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沒有忘記她來的目的,嚴昊溫只是噙著笑,輕輕點一個頭,“我可以給你他們現(xiàn)在的地址,但是,你要搬來跟我住?!?/p>
這是要跟她同居?
白木嵐眉頭一擰,冷嗤一聲,“你想的太多了,我說過,見不到他們的人我不會結(jié)婚,更不會在沒有他們?nèi)魏蜗⒌那疤嵯赂阃印?/p>
想要我,等你先把他們放了再說。”
白木嵐扭頭就走,剛把手放到門把上,就聽到后面嚴昊溫的警告,“如你所愿,不過,約定就是約定,我要是聽到你繼續(xù)去探望嚴浩翔的消息,別怪我半路毀約。”
這人真夠奸詐的,白木嵐扭頭,給他一個堅決的冷笑,“好,我不去看?!?/p>
甩手把門關(guān)上,白木嵐踩著馬靴頭也不回地出了嚴氏。
特馬的,被人要挾的滋味真不好受,不讓她干這個,不讓她干那個,艸,嚴浩翔現(xiàn)在還是植物人呢,她不仔細看著怎么行!
白木嵐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為了防止嚴昊溫動手腳,最后還是冷靜了下來,不去看就不去看,她等,她就不相信嚴浩翔的傷一直好不了了!
“哐”的一下,白木嵐走的匆匆,沒有注意到對面走來的人,不小心被撞了一下,扭頭一看,當即呆住,這不是馬京媛嗎,她來這里做什么?
白木嵐板著臉,上下打量著她,而被撞的馬京媛也是同她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個人立馬面對面的站著,神色復(fù)雜,良久,她收到馬京媛警惕地眼神,“你來這干嘛?”
白木嵐瞥了她一眼,腦海中搜索著她和嚴氏的關(guān)系,原來是跟嚴氏有過合作,特別是跟嚴昊溫有過一段交情。
她是來找嚴昊溫的,心里一想通,白木嵐便明白她警惕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我是嚴氏的最大的股東,你說我來嚴氏干什么,倒是你,你撞傷了人還敢光明正大的在世人面前亂晃,你也不怕媒體的輿論?”
馬京媛低頭,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然后一想到嚴昊溫,立刻又振奮了精神,“我讓你告我了,是你自己選擇放棄,既然如此,我出現(xiàn)在哪里,做些什么,與你又有何干?倒是你白木嵐,你放著成了植物人的老公不去照顧,跑到嚴氏來,怎么,難道是想趁嚴家沒人,掌控嚴氏?”
“是又如何?”白木嵐瞥了她一眼,不屑地道:“爺爺疼我,嚴氏百分之四十的資產(chǎn)全在我這,我手里可不止嚴氏,但凡嚴氏旗下的公司,都有我一份,你說,嚴昊溫會不會眼紅?”
最后那句刻意的話果然讓馬京媛的眸子閃了又閃,她雖然不接觸商業(yè),但是她確是在商人氛圍的家庭中長大,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股權(quán)的意思。
白木嵐特意的挑釁,讓她立刻有了危機感,她抬眸,眼眶微微有點發(fā)紅,“我真是小瞧了你的冷漠無情?!?/p>
“是啊,比起大膽的你都敢開車蓄意謀殺了,我的無情自然比不上?!卑啄緧贡梢牡目粗?,忽而又揚眉一笑,“你來找嚴昊溫,你喜歡他?”
馬京媛咬牙瞪她,喜不喜歡關(guān)她什么事!
“白木嵐,你省省吧,我的事,你無權(quán)插手,更無權(quán)過問?!?/p>
讓她插手她還不想插手呢,白木嵐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跟嚴昊溫,還真是天造地設(shè)地一對,我祝你們幸福?!?/p>
真是孽緣,當初她嫁給嚴浩翔的時候,馬京媛就喜歡嚴浩翔,但是那個時候她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她選擇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可是沒想到,發(fā)生了這么多變故以后,她竟然又和她纏到了一起,上天啊,如果這一次有可能,希望她成功吧,讓她把嚴昊溫帶走,還她一個平靜的生活。
冷眼看著白木嵐走出嚴氏,馬京媛深吸了幾口氣才穩(wěn)住了心情,不生氣不生氣,今天是來見他的,她都已經(jīng)這般狼狽了,不能叫他再看輕了她。
思及此,她按下通往頂層的電梯,把自己保持成最好的狀態(tài),輕輕叩開了嚴昊溫辦公室的門。
“嚴總……”
馬京媛言笑晏晏,大大方方的笑,嚴昊溫見她出現(xiàn),立刻招呼她進來。
“現(xiàn)在天挺冷的,你就穿這樣一身大衣,會不會覺得冷?”
對于男人的的關(guān)心,馬京媛只是紅著臉低下頭,從來女人穿衣只為好看,而身為影后的她更是明白,穿的美麗不過是為了給那些權(quán)勢和利益帶來一點賞心悅目,說的難聽點就是充當花瓶,給他們的世界帶來一點不同的顏色,而像嚴昊溫這樣見到她就關(guān)心她是不是會冷的男人真的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