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改變主意了,我想他死?!眹狸粶夭[起雙眼,眼中帶著毀滅的氣息,一雙手掐住了馬京媛的脖子。
“你居然可以為了一個男人這么犧牲,今天是我,明天鑰匙其他男人,是不是也一樣為了劉耀文,什么都可以?!?/p>
嚴昊溫恨不能掐愛馬京媛,這個女人明明是喜歡自己的,為什么,為什么她變了。
“……”馬京媛一言不發(fā),也不掙扎,臉尖尖張紅了,余光撇見了倒在地上的生死不知的劉耀文,一顆心直往下墜。
這樣也好,她去黃泉給劉耀文賠罪。
“你掐死吧,你打死了他,剛好我可以去找他——”賠罪,兩個字還沒說完,馬京媛就暈過去了。
“老板馬小姐-——”保鏢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常,看著馬京媛腳下的血,驚恐睜大雙眼,喊道。
嚴昊溫低頭一看,驚慌松開手,抱住馬京媛。
“叫醫(yī)生。”嚴昊溫凄厲的喊道,聲音有著掩飾不住的驚慌。
“是?!?/p>
“圓圓——”
嚴昊溫摟著馬京媛,帶著他自己都難以察覺到刀溫情,喊道。
馬京媛徹底陷入了黑暗,她察覺到一個溫暖的懷抱,很熟悉,很熟悉,好像她曾經(jīng)在這個懷抱呆過。
“醫(yī)生她怎么樣了?”嚴昊溫緊張的問道,一雙眼盯著馬京媛的肚子,內(nèi)心有著說不出的復(fù)雜。
“孕婦情緒過于激動,有先兆流產(chǎn)的現(xiàn)象,我已經(jīng)給她打了一陣,注意觀察,不要讓她太過激動,這么下去,孩子肯恩個保不住。”
嚴昊溫一聽孩子保住了,為唯一松了一口氣。
“我,我知道。”嚴昊溫給了保鏢一個眼神,讓他送醫(yī)生出去。
“老板,那個人怎么辦?”保鏢這才想起來劉耀文還半死不活在大廳里躺著呢。
劉耀文!
嚴昊溫一聽就想起劉耀文,他恨不能殺了他。
“把他扔到樹林去,生死由命。”嚴昊溫瞇著雙眼,冷冷的說道。
保鏢的眼中閃過遲疑,劉耀文的傷勢很重,現(xiàn)在把他扔出去,簡直就是送死,正猶豫著要不要說一些求情的話,嚴昊溫又改變主意了。
“等一下?!眹狸粶乜粗R京媛,想著他求著自己的表情以及醫(yī)生的話,如果到時候醒來發(fā)現(xiàn)他把人扔樹林了,她會更激動的。
“扔會到大街上?!眹狸粶馗淖冎饕?,冷冷的說道。
“是?!边@個倒是不怎么讓保鏢為難,立刻帶著人把劉耀文送出去。
劉耀文就這么一身血的被扔到街頭,好在好心人經(jīng)過,總算讓他撿回了一條小命。
“不要,求你,不要。”
嚴昊溫摟著馬京媛在床上小憩,馬京媛卻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
嘴里不斷的喊著不要,不要。
嚴昊溫冷冷盯著馬京媛,盡管她的身子是如此的火熱,可是他卻覺得她的心是冰冷的。
“你喜歡上他了嗎?”
嚴昊溫摸著馬京媛的臉,自言自語的問道。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嚴昊溫從馬京媛的眉毛一直摸到她的小嘴,輕輕的按住她的雙唇,喉結(jié)微微滾動,最后低頭噙住她的雙唇。
“只要是我的,我就不會放手。無論是人還是東西?!?/p>
帶著一絲決然,嚴昊溫發(fā)著狠說道。
……
“劉耀文聯(lián)系不到?”張真源聽到沉香的電話,下意識皺起眉頭。
“對啊,昨天擔(dān)心特意來找他,結(jié)果電話也打不通,去他家人也不在,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沉香還從來有那么長的時間聯(lián)系不到劉耀文,擔(dān)憂道。
“有沒有可能去其他朋友家?!?/p>
張真源說出了猜測。
“怎么可能?他朋友就那么幾個,再說了,就算要去從昨天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回家了,結(jié)果現(xiàn)在人還沒出現(xiàn)?!?/p>
沉香越想越覺得不對,站在劉耀文的家門口,一臉焦急。
“你怎么知道他不在家?”張真源皺起眉頭,她該不會一大早就去找他吧。
“我在家門口啊,我現(xiàn)在給他電話,也沒人接,座機也是?!背料愕鹊亩冀辜绷?,心里把劉耀文罵的要死。
“我想破門而入啊,他該不會昨晚洗澡的時候暈倒家里吧?!背料阍较朐接X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已經(jīng)在腦中腦補了劉耀文全身是血的躺在浴室里的模樣。
“他應(yīng)該沒有那么蠢吧?!睆堈嬖窗櫰鹈碱^,下意識的搖頭,這么低級的錯誤劉耀文要是敢犯,他一定嘲笑他。
“很難說,不然怎么從昨晚開始就聯(lián)系不上了,肯定是這樣,你有沒有認識開鎖的,快點家來,我要進去。”
“等等,你在門口等我,我馬上過去。”
張真源一想如果真是這樣,那沉香豈不是要看劉耀文的裸體,那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