說話的禾苗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呸了一聲,隨后挽著張真源的手臂,嬌俏地笑,
廖薇張哥哥,那個男人肯定比不上你,在我心中你最厲害!
銀鈴般的笑聲,聽得人十分悅耳。她就是這么干凈純粹,惹得張真源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
他抬手掐了掐她水嫩的臉蛋,
張真源現(xiàn)在還和我調(diào)皮,欠收拾。
聽到收拾兩個字,禾苗的臉紅了,嬌羞地依偎在他身旁,
廖薇討厭,就知道收拾我。你知不知道你昨晚.……
她欲言又止,卻偏偏羞紅了臉。
張真源摸了摸她的腦袋,俯身湊近她的耳邊,笑得邪氣瀲滟,“我以后輕點就行?!?/p>
這幅依偎的溫情樣子被偶然回頭的安柔盡收眼底,她眼里泛起一股冷意。
與此同時,她的手臂被人緊緊一握。
男人的黑眸幽深一片,語帶試探,
馬嘉祺你認(rèn)識張真源?
安柔一驚,難道,是她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么?
安柔不認(rèn)識,但是我知道他。張集團也算是一個大集團,在TE,我必須了解所有國內(nèi)外大集團,特別是總裁。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知道,那個叫禾苗的女人并不是張真源的正牌夫人。
只是,他很好奇,在她的調(diào)查中,他是什么樣的人?
就在這時,安柔拍了拍他的手臂,
安柔馬總,我聞到一股酒味。
馬嘉祺閉眼,仔細去聞,發(fā)現(xiàn)空氣里真的彌漫了一股酒味。
何氏生產(chǎn)玉,怎么會有一股酒味?
安柔我鼻子很靈,循著這股酒味,我能知道他們放酒的地方在哪里。
她輕聲說道,隨即朝他眨了眨眼睛。暗示他,如果要找這個地方,就必須偷偷去,而不是光明正大的。
也許這個地方藏著秘密。
馬嘉祺今天就看到這里。
馬嘉祺果斷做了決定,卻是往回走。
安柔疑惑,既然收購合適,就應(yīng)該徹底探查。
明明是生產(chǎn)玉的,為什么要放酒?如果放金子還能理解,金玉結(jié)合嘛!
不過,既然大BOSS發(fā)了話,他說不查,自然也只能收手。
兩個人走到門外的時候,入目,便是一輛極為拉風(fēng)的法拉利。
跑車十分耀眼,主人現(xiàn)在做的事,更是相當(dāng)高調(diào)。
只見張真源把禾苗抵在車身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后腦勺,旁若無人地極為癡纏地吻了起來。
兩人吻得極為火熱,張真源的手緩緩下移,甚至都伸進了衣服里。
畫面十足的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