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楚喬你是說上次我們婚宴,坐在角落那位氣宇不凡的白衣神君吧?聽說他為人低調(diào)淡泊,常年隱居在蓬萊仙境,很少露面,不過不管天界有任何宴會他都會來參加,由此可見,他與天界的關(guān)系很好,的確是新花神的不二人選。
天帝潤玉正如你所說,他為人淡泊,只怕不愿接任這花神一職。
天后楚喬那便以大義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相信他是不會推卻的,不如就由我去當(dāng)這個說客如何?
天帝潤玉好,那我明日便下詔書邀他來天界商議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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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三刻,天后居所,千華宮。
夜深人靜,潤玉陪在楚喬的床邊,直到她熟睡以后才悄悄離開。楚喬現(xiàn)在懷有身孕,所以兩人是分開睡的。潤玉將先天后所住的紫方云宮按照楚喬的喜好改建成千華宮做她的宮殿。畢竟按照慣例,天帝和天后的宮殿本來就應(yīng)該是分開的。
一道綠光竄入千華宮寢殿,彥佑出現(xiàn)在楚喬的床邊。他用尋影術(shù)探查到兩股潤玉的氣息,一股是他本人的,另一股當(dāng)然就是他那片龍鱗的。
潤玉不給彥佑龍鱗,所以他就想到了用老辦法,偷!反正他又不是沒有偷過,上次為了帶錦覓逃出潤玉所設(shè)的結(jié)界,他不是還偷過潤玉的鮫珠嗎?
可是……
尋影術(shù)探查到龍鱗在楚喬的胸口,他又要怎么去拿呢?男女授受不親,那個位置會不會太尷尬了點?
彥佑(內(nèi)心)不管了!為了錦覓,就放手一搏吧!得罪得罪,我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啊!
想到這里,彥佑施法將楚喬胸前的被子撩開,透過她單薄的寢衣,他隱約看見她的左胸口那里散發(fā)著微弱的鱗光。
彥佑正準(zhǔn)備施法拿龍鱗,突然一道水刃向他襲來,他連忙躲開,卻見眼前白影掠過,他未及躲閃,脖子被一只手狠狠的掐住。
天帝潤玉上次你偷我鮫珠這筆賬我還沒有和你算,你竟然還敢來偷龍鱗?是不是因為本座太寬容了,便愈發(fā)讓你變得如此放肆!
潤玉冷冷的說道,凌厲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栗。彥佑被掐住脖子出不得氣,說起話來斷斷續(xù)續(xù)。
彥佑義……義兄……我錯……錯了……我……我只是……救人……心切……
聞言,潤玉眸色微斂,放開彥佑的脖子。
天帝潤玉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義兄嗎?一次次的與我作對!
他的口吻依然冰冷,卻明顯心軟了,彥佑是娘親留給他的親人,雖然這個親人總是胳膊肘往外拐,但是為了娘親,他還是狠不下心下殺手。
彥佑義兄,看在干娘的份上,求你把龍鱗給我救救錦覓吧!她可是你曾經(jīng)最愛的人啊!
天帝潤玉你還敢提娘親?我為娘親報仇的時候你在哪里?如果不是看在娘親的份上,你早就死了八百遍了!還有,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我現(xiàn)在最愛的人只有星兒,你如果再敢做傷害她的事,就算是娘親在世為你求情,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滾!
潤玉一聲怒喝,嚇得彥佑只好灰溜溜的走了。畢竟蛇在龍的面前還是太渺小,以前的潤玉總是給人一種溫潤如玉,沒有脾氣的感覺,卻助長了某些人的膽子,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