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奈“???”
姜祁奈呆呆的,然后被丁程鑫掐了一把臉蛋。觸感軟滑,嫩得不像話。
丁程鑫“怎么了?覺得我輕浮,還是不想負責(zé)?”
他說得很瀟灑,對方的呆愣不像是好的預(yù)兆,他表面上瀟灑肆意,其實另一只抓住床單的手有些顫抖。
如果姜祁奈執(zhí)意要跟他分開,他其實是沒有選擇的。
丁程鑫突然懊喪了一下,后悔自己為什么之前對Omega專屬課程不屑一顧。導(dǎo)致他現(xiàn)在不會撒嬌,也不會插花打扮小家,甚至連做飯都不怎么擅長。
不過這些都可以學(xué)啊。
只要跟姜祁奈有進一步發(fā)展,他應(yīng)該會因為喜歡而委屈自己。
丁程鑫想。
姜祁奈“沒有,我只是覺得很突然……說實話,剛才已經(jīng)做好被你拒絕的準(zhǔn)備了?!?/p>
姜祁奈松了一口氣,順從地掏出手機掃碼,很快,她的好友列表就多了一個印著汽油桶的頭像。
丁程鑫“為什么覺得我會拒絕?”
姜祁奈“不知道??赡苁窍乱庾R地認為吧?!?/p>
姜祁奈怕哪句話說得不對惹他生氣,她之前上生理課的時候?qū)W過,Omega的特殊期除了明顯的生理需求外,心情會變得極度敏感,像易碎的玻璃——所以上次臨時標(biāo)記那個陌生男人之后,對方狠狠咬了她一口。
就是不知道丁程鑫看著這么瘦弱,會不會動手打她。
姜祁奈在心底嘆了口氣,突然很為自己的未來擔(dān)憂。
丁程鑫“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p>
丁程鑫拍拍胸脯,做了個“OK”的手勢。
姜祁奈“……是嗎?”
姜祁奈挑眉,她可不覺得。
畢竟這祖宗在床上都能折騰得她不輕,快了也不行,慢了也不行,一會兒喊著停下,一會兒又不滿意地咬她,姜祁奈也就純粹是看在顏狗的份兒上,才有求必應(yīng)的。
丁程鑫“當(dāng)然,你不信我?”
姜祁奈“我信?!?/p>
丁程鑫“那我們就先從朋友做起吧,互相了解一下。有時候我工作會很忙,來不及回消息?!?/p>
姜祁奈“嗯嗯,理解,我也一樣的?!?/p>
姜祁奈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末了,像想起什么似的,去一邊捧了杯放溫的水跟避.孕.藥,眼巴巴地看著他:
姜祁奈“這次情況特殊,下次我會提前買好Alpha的避.孕.藥,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
丁程鑫“嗯?!?/p>
丁程鑫的臉龐有些紅,但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絕對不是允許陌生生命出現(xiàn)的年紀(jì)。于是沒什么推辭,就把藥吃了。
說實話,前天晚上做暈過去之前,他心里還患得患失的,抱著對方默默落了半天淚,心想大概自己的初夜會隨著特殊期的離開,跟對方一起消失。
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真的撞了大運,姜祁奈說要負責(zé)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像被天降餡餅砸到一樣,只能竭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能遇見喜歡的A不說,還跟她開啟了曖昧期,還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雖然現(xiàn)在姜祁奈對他沒什么愛意,但是丁程鑫覺得,憑借自己這張臉,努努力就能把對方拿下。
遲早有一天,這個人會真正把他捧在手心。
一見鐘情就是這么直白熾熱,姜祁奈馴化了丁程鑫,他這朵玫瑰,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