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又被他調(diào)戲了
抬眼看著他百媚妖冶的笑,蒲萄感覺自己的臉更紅了
咬著唇,她尷尬的開口:
蒲萄往哪里上藥?
蔡徐坤.胸口和腹肌
我操,這是可以讓她摸的嗎?
目光忍不住往他那輪廓明顯的身上看了一眼,蒲萄就感覺心尖一顫,哆哆嗦嗦的問道:
蒲萄陛下自己有手,干嘛要我上藥?
蔡徐坤.朕可以現(xiàn)在就為了你砍掉手
果然偏執(zhí)狂就是腦子有泡,狠起來自己都想砍……
為了蔡徐坤那雙漂亮的手不會出現(xiàn)危險,蒲萄只好硬著頭皮拿過了他遞給自己的藥,只是她沒想到蔡徐坤裝藥的藥瓶,既還是八年前她送給他的那個白色的瓷瓶。
冰涼的藥膏粘在葡萄粉白的指尖,她這是第一次給蔡徐坤上藥,多少有點緊張,跪坐在龍床上,她低頭紅著臉,伸手慢慢浮上了他的腹部。
蔡徐坤就坐在蒲萄身邊沒有動,可是俊俏的臉上卻早已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感受到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撫摸,深邃的眼眸瞄了她一眼,下一秒,就突然把大手放在了她的細腰上,將她直接圈在了自己的懷里。
蒲萄你,你做什么?
蔡徐坤.朕怕你看不仔細疤痕
蒲萄臣妾眼神很好使
蔡徐坤.是嗎?可你的手快伸到朕的褲子里了
他淡定的提醒了一句,蒲萄就順著他的意思看向下面自己的小手……蔡徐坤的肌肉外形健美,就算是在放松的狀態(tài)下,腹部上的肌肉也是緊繃著的。就這身材,蒲萄說不喜歡那肯定是撒謊,藥膏冰涼滑膩,她不自覺的就給蔡徐坤做了個腹部“spa”,這會那小手已經(jīng)摸到褲腰上去了。
那褲腰之上一寸的地方,她還清清楚楚看到了一塊青澀的胎記。就在她的手指之間,貼在上面的。
她剛剛罵完蔡徐坤是個禽獸沒兩分鐘
可是現(xiàn)在再看,怎么自己才像個禽獸?
心突然跳的厲害,蒲萄給他上個藥,倒是把自己上的渾身是汗,把手連忙想要縮回來,卻在抬起的瞬間又被蔡徐坤反客為主,死死按在了肚子上。
蔡徐坤.沒上完呢,朕的小皇后想跑?
蒲萄臉頰泛紅,偏偏頭想要離蔡徐坤遠一點:
蒲萄臣妾只是有點……有點熱
蔡徐坤上身未著一件衣服,就那樣像個妖孽般抱著自己坐在龍床上,耳邊是他蠱惑人心的嗓音,這距離太近,蒲萄感覺心都要亂了。
簾紗輕搖,房間里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
男人看著她粉桃色的臉頰,眉眼間滿是蠱人,流溪間跳躍的波光緩緩淌進他的黑眸中,蔡徐坤很少會露出這般模樣,看著蒲萄的目光過于炙熱,似要把眼前的小女人困在心里,再燃燒殆盡。
蔡徐坤.這些傷疤是當年朕去臨茵的路上,遭皇兄暗算,被扔去亂葬崗時,那些野狼留下的,你會害怕嗎?
他輕輕湊到她的耳邊開口,唇邊擦過她的耳廓,輕輕摩挲,又虛真虛假。
蔡徐坤.朕的親兄弟想要那些野狼咬死朕,暴尸荒野,亂葬崗好黑好冷,還全是死人的白骨,朕就一個人站在白骨堆起的小山上,和那些野狼打架
腹部的傷痕似勾起了蔡徐坤的某些記憶,他云淡風輕的和蒲萄講述著自己黑暗的過往,眼里只剩下冷漠。
蔡徐坤.鋒利的爪子劃破了朕的衣服,全身都流了好多血,朕記得有一頭領(lǐng)頭狼,異常兇狠還差點把朕的手咬斷了
蔡徐坤.朕看著那陰冷的月亮,原以為那晚朕就要死了,可是那群畜生,居然還撕碎了你給朕寫的信
蔡徐坤.沾血的信被他們咬的粉碎,朕生氣極了,于是……就徒手把他們?nèi)珨Q掉了腦袋
那畫面,對于十幾歲的孩子所產(chǎn)生的沖擊力實在太大,蔡徐坤這輩子都不會忘掉。
可是他的聲音,卻又很沉很低,聽不出半分怒氣,蒲萄看著他冷硬無比的臉,莫名就擔心了起來。
他的內(nèi)心深處,堆積了太多傷感而痛苦的過往,無數(shù)狂亂的記憶,從他的靈魂深處奔涌而出,令他感到陣陣心悸,痛苦排山倒海般壓來,令他幾欲崩潰。
她似乎突然明白蔡徐坤為什么這么黏著自己的原因了。
他的家人,都想置他于死地
所以蔡徐坤,只剩下蒲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