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姬聞言心里愈發(fā)欣喜,可是面上卻不表露出來,但是言語中的感謝還是有的,“謝過夫人吉言。”
劉恒在旁邊卻被母后的接連道謝,腦海中十分困惑,但是卻不敢多言,唯恐再惹的神怒,畢竟對于他來說,他也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凡人,在神的面前,不過是螻蟻罷了,這點劉恒還是知道的。
李煥章本就是幾個兄弟之中最聰慧的一位,見薄姬這般,就知道夫人把事情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于是眼中盛著笑意,對薄姬劉恒溫言相說,“既然追殺的人都已經(jīng)走了,為了避免路上再有差錯,我等三位會一路陪同代王和太后,直至到代國?!?/p>
張伯禮本就介意剛剛那無知小兒,對真君夫人的冒犯之舉,現(xiàn)在又聽說要去送它們,自是有點心中不太愿意,便把頭撇向一邊。
卻不料被李煥章踩了一腳,還遭到他的怒視加威脅,這才選擇妥協(xié)。
畢竟在張伯禮看來,與其現(xiàn)在被李煥章記恨,還不如從了,誰不知道李煥章這廝最愛翻舊賬,到時候要是惹到他,再被加以報復(fù)回來,這可就不值了。
劉恒和薄姬,還有一眾隨侍,連忙對它們表示感謝。
就這樣劉恒等人,在李煥章,張伯禮,直健三人的陪同下,又開始繼續(xù)往代國去。
當(dāng)它們走之后,敖麗華就開始轉(zhuǎn)身進(jìn)屋里去了,并且在進(jìn)屋里的同時說道,“醋壇子快點進(jìn)來,你要是不進(jìn)來,我可要關(guān)門了?!?/p>
待得敖麗華落坐,就看見白光乍現(xiàn),一個品貌非凡的男子現(xiàn)身于此,那男子穿著黑色長袍,并用黃黑交映的皮帶束著腰。
但是眉毛卻緊皺著頗顯不悅,敖麗華見狀,連忙起身挽住他的胳膊,并把頭放于他的肩上蹭著,眸中也瞬間含著笑意摻著水霧氣,然后嬌柔的沖著男子“夫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愛的就只有你一個。”
楊戩被媳婦的這般撒嬌,心情瞬間愉悅,眉毛立即舒展開來,并且用了另一只手,輕輕地?fù)崦眿D的頭,并且柔情的說道“下一次再辦這樣的事情,就讓梅山兄弟幾個人就可以,或者讓其他家臣來?!?/p>
敖麗華一聽此話,就知道楊戩不生氣了,心中立刻也放松了不少,畢竟如果不把她哄好遭殃的可是自己,這點敖麗華也是懂的。
于是就連連點頭,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
可是就在這時,兩位突然感覺到大地微微的抖動,一到滲人的鐘聲從地面?zhèn)鱽?,飛鳥猛獸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不過多時,天空瞬間烏云密布,陰氣沉沉,就算偶爾有一陣風(fēng)吹來,也是侵入骨髓的陰涼。
兩個人彼此對視一眼,共同說“地府出事了。”
然而,敖麗華的臉色卻突然變得蒼白,心中如撕裂般的疼痛,然后痛苦的呻吟著,并且對著楊戩說道,“當(dāng)初為了封壓魔神的三十六護(hù)位,咱們年幼的女兒以身鎮(zhèn)壓,為靈盒加強了強大的封印,所以我剛剛感受到痛徹心扉的疼,而且腦海中隱隱約約看到妙月受傷,看來有人把那些人解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