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看到馬嘉祺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按照慣例,宋悠悠應(yīng)該每天都來送飯才是,但今天一直都沒看到她的影子。
丁程鑫你那百依百順,三從四德的馬太太呢?怎么沒有看見她。
丁程鑫坐在馬嘉祺的辦公桌前打趣他。
他們倆是中學(xué)同桌,又是發(fā)小,整個公司,只有丁程鑫敢這么馬嘉祺講話。
馬嘉祺從來不吃宋悠悠做的任何東西,丁程鑫樂得坐享其成。說真的,宋悠悠這個女人,做菜的手藝是真的不賴。慣得他再也不想吃公司的盒飯了。只有馬嘉祺身在福中不知福。
馬嘉祺抬頭看了丁程鑫一眼,冷冷道:
馬嘉祺離了。
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在丁程鑫眼中,卻是爆炸性的大新聞。
丁程鑫什么——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
丁程鑫她竟然會和你離婚,你們鬧著玩的吧?
那個女人,竟然舍得放了馬嘉祺?
那個女人有多愛馬嘉祺,可謂是人盡皆知。就算馬嘉祺不放在眼里,他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甚至疼在心里。
有時候,不得不感嘆這人世間的緣分。宋悠悠這么溫柔賢惠的女人,怎么就對馬嘉祺這個冷血動物死心塌地呢。
馬嘉祺協(xié)議書還在我手里,你要看看嗎?
馬嘉祺面無表情地問道。
丁程鑫看著他的冷血,深深的替宋悠悠感到不值。
丁程鑫畢竟做了七年夫妻,就這么離了。你一點(diǎn)都不覺得可惜。她對你這么好,你就算是座冰山,也該被融化了吧。
丁程鑫憤憤不平。
馬嘉祺懶得和他廢話。
丁程鑫假設(shè)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要是死了呢?你也不在乎嗎?你一點(diǎn)都不在乎她的生死嗎。
丁程鑫沒有想到,他的這句話竟然成真了。
馬嘉祺不關(guān)我的事。
馬嘉祺薄唇微啟,依舊是一臉的冷漠:
馬嘉祺我才不會管她,你要是擔(dān)心她,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
丁程鑫算是自討沒趣,明知這馬嘉祺最是討厭宋悠悠,卻還是要往槍口上撞。
丁程鑫我覺得宋悠悠確實(shí)是蠻好的,溫柔善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好歹七年夫妻,你何必……
丁程鑫還想垂死掙扎兩句,可他還沒說完就被馬嘉祺打斷了:
馬嘉祺溫柔?善良?一個用我親人生命相逼的蛇蝎女人。
馬嘉祺依舊口不擇言,仿佛誰說宋悠悠的好,誰就是他的敵人。
丁程鑫訕訕地閉了嘴,別人也許不清楚七年前的是,可他卻心知肚明,哪怕是馬嘉祺這一輩子的心結(jié)了。
丁程鑫往后可沒有口福嘍。
丁程鑫插著腰,搖了搖頭:
丁程鑫那宋悠悠現(xiàn)在去哪里了,回宋家了?
馬嘉祺像看賊一樣看著丁程鑫,問道:
馬嘉祺你打聽這干什么?你不會是真的要追求她吧!
丁程鑫是啊,這有什么不可以嗎?誰叫她已經(jīng)征服了我的胃呢!
丁程鑫說著翻了個白眼。
馬嘉祺只當(dāng)他說笑,嘀咕了一句:
馬嘉祺你不如娶個廚子。
丁程鑫接著侃侃而談:
丁程鑫宋悠悠做的飯啊,雖說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吃的人格外暖心,格外開心,都是家的味道。只有你,不知惜福。
馬嘉祺心里有些堵堵的,但面上卻不以為然:
馬嘉祺這算什么福氣,我今天就請你吃山珍海味,讓你好好享享福。
馬嘉祺站了起來,穿好外套,對丁程鑫說:
馬嘉祺打電話叫幾個朋友,今天晚上‘天上人間’我做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