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摸了摸她的頭頂,唇角勾著笑。
身后突然響起一聲輕咳,兩人轉(zhuǎn)頭,卻見嚴(yán)浩翔一身黑衣黑褲撐著下巴站在那里。
白木嵐心上一喜,他怎么來了?
手里的礦泉水瓶一扔,立刻蹦了過去。
男人一把摟住她,扣著她的后腦就吻住了她的唇。
氣勢直急,不如說是在啃。
丁程鑫在一旁輕笑。
他的氣息溫?zé)幔?dāng)他靈動的舌滑入她的口中,帶著強烈的占有和激蕩,白木嵐能感受到他的炙熱。
直到?jīng)]有空氣呼吸,兩個人才松開彼此。
白木嵐喘著粗氣,才后知后覺的想起旁邊還有人在。
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低頭的瞬間又被男人一把擁在了懷里。
“躲什么,要躲也該是某人回避才是?!眹?yán)浩翔的聲音沙啞低沉,他手里的玫瑰伸到她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反應(yīng)。
紅艷的玫瑰清香撲鼻,白木嵐立刻接到手里,不可思議地道:“送我的?”
“當(dāng)然,”嚴(yán)浩翔擁著白木嵐,在她的額頭又啄上一吻,“喜歡,就好?!?/p>
丁程鑫手抵著下顎,連連搖頭,“某人是見色忘義,怎么,娶了老婆,就把我這媒人給忘了?”
嚴(yán)浩翔寡淡的瞥了他一眼,微微蹙著眉,冷聲道:“你怎么還在這?”
丁程鑫欲哭無淚,這還是好兄弟嗎?
多日不見不該好好聊聊,怎么就知道抱著女人啃。
“我晚上的飛機,不出去先喝一杯?”
“不要,我有重要的事要做?!?/p>
“你所謂重要的事就是抱著我妹亂啃?”丁程鑫嘴角噙著笑,撐著下巴給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
好歹也是幾年的兄弟,給點面子。
白木嵐臉都紅透了,她拍拍男人的手臂,輕笑,“今天我可能要加班,你就先陪我哥聊會吧,過會來接我?!?/p>
嚴(yán)浩翔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他的兄弟,大手插入她的秀發(fā),扣著她的后腦,又吻住了她。
白木嵐大腦一片空白。
不管被他吻多少次,都抵抗不了他的氣息,恨不得溺斃在里面。
丁程鑫抬眼望天,搖搖頭,默默走到了一邊。
白木嵐被吻的七葷八素的,直到有人喊她,她才慌忙推開他。
“我去工作了,一會見。”
嚴(yán)浩翔低頭看她紅著臉逃跑的樣子,唇角隱隱勾起一抹弧度。
“你這是變癡漢了?再看下去就能變望妻石了!”丁程鑫笑著打趣。
男人白了他一眼,“你嫉妒?也是,某人可是連妻子都沒有!”
德行!
兩個大男人身高腿長的并肩而走。
就像從來沒有來過劇組一樣。
白木嵐一個下午都度日如年。
一方面羞澀于被人看到親熱畫面,一方面是著急時間怎么還沒有過去。
馬京媛第一個察覺的她的異常。
特別是她紅著的一張臉,讓不禁懷疑,剛才來找她的人,難道是他?
心里被自己這個認(rèn)知嚇了一跳。
不會的,嚴(yán)哥哥那么忙,日理萬機地,哪有時間到這來看她。
更何況,她的事業(yè)微不足道,哪里配他為了她放棄工作。
這么想著,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不得不說,女人有時候就是喜歡自欺欺人。
不能接受心愛的男人為了別的女人丟下手里的一切,這似乎更證明了那個人比她更重要。
特別是在她認(rèn)為她可以為了心愛的男人付出一切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什么都沒有拋棄,卻依舊得到了她遙不可及的東西。
真相往往很簡單,可是就是讓她自己難以接受。
為了讓自己好過些,只能拿些冠冕堂皇地話來哄哄自己,麻痹自己。
她仍舊微笑著面對每一個人。
只是在經(jīng)過白木嵐身邊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她聽到有人問她,“嵐姐,剛剛那個……”
白木嵐認(rèn)出了副導(dǎo),剛剛就是他喊的她,頓時臉就紅了起來。
她不自然地笑笑,“那是我老公,見笑了?!?/p>
副導(dǎo)摸著腦袋哈哈大笑,白主編在組里算是比較特殊的存在。
進(jìn)組第一天,就有專人送餐送花。
一連一個多星期,沒有一天中斷。
而她本人卻十分低調(diào)。
從不在人前顯擺。
有人問她,她就笑著說是老公送的,眉眼里流露出的晶亮,是每個人都能看的到的熱忱。
也有不少過去跟她合作過的演員表示,白主編比以往更漂亮了,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溫柔的氣息。
明顯是處于熱戀中的女人。
“嚴(yán)總真人比電視里帥,白主編好福氣?。 ?/p>
白木嵐揚著臉笑,要是嚴(yán)浩翔聽到有人這么夸他,不知道會不會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