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正在長白山拖著蘇難的步伐,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后方解雨臣那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大麻煩,就連黑瞎子都被拌住了,一天天忙的是焦頭爛額。
他們本來已經(jīng)解決了九門的那些害群之馬還揪出了汪家人的眼線,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天汪家人多的出奇,黑瞎子本來想幫解雨臣去解決掉一些麻煩的,但是自己卻被汪家人盯上了。
解雨臣按照吳邪的法子詐死解決掉汪家人之后,然后再重新回歸九門,可是當自己在想回去的時候,卻回不去了。一波又一波的汪家人反撲而來。
張日山那里最近也有嫌麻煩,他總覺得有人盯著自己,本來想找出那些人的,可那些人來無影去無蹤,根本就找不到方向。
自己在新月飯店里就沒有事,只要一出了新月飯店就會有人給自己找麻煩。
張日山知道這是汪家人在行動,似乎是把他們逼急了一樣,但在他看來,這更像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行動。
吳邪的計劃張日山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這樣的后果,吳邪有沒有想到過,張日山不由得懷疑是不是吳邪還有其他計劃沒有跟自己說。也讓他開始不確定這次的計劃到底能不能成功,從現(xiàn)在開始他似乎一切都斷了聯(lián)系一樣被排除在外,這樣的感覺讓他很郁悶,也更加的被動。
吳邪還在雪山上給蘇難烤著魚,想著之后的計劃,也想著汪寧在汪家過得好不好,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歡吃魚,自己做的西湖醋魚還挺好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做給她吃。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說話了”蘇難因為雪盲的關(guān)系看不清楚東西,只能聽著周圍的聲音,仔細分辨著,從剛才開始她就沒有聽到吳邪翻動烤魚的聲音了。
“沒什么,只是想到一個人不知道她愛不愛吃魚。”吳邪笑了笑說道
“是你以前在沙漠里說的那個人嗎?”蘇難記得吳邪似乎跟自己說過一個人,一個女人,不過已經(jīng)死了,沒想到還這么惦記。
“不是的,是另一個?!眳切翱戳艘谎厶K難,把魚翻了個面。
“另一個?還有一個人?可以呀吳邪,桃花挺旺盛的啊!”蘇難笑了笑,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不清楚這種情緒波動是什么原因。
“我又沒說是女的,你怎么又能肯定是桃花呢?”吳邪好奇的問道
“你會說你的那些兄弟嗎?再說了,你會不了解自己的兄弟喜歡吃什么嗎?能被你這樣掛在嘴邊的肯定是位姑娘啊!”蘇難說道
“這么說你還挺了解我的。”吳邪說道
“了不了解你,只看你的理解了,不過我很好奇,你說的那位姑娘是誰啊?我認識嗎?”蘇難很好奇能被吳邪掛在嘴邊的那位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有什么奇特之處?
這次吳邪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再回答蘇難的話。
“怎么了吳邪?難道還有你說不出口的?”蘇難沒有聽到吳邪的回答繼續(xù)追問道。
“不是的,她不是我的桃花。”雖然我很想讓她做我一個人的花。
最后那句話,吳邪沒有說出口,因為他說不出口,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了,從他對汪寧做的那件事開始就不可能了,但他心里仍抱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