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那拉宜修見了心疼的擋在弘暉面前,看著被打疼的臉頰,怒火中燒,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根手指頭的兒子,憑什么胤禛說打就打。
烏拉那拉宜修徹底對胤禛心灰意冷:“你這么多年冷淡我們母子二人,從未主動來看過我們二人,每每遇上了,也將我們當(dāng)成空氣一樣看待,冷淡至極,你從未照顧過他,你有什么資格碰他,傷他?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將他生下,我自己都舍不得動一根汗毛,你憑什么上來就是一個耳光?”
“弘暉生病的時候,你來看過他嗎?他學(xué)習(xí)的時候,讀書的時候,你有教過他嗎?他學(xué)會的第一個字不是阿瑪,而是額娘,你不在乎他,我在乎你不心疼他,我心疼,唯一幾次你主動和我們見面,還只是為了和安佳大人交好,想和他們扯上關(guān)系,讓他們站在你這一邊?!?/p>
“你這個父親做的一敗涂地,不,也許不是,你或許是一個好父親,可惜了,你從來都不是弘暉的父親,你心里眼里只有那兩個人,我就不相信你真的看不到姐姐這些年的計(jì)謀,她的黑心程度你知道嗎?”
聽到有人說柔則的壞話,胤禛用手指指著烏拉那拉宜修大怒:“大膽,那可是你的嫡姐,你怎能如此編排她,真是好狠毒的心腸。”那憤怒的表情,就好像是要將她吃了一樣。
烏拉那拉宜修顧慮著弘暉,怕給他影響,也慢慢緩過神來,跪下請罪。
“是妾身的錯,妾身一時心里著急,還請爺恕罪,不要遷怒與弘暉 一切都是妾身管教不嚴(yán)?!?/p>
弘暉看不過去了 ,將烏拉那拉宜修扶起來,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臨走前對著四王爺胤禛說:“阿瑪,皇瑪法已經(jīng)給孩兒賜了宅子,今日孩兒就帶著額娘去那住了 皇恩浩蕩,相必阿瑪也是支持的吧!”
“剪秋姑姑,麻煩您去幫我把額娘的東西收拾一下,送去皇瑪法賜的宅子里吧!”
剪秋:“是,我這就去,你們先走,奴婢隨后就來?!?/p>
看著自己家主子脫離苦海,剪秋心里也是為了她高興,這么多年了,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主子心里的苦。
看都不看身后的四爺,連忙回房收拾行李了 這下那個蛇蝎美人再也不能磋磨自家主子了,還是弘暉有本事,不想那個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