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張旭的男孩子此時此刻安靜的坐在審訊室里,他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酒吧里的那種憂愁,取而代之的是想與警察抗衡的桀驁不馴。
當黎亦笙提到學校里死人的時候,他突然笑了。
“你們該不會覺得人是我殺的吧?”
黎亦笙我們只是想調(diào)查死者的身份。
聽到黎亦笙這么說,張旭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他留著一頭當下十分流行的錫紙燙,臉上有些痘印,皮膚狀態(tài)還比不上學校門口的保安大叔。
他確實對黎亦笙這類的大美女很感興趣,之前在酒吧的時候燈光太閃沒仔細看,審訊室里的光線倒是剛剛好。
劉耀文你只需要配合我們做一個簡單的筆錄,眼睛,眼睛往哪兒看呢?
劉耀文不經(jīng)意的皺起眉頭,用余光看了一眼黎亦笙身上的夜店風衣服,又忍不住多看了眼,然后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黎亦笙看夠了嗎?
黎亦笙知道劉耀文是前輩,所以平時還是挺尊重他的,但是今天這件事過后,她對劉耀文再也沒有濾鏡了。
劉耀文這才假裝不經(jīng)意的咳嗽了兩聲:
劉耀文黎亦笙你還不快去把衣服換了,這里可是公共場合,你穿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
聽著劉耀文這樣略微有些臭屁的話,黎亦笙也沒有抱怨什么,雖然劉耀文是前輩,但是其實他才是這個警局里名副其實的老幺,只不過平時愛端著大哥的架子罷了。
黎亦笙看破不說破,因為她害怕劉耀文又像初次見面那樣吵著鬧著要馬嘉祺做選擇,就差那句“她不走我走”沒有說出口了。
一起工作快一個月了,她也知道劉耀文這個人比較強勢,凡事只要順著他的意思來,工作上就不會有大矛盾。
黎亦笙剛走出去,劉耀文就換了一副嘴臉,他詳細的詢問了張旭這幾天的活動軌跡,他說他從來沒有回過學校:
劉耀文有沒有人能證明?
“我一個人住外面,沒事也一個人去酒吧。”
劉耀文那就是沒有人能證明了?
“難道你懷疑我是殺人兇手?警察大哥,我真的沒有……”
張旭都要感覺一張嘴不夠用了,他怎么都解釋不清楚,反而越說越亂。
等黎亦笙換好衣服,劉耀文已經(jīng)把人放走了。
黎亦笙怎么樣?
劉耀文他說他沒有回過學校,平時一個人在外面活動,也沒有人可以證明他不在校,我待會兒去找林摘星取證。
宋亞軒還沒來得及脫掉身上厚厚的防護服,就出來把劉耀文和黎亦笙叫去了做尸檢的地方,他先是給他們消毒,然后告訴他們:
宋亞軒死者的死亡時間不超過24小時,身上并沒有外傷,初步判斷死者死于胸腔積水,死亡時間在昨晚的11點到凌晨2點。
宋亞軒一邊說,一邊把尸檢報告交到黎亦笙手上,因為他知道劉耀文雖然識字,但是腦子沒有黎亦笙好用。
宋亞軒是醫(yī)學生里的天才,以他的條件完全可以去很權(quán)威的大醫(yī)院任職,所以黎亦笙不知道馬嘉祺用了什么手段讓宋亞軒心甘情愿的留下了工作。
黎亦笙仔細的看了宋亞軒拿給她的尸檢報告,死亡時間在昨晚,但是還有一點非常奇怪,就是死者的骨齡居然有22歲,這看起來并不像一個高中生的年紀。
黎亦笙劉耀文,你去讓賀峻霖把學校昨天晚上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