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窗看看天色,青顏感嘆,果然,從此君王不早朝不是沒有道理的。
到了下午,青顏換上了弟子服,正準(zhǔn)備去絕情殿上課,笙蕭默叫住了她,說要和她一起去。青顏也沒多想,只當(dāng)他是去找他師兄,師兄弟有事要說多正常啊。
……
……
絕情殿。
青顏師徒到的時候,花千骨和霓漫天已經(jīng)在那候著了,給他們上課的尊上還沒來。笙蕭默交代了青顏一句后徑直前往了主殿,花千骨和霓漫天紛紛表青顏圍過來。
花千骨:“青顏,我怎么感覺你一夜之間,好像變了很多?”
青顏:“有嗎?”
霓漫天:“這么一觀察還真的是,就好像……”
花千骨:“就像之前半開的花朵一夜之間完全綻放,整個人容光煥發(fā),容顏更勝從前。”
霓漫天連連點(diǎn)頭:“沒錯沒錯,就是這樣?!?/p>
青顏眼神飄忽,嘴上胡扯:“大概就是女大十八變吧,昨天我剛剛過完十六歲?!?/p>
花千骨:……真的嗎?
霓漫天:……真的嗎?
雖然覺得這理由有點(diǎn)扯,但她們也想不到其他原因,只好勉強(qiáng)接受這個解釋。
花千骨:“對了,昨天我們喝醉了,辛苦你送我們回來。”
青顏搖搖頭,表示沒什么。
再說昨天晚上,她大概也許可能……也是喝醉的一員,大哥不笑話二哥。不過這種小事她們就不用知道了。
……
另一邊,
白子畫昨天一回到絕情殿,就再也堅持不住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今天臉色還有些蒼白。
此刻看到罪魁禍?zhǔn)壮霈F(xiàn),不由地心緒起伏:“你昨天是故意的……為什么?”
笙蕭默一臉無辜:“師兄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白子畫:“你知道?!?/p>
白子畫回來之后就想明白了,他在外面站了那么長時間,就算一時不查,笙蕭默也不可能一直沒有察覺到。
可他沒有任何表示,默認(rèn)他待在外面,甚至默示他聽著……聽著……白子畫閉上眼睛,喉嚨動了動,神色不自然。
他想不明白,笙蕭默為什么要這么做。
笙蕭默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手肘靠著椅子扶手,慵懶地坐著。他垂眼盯著茶杯中打璇的茶葉:
“師兄覺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今天來是想告訴師兄,青顏的心意如何我不會左右,師兄若是能令顏兒傾心于你,那是師兄的本事,我不會從中作梗。但,師兄經(jīng)過昨晚應(yīng)該明白了,我與顏兒兩情相悅、水**融,我在顏兒心中的地位不可動搖?!?/p>
所以哪怕以后師兄你入了青顏的心,他也永遠(yuǎn)是第一位。這句話笙蕭默在心里暗暗想到。
至于這番話他師兄能領(lǐng)悟到多少,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
白子畫遲疑,他懷疑自己聽錯了,為什么聽這番話的意思……
白子畫不確定地問:“你的意思是?”
笙蕭默才不會給什么解釋,杯中茶一飲而盡,將茶杯放回桌面,徑直起身:“師弟言盡于此,就先行告辭了?!?/p>
白子畫還在糾結(jié)笙蕭默剛剛的那番話,并沒有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