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我在下定決心之前心里也會害怕
不斷有人對我說著曾經(jīng)選擇太傻
可是這就是我的夢想盡管代價再大
能否再讓我唱一首歌即使身在臺下
失去后再到擁有做了很多選擇
白色黑色的中間原來有其他顏色
不管今天還是以后不可能繼續(xù)低頭
悔解之后的人生不需要神的庇佑
馬:這是最后希望
回不去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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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戴著口罩,其中一個已經(jīng)把口罩摘了下來,從他們的眼睛看著,一個人的眼睛靈動狡黠,生的好生漂亮,活像狐貍的眼睛,另一個人眼睛則有點像圓溜溜的小葡萄,盡管他是單眼皮,而且讓人忍不住想的是,他們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穿得這么協(xié)調(diào)一致,看上去真是挺搭的
丁程鑫阿澤,你怎么樣了?
馬嘉祺我們琢磨著,這么多天都沒收到你的消息,這不,今天我們就又代表班級、代表學校,特意過來看看你了
陸軒澤(攥著被子,看著是陌生面孔,有點緊張)你.....你們好
賀峻霖看著他們一臉驚愕的表情,又把目光轉(zhuǎn)向陸軒澤,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郁,但語氣卻平靜如水,緩緩地說了一句話
賀峻霖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馬嘉祺那這樣我們就重新介紹一下自己吧
馬嘉祺我是馬嘉祺,也是學生會會長,我們關(guān)系還算不錯 ,你一般都叫我小馬哥
陸軒澤(點了點頭)小.....馬哥好...
陸軒澤講完之后,又把目光轉(zhuǎn)回到丁程鑫身上,而丁程鑫還處在震驚的狀態(tài)中,沒能緩過神來
馬嘉祺看見,就碰了碰丁程鑫
丁程鑫(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哦哦,我是丁程鑫,是你的好朋友,你每次都是叫我阿程哥
陸軒澤陸軒澤定睛看著正笑盈盈說話的丁程鑫,一時之間有點走神,沒經(jīng)過任何思考,隨口蹦出一句讓他們都震驚的話
陸軒澤你的眼睛好漂亮......
丁程鑫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陸軒澤為什么這么問?
馬嘉祺因為,你第一次見到丁程鑫時,也是這么說的
陸軒澤(笑了一下)是嗎,那還挺巧的
沒一會兒丁程鑫和馬嘉祺就走了
馬嘉祺(笑)今天就到這吧,我們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復(fù)
丁程鑫早日康復(fù)
陸軒澤謝謝
陸軒澤(看著賀兒,笑著說)去吧,送送他們,我知道,你有話想對他們說
賀峻霖(愣了一下)好
門外
賀峻霖他失憶了
丁程鑫我們知道
馬嘉祺說吧,說點我們不知道的
賀峻霖車禍是人為,他的腿......
馬嘉祺從進門那刻起,眼神就緊盯著陸軒澤不放,他注意到陸軒澤的腿似乎有點不大對勁兒,心里頭閃過一絲小小的猜測,這念頭剛劃過腦海,沒想到還真的被自己猜中了,陸軒澤的腿不能走了
馬嘉祺(苦笑)我就說怎么從進門到我們要走了,他還是做在那里
丁程鑫(驚訝,聲音有些顫抖)所以.......
賀峻霖醫(yī)生說......他的腿恢復(fù)的幾率很小,但當時醫(yī)生要說的時候被朱志鑫打斷了,他還不知道.......“他的腿可能永遠走不了了.......”
馬嘉祺透過玻璃看著坐在床上看著窗外風景陸軒澤,心里閃過莫名的情緒
馬嘉祺(眼神暗淡)他.....這么敏感的一個人
馬嘉祺怎么會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腿.......再也動不了
賀峻霖(愣了一下,苦笑)“是啊,他這么敏感的一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在病房里,今天的陽光明媚得恰到好處,窗戶微微開啟,讓徐徐清風悠然地溜進來,陸軒澤靠在床上,眼神始終定格在窗外的風景上,仿佛在沉思著什么,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莫名地笑了一下,然后又不自覺地低下了頭嘴角也下來了,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沒過多久,賀峻霖就回來了,眼前這一幕讓他瞬間有點懵,一個男子竟然能美成這樣,這確實讓他想起了往事,當時他知道到陸軒澤在這所學校之后特意轉(zhuǎn)學過來,他還清楚記得,在校園的教室走廊上,陸軒澤坐在教室里,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發(fā)呆的那個場景
現(xiàn)在的陸軒澤看起來有些許疲憊和脆弱,虛弱地坐在病床上,氧氣管還掛在他的鼻息下,供給著必需的氧氣
陸軒澤像是感覺到對方的視線,抬頭看向了賀峻霖
陸軒澤(笑)賀兒,你回來了
賀峻霖(回過神)啊,嗯!
陸軒澤(笑了一下)
賀峻霖你都不問問我們都聊了什么嗎?
陸軒澤(笑了笑)為什么要問,你要是想說早就說出來了,還會等著我現(xiàn)在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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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和黑的中間原來有其他顏色
困在烏托邦的小孩享受著安樂
——馬嘉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