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只出去了一會兒,就把大個子金猊獸帶回來了,而且還讓婢女帶了瓜果蔬菜肉干瓜子美酒,坐下后就對金猊獸說:“金猊獸,這位是墨淵座下的十七弟子司音,仰慕你許久,想要見你一面?!?/p>
阿卿站起身來,笑呵呵地走過去,“順便,比劃比劃?!?/p>
金猊獸疑惑地看著阿卿,“公主,他這瘦胳膊瘦腿的,我怕給打折了?!?/p>
胭脂看著阿卿的背影,眼里冒著粉色泡泡,“那你就只用外家功夫,司音不能動用法力,你讓著他些?!?/p>
金猊獸:“這不成心消遣我嗎?”
阿卿躬身一禮,“這怎么能是消遣呢?這是請教,請教。而且閣下不用讓我,此地的戾氣影響不了我?!?/p>
金猊獸傲慢地掃了她一眼,“好吧,我就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指教指教你?!?/p>
阿卿抬手擋住金猊獸,“慢,既然是打架,那是不是得有賭注?”
金猊獸盯著她的掌心那鮮紅如血的鳳翎,瞳孔猛縮,顯然心神受到震顫,“你想要什么?”
“若是我贏了,你就載著我在這翼族上空飛一圈;若是我輸了,我就剝了自己的狐貍毛給你做圍脖,如何?”
“司音!”胭脂不贊同地聲音響起,“你可想好了,這種賭注可不是隨便能下的?!?/p>
阿卿胸有成竹地盯著金猊獸,“放心吧公主,我一定會贏!”
*
議政殿。
正好離怨不在,離鏡趕忙向擎蒼進言,大概意思就是他覺得此時不是進攻天族的好機會,天族人多勢眾,有墨淵鎮(zhèn)守,昆侖墟、青丘、九重天聯(lián)手,絕對不是翼族一族可以抗衡,雖然擎蒼有東皇鐘,但這法器畢竟不是擎蒼鑄造,一旦他施展,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到時候必然只會落得個魚死網(wǎng)破的下場,到那時,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別人。
擎蒼聽得不賴煩,“有什么你就直說?!?/p>
“孩兒得到消息,妖王的信物已經(jīng)重現(xiàn)天日,妖王與天族等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父君何不與其聯(lián)手.......”
“你說什么?”
擎蒼聽聞“妖王”二字,也是大吃一驚,“他都死了這數(shù)萬年了,你哪里得來的消息?確定嗎?”
離鏡心里打鼓,但面上仍是堅定,“千真萬確?!?/p>
“可有憑證?”
見擎蒼如此感興趣,離鏡心里松了口氣,“回父君,兒臣有人證。”
擎蒼和妖王是舊識,那個時候擎蒼還只是一個小跟班,跟著妖王東奔西走打天下,后來妖族不斷壯大,天族假意求和,卻在背地里下黑手,妖王死后,火鳳凰被捕,金猊獸被重創(chuàng),群妖四散,原本桃都山被付之一炬,妖族地界被分為東荒和北荒,早早就分封給了青丘白家。
若是妖王可以回歸,與翼族合作,天族算什么。
離鏡這邊去傳人,就聽到來人報,說金猊獸載著那小神侍跑了。離鏡讓人攔著送信的,先別告訴擎蒼,自己去尋人。
有火鳳凰的鳳翎,阿卿自然是如愿地騎在了金猊獸的身上,在翼族上空愉快地兜風。
金猊獸:“我長這么大,只有公主和昔日的妖王騎過我?!?/p>
阿卿拂開臉上的發(fā)絲,“放心,我不會無緣無故占人便宜的,主要是下面耳目眾多,很多話不好說。”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拿到鳳翎的,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誓效忠翼族,怕是也幫不了你什么?!?/p>
“是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剛剛為什么要對我放水?”
金猊獸:“.........”我不要面子的嗎?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