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不太想談?wù)撨@件事情,“執(zhí)刃大人!夜已深,我也有些疲憊了。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
宮鴻羽既然已經(jīng)談到這里,就準備和宮尚角將事情全部說完,“這件事!我已經(jīng)想的有些時日了?!?/p>
就在宮鴻羽說話時,少主宮喚羽突然推門而入。打斷了宮鴻羽的話!
宮喚羽嚴肅的站在兩人身邊,神情莫名,“父親!”
“你剛剛進來的時候,門口守衛(wèi)難道沒有告訴你我現(xiàn)在不方便會客嗎?”宮鴻羽的聲音沒了往日對宮喚羽的慈愛,嚴厲過了頭。
宮喚羽同樣不復(fù)往日,諾諾道,“說了!但我有急事需要稟告父親?!?/p>
宮鴻羽等著宮喚羽趕緊開口,他尚且還未與宮尚角說那件事情,但見宮喚羽時不時往宮尚角的方向看去,猶豫了又猶豫。
“尚角又不是外人,但說無妨。”
最后宮喚羽斟酌了片刻開口道,“藏在新娘中的無鋒刺客已經(jīng)查實了她的身份。他就是渾元鄭家的二小姐鄭南衣!”
宮尚角一聽,自覺回避,“夜已深,我先告辭了。”
宮尚角最終沒能走成,簡單說了幾句有關(guān)鄭家的話題后,宮尚角被老執(zhí)刃派遣出門,前往渾元鄭家調(diào)查有關(guān)無量流火之事。連夜出了山門,就連金復(fù)都沒有帶。
等再次回到宮門已經(jīng)是執(zhí)刃與少主去世,宮子羽繼任執(zhí)刃之位的時候。
接到宮門變故消息后,宮尚角轉(zhuǎn)頭看看已經(jīng)人去樓空的鄭家的方向,總覺得有一根線在提著他們往前走,讓他們走進陷阱。
回到宮門,誰都沒有通知的宮尚角徑直前往宮遠徵的徵宮,對宮遠徵作息格外了解的宮尚角,無須詢問宮遠徵所在,就往藥房走去,果不其然,宮遠徵正在煮湯藥澆花。
宮遠徵見了宮尚角,嘴角的笑剛露出來,就聽到門外輕緩的腳步聲,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懸在腰側(cè)的刀到了手中,直指門外腳步聲。
宮尚角坐在另一間房間,透過未關(guān)閉的房門正好能夠看到宮遠徵還有后來人的一抹白色衣角,宮遠徵手中的刀,按照高低還有他本人的習(xí)慣來說,應(yīng)當是在后來人的脖頸處。
“別動!”宮尚角聽著宮遠徵道,“你是誰?”
“上官淺!”
竟然是個女人,宮尚角心下開始感興趣起來,宮門的女客院落不是不讓隨意走動嗎?她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宮遠徵打量了一下上官淺的裝束,“新娘?”
上官淺微微仰頭,努力讓宮遠徵感受到自己的無辜,“嗯!新娘?!?/p>
宮遠徵瞇著眼睛道,“你不該來這里!”
“我知道!”原本看著宮遠徵的眼睛移到地上,上官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知道還來?你來這里干什么?”宮遠徵將刀往上官淺的跟前又遞了遞,鋒利的刀刃幾乎是緊貼著上官淺的皮膚。
“替我診脈的周大夫說我氣帶辛香、體質(zhì)偏寒、濕氣郁結(jié)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我只拿到了白玉令牌。”上官淺聲音有些急促,不敢亂動,“我來這找他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別的方子能治一下我這偏寒的體質(zhì)!”
作者感謝這位先生(女先生)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