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連連搖頭,“嫂子對顧景城是虧欠,可是對表哥,那是十足的愛?。∪绻岬孟逻@個孩子,剛才為什么又在浩翔的耳邊讀關(guān)于這個孩子的情況呢?我看她分明就是在刺激哥,想激發(fā)他的斗志!”
看似無情勝有情,木嵐這孩子就是重情重義。
吳銘海長長嘆息,他心里有了數(shù),“走吧,老爺子一個人還在家等你呢?!?/p>
嚴靜還想說什么么,突然一個電話把她拖住,“你說什么,爸爸被誰帶走了?”
電話對面?zhèn)鱽砉芗壹鼻械穆曇?,“不知道,看監(jiān)控是個年輕人!”
啪嗒一聲響,嚴靜的手機掉在大理石地面,吳銘??粗瞧聊划敿淳蛨髲U了,“出什么事了?”
“爸爸被抓走了!”
“那快報警啊,還楞著干什么?”
嚴靜搖搖頭,“萬一撕票怎么辦?”
嚴章博那么大的年紀,稍微有個閃失性命可能就交代了出去,萬一有個什么問題,她可是就是嚴家的罪人。
吳銘海擰眉,厲聲道:“那還等什么,趕緊派人去找!”
沉香望著兩人慌張離開的背影搖頭,嚴家真是多事之秋,表哥這邊還沒有動靜,嚴家的頂梁柱就出了問題,希望老爺子能平安。
嚴章博被綁架的消息,嚴氏壓的很緊,除了嚴家的人,沒有任何人知道,嚴氏多事之秋,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影響市場變化,而嚴老爺子的狀態(tài)更是重中之重。
嚴靜一邊派人去找嚴章博,一邊焦急的等待綁匪的電話。
可是等了半天什么都等不到。
直到下午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嚴氏,面帶微笑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嚴昊溫?”
“姑姑,好久不見?!眹狸粶匾簧砗谝潞谘?,神情冷肅狠決,把手里一份文件往她桌面上一丟,盛氣凌人的笑道:“從現(xiàn)在開始,嚴氏的一切都由我,來接手!”
嚴靜驚訝的目瞪口呆,“你一個洗黑錢的犯罪分子,你竟然還敢回來,還敢口出妄言,你就不怕我報警?”
嚴昊溫哈哈大笑,一把拉過她的椅子,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你被解雇了,滾!”
嚴靜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可是剛到半空,就被嚴昊溫一把抓住,“你當你是誰,你也配打我!”
論力氣,女人永遠不是男人的對手,更何況還是這么年輕健壯對她身懷仇恨的男人。
她被嚴昊溫她從椅子上拉下來,一把推了出去。
“想要報警門在那邊,請便!”
嚴昊溫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這樣對她,他這張臉,還在警方的通緝榜上,他怎么敢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
嚴靜咬牙,“爺爺呢,是不是你把他綁起來的?他人呢,你把他怎么樣了?”
嚴昊溫靠在椅子上,兩手交叉,不屑地瞥向她,“沒看到這文件上的簽名,這可是爺爺親筆簽下的,姑姑,我知道你孝心,可是從今天開始,爺爺還是讓我來孝敬吧,你不是向往海島生活么,我給你們買了兩張機票,下午就可以走?!?/p>
“你想趕我走?”嚴靜氣的火冒三丈,用力拍在桌面上,義憤填膺地沖他吼,“門都沒有!”
嚴昊溫只是笑笑,他勾了勾唇,露出了往日那般溫和的笑,“姑姑,恕我冒昧的提醒您一下,我不是趕你走,我是押送你離開!”
什么,他想囚禁她們!
不行,她要報警!
“嚴昊溫,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現(xiàn)在就去報警……啊,放開我,放開我!”
嚴靜話音未落,她就被嚴昊溫叫上來的保安押了出去。
果然如他所說,根本沒有接觸外面的機會,她剛一出門,就被保安塞上了一輛車,“送她們?nèi)C場!”
嚴靜一上車就看到吳銘海被綁著塞在里面,頓時蹙緊了眉,“銘海,你怎樣,你沒事吧?”
吳銘海搖頭,緩了緩神,回憶剛才那群人突然闖入辦公室,拿著槍不由分說地就把他押了下來,再看向嚴靜,瞬間明白了大半,“是嚴昊溫,是他回來報仇了!”
嚴靜連連點頭,“怎么辦,浩翔還在昏迷,爸還在他手里,這下可怎么辦?”
吳銘海搖頭,“聽天由命了?!?/p>
嚴靜不敢相信,嚴昊溫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控了嚴氏,控制了爸爸,如果他要復(fù)仇,那么浩翔要如何應(yīng)對,難道就靠那個白木嵐嗎?
不行,她必須得逃。
嚴靜接受不了,她拼命的踢向車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嚴昊溫,你別想控制我,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