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嵐興奮的連連點頭,終于到了今天了。
一邊的馬京媛看她一臉的興奮,不由自主微微蹙眉,難道……
還真是,她居然都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白木嵐一定是想著早些回去陪他一起慶祝呢。
“嵐姐,那我先走了,拜拜……”
白木嵐心情很好的跟她再見,然后低下頭,速度完成手里的稿子。
這是宋亞軒后來根據(jù)劇情重新調(diào)整的一些細節(jié)地方,他隨調(diào)隨改,整個劇情走向早已完成,只有一些細微的地方需要改正。
所以活也不多,白木嵐又寫了一會,終于在天快黑下來之前把所有指定改正的地方通通改了一遍。
交給宋亞軒后,她從一身輕松的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
卻沒想突然從身后竄出了一個人,“木嵐,下戲了吧,你看,初上的甜點,你最喜歡的,我請你吃。”
白木嵐本能的跟他保持距離,她瞥了眼他手里捧著的精致糕點,面色嚴肅的看向他,“馬嘉祺,我已經(jīng)不是一次跟你說我們倆不可能了,拜托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如果你再這樣,別怪我不顧朋友的面子。”
這大概是白木嵐說的最狠的一次了,以至于馬嘉祺聽了都有些悵然,“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我并沒有讓你一定要接受,我只是在表達我的心意。”
“可你打擾到我了,”白木嵐指了指自己,又堅決的道:“你表達你的心意是你的事,可是我已經(jīng)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態(tài)度,你就該清醒的認識到這事沒可能,你這樣繼續(xù)糾纏像什么樣子,哪里還有一點‘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公子模樣?做人最重要是拿得起放的下,我希望你能理智一點,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了?!?/p>
馬嘉祺一臉躊躇,“可是……”
“可是什么?難道非要我像你罵白水嵐那樣罵你,說討厭你,滾開,你才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木嵐話音一落,馬嘉祺就愣在了當(dāng)場,他也明白自己最近做的有點過分,可是他實在沒辦法了,她油鹽不進,不管他怎么示好,她都是無動于衷,他要是比嚴浩翔認識她更早,他也不會急成這樣。
仔細一想,確實不像他本人的風(fēng)格,日子長著呢,還是慢慢來吧。
馬嘉祺看了眼手里的蛋糕,苦笑一聲,看到路邊的垃圾桶,揚手就將它扔了過去。
……
白色的汽車行駛在偏僻的公路上,車內(nèi),白木嵐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握著手機通話:“對,我待會就到,東西昨天拿過了,放心。”
掛斷跟丁程鑫的電話,白木嵐非常開心地拿起包包里的禮品盒。
盒子里是一塊精致的手工腕表,是在堂哥介紹的一個做了幾十年鐘表匠的老師傅那里學(xué)做的。
黑色的皮質(zhì)腕表帶質(zhì)感時尚,黑白分明的表盤簡單大氣,雖然這塊表不如奢侈品店里賣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可是這是她一個零件一個零件親手擰上的。
師傅檢查過了,他說時間一年可能慢個一秒鐘,定期維護一下就行。
所以,相比較普通的手表,她制作出來的這一塊也是達到了出廠要求。
待會送給他,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呲!”
突然一個華嫣一個緊急剎車,白木嵐一頭撞到了前面的車座上,“啊,好痛!”
手表!白木嵐顧不得揉揉腦袋,她立刻低著頭找手表,手表被剛才剎車時候的一股大力震掉在了地毯上,她連忙撿起來查看,好在是掉在車上,外表沒什么損傷。
白木嵐吹了吹,吹掉上面若有似無的浮灰,她松下一口氣,把手表重新放回了禮品盒內(nèi)。
車內(nèi)突然傳來了華嫣緊張的聲音:“白小姐,待會發(fā)生什么都不要下車?!?/p>
“出什么……?”話音未落,白木嵐就看到有一群黑衣人朝她們這邊走來,她眉頭一擰,頓時緊張起來,“華嫣,不要下車,我們沖過去!”
“不行,人太多了,我去看看?!碧ь^看向車前,華嫣松開了安全帶,準(zhǔn)備下車。
白木嵐見狀立刻從車廂里抽出一根棒球棍遞給她,“帶上這個,小心!”
華嫣握著棒球棍,鎮(zhèn)定的下車。
這伙黑衣人殺氣騰騰,什么話都不說,上來就亮了刀子,華嫣眉一皺,握緊了手里的棒球棍。
“砰!”
“砰!”
“崩!”
華嫣身手很好,很快撂倒了幾個,她持著棒球棍陷入了群毆戰(zhàn)。
白木嵐看那些黑衣人不像善茬,立刻朝前面爬去,想要開車撞開他們,可是她剛一起身,車門就被外面的人用刀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