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ta從機場出來后漫無目的的走著,沒有目標的前進,不知道要去哪兒。走了好久好久,在抬頭事太陽已經半落,周圍環(huán)境很陌生,沒有任何建筑,這條公路上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一個人。
拿出手機,右上角的電池表示顯示只剩下2%的電量,只夠打一通電話,翻看通訊錄,
打給Rosaryn,她在新加坡
打給Thea,她明天要飛新加坡
打給Mark,上次打架后就沒有見面
打給Lay,他最近在忙國外的生意
打給Thyme?
就在她猶豫的這0.5秒,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
這下只能靠自己了。
Dita走到路邊蹲下,雙臂環(huán)抱著膝蓋,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空滴落兩滴水珠,她抬頭看,更多更急的雨水滴在她的頭發(fā)上和身上,打濕了她的衣服,她變成狼狽的落湯雞。
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落山,天空是黑蒙蒙的,還下著大雨,一個女孩蹲在路邊。這個場景三年前在美國洛杉磯的公路上也發(fā)生過,那晚是Dita一生中最“難忘”的一晚,發(fā)生的事情改變了她的一生。
Dita蹲在地上看起來害怕且無助,但她沒有哭。
人之所以會哭,是害怕失去些什么,但此時此刻的Dita已經一無所有了,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她已經不在乎了。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兩道橘黃色的車燈打在她身上,向著刺眼的燈的方向看去,是一輛銀灰色的柯尼塞格,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一雙Alexander McQueen亞歷山大麥昆的白色運動鞋踩在公路上,一個男人走在昏暗的逆光暈影里,周身仿佛鍍著一層光圈,他打著傘向Dita走來。
直到男人走到距離只有一米時才看清他的模樣,是Kavin。他走近蹲下身,把傘向女孩的方向移了大半,后背被雨水打濕。把女孩貼在臉側的濕法撩到耳后,臉上滿是關心的神情,溫聲說
Kavin我?guī)慊丶?/p>
Dita看著Kavin那雙桃花眼,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微張嘴但說不出話。
Kavin怎么了?
女孩不好意思的小聲回答,
Dita我的腿……麻了
Kavin咧嘴笑著,把傘柄交到女孩手里,脫下只濕了后背的黑色外套給她披上,然后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她,Dita空著的左手順勢摟住他的后頸。
把女孩抱到副駕上后,Kavin冒著雨回到了主駕駛。
問了女孩現(xiàn)在的住址,三十分鐘后來到她住的公寓樓下,Dita想自己下車,但Kavin搶先一步打開副駕車門再一次抱著她,乘著電梯把她抱進了家。
——
兩個多小時前,Kavin從Thyme口中得知他聯(lián)系不上Dita了,想起白天在機場看到了她,離開的背影滿是孤寂和絕望。不放心的Kavin開車出來從機場出發(fā)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蹲在路邊的女孩。她所在的地方距離機場足足有15公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