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今天中午你沒有回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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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祁拖著酸軟疲乏的身軀,頂著天邊如血般艷紅的夕陽回到家。推開門的時(shí)候繼兄正立在她面前,用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安靜地看著她。
馬嘉祺眉眼冷淡,啟唇審判:
馬嘉祺“今天中午你沒有回家。”
馬嘉祺“也沒有接我的電話。”
馬嘉祺不笑的時(shí)候顯得有些兇,稚祁身軀顫抖一下,指節(jié)無措地揪住了衣角,聲音輕而細(xì):
稚祁“哥哥。我不是故意...”
馬嘉祺“你走的時(shí)候穿的可不是這身衣服?!?/p>
馬嘉祺突然湊近,瞇起眼睛仔細(xì)打量著稚祁。
他的目光愈發(fā)寒涼:
馬嘉祺“這是誰的衣服?”
馬嘉祺掐住稚祁的手腕。
他不說話,周身氣壓很低,步子也邁得很大,幾乎是扯著稚祁往臥室里走。
馬嘉祺把稚祁按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馬嘉祺“中午去哪了?”
稚祁“一個朋友家?!?/p>
馬嘉祺“是朋友,還是男朋友?”
稚祁的指節(jié)下意識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稚祁“朋友?!?/p>
馬嘉祺“要看看嗎?”
馬嘉祺從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疊照片,撒在她腿上。
是各種她和劉耀文舉止親密的證據(jù)。
馬嘉祺“朋友可以這樣抱你嗎?”
馬嘉祺“哥哥有沒有告訴過你,外面都是壞人,你只能相信哥哥?”
馬嘉祺“也只有哥哥才可以抱你?!?/p>
馬嘉祺“乖寶寶,對哥哥說實(shí)話?!?/p>
稚祁“...是男朋友。”
稚祁垂下眼簾,果然哥哥終究會發(fā)現(xiàn)的。
馬嘉祺臉上用于偽裝的溫和笑意徹底凝在了嘴角。
很久以后他終于低聲喃喃:
馬嘉祺“我的妹妹長大了,有男朋友了啊?!?/p>
明明是他親手嬌養(yǎng)長大的玫瑰花,怎么偏在盛放的時(shí)候被人偷走了呢?
奪走他小玫瑰花的人,要怎么處置才好呢?
要知道,這朵玫瑰是他賴以生存的生命之源,也是這蒼涼灰敗世間他唯一會溫柔呵護(hù)的寶貝。
馬嘉祺這事絕不會就這么算了。
馬嘉祺“在一起多久了?什么時(shí)候帶回來給哥哥看一看?”
馬嘉祺臉上的笑容虛假。
稚祁“不用了,哥哥?!?/p>
稚祁握住馬嘉祺的手。
哥哥平時(shí)都很溫柔,不能惹哥哥生氣。
而且這段戀愛的開始本來也不是她愿意的。
稚祁“其實(shí)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p>
馬嘉祺喉結(jié)滾動一下,有種劫后余生般的慶幸。
馬嘉祺“和他完全結(jié)束了嗎?”
稚祁“結(jié)束了。”
他臉色和緩了一些,握著手掌里綿軟細(xì)膩的小手,輕輕摩挲。
馬嘉祺“沒關(guān)系。妹妹不用再談戀愛了。哥哥會養(yǎng)你的?!?/p>
馬嘉祺“你要知道,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
稚祁“我知道的,哥哥。”
馬嘉祺低嘆一聲,把稚祁揉進(jìn)自己懷里。
他習(xí)慣性地想要吻她的脖頸,又因?yàn)樗砩蠋е渌猩囊路⑽Ⅴ酒鹈夹摹?/p>
馬嘉祺“哥哥幫你換一身衣服?!?/p>
馬嘉祺直接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去解稚祁的襯衫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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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熾“你要知道,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p>
茗熾“特別是你送了花花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