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太后和皇帝角力,阿箬果斷地傾向皇帝,“回皇上,臣妾句句屬實,之前臣妾還在懿主兒身邊的時候,曾經(jīng)有一次不小心碰掉了鐲子,里面便散落出這些,臣妾還不知道是什么,但想著是皇后所賜,必然不會是有毒物,便沒有聲張。”
好了,這下人證物證俱在,皇后再多的狡辯都是蒼白。
“你確定是零陵香?皇后娘娘最是端莊賢惠,又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金玉妍不咸不淡地質(zhì)疑著,“你莫不是搞錯了吧?”
“千真萬確!”阿箬擲地有聲地說道:“此事就算是給臣妾一萬個膽子,臣妾也不敢胡說?!?/p>
皇帝冷聲道:“皇后,你可有什么好說的?”
皇后跪在地上,面色發(fā)白,想要為自己辯解,但一對上皇帝冷漠的充滿厭惡的眼神,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時,素練主動站出來,抗下了所有,“皇上息怒,太后息怒,這一切都是奴婢瞞著皇后娘娘做的,一切都是奴婢所為,還望皇上和太后饒恕娘娘吧!”
“皇后乃一國之母,自然是端莊賢良,定是身邊的奴才心懷鬼胎蠱惑了她,才讓她犯下這等錯事?!碧笮煨扉_口,依舊是在為皇后辯解,“依哀家看,找人給高答應調(diào)理一下身子,至于皇后,就罰她閉門思過一月,皇上覺得如何?”
“太后!”高晞月不滿道:“你怎么能這么私心偏袒?”要不是皇后在她鐲子里放了零陵香,她也早就為皇上生了阿哥!又豈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太后蹙眉道:“怎么?你是太后還是哀家是太后?一個小小的答應,不動規(guī)矩的東西,來人,給哀家拖出去,掌嘴三十!”
旁邊的人立馬上來拖走了高晞月,高晞月一臉不服,被拖走的時候還在叫罵。
阿卿還在床上躺著裝病,耳朵卻一刻也沒有閑著,聽到太后這樣輕拿輕放,頓時就不爽了。
皇帝思索著,也覺得太后說的有道理,畢竟皇后是國母,這事也不好對外講,便打算同意了,但他一開口臺詞卻是一把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如此善妒,怎配為后?李玉,傳朕旨意,今富察瑯?gòu)觅F為皇后,本應母儀天下,為女子之表率,然今妒忌成性,謀害皇嗣,穢亂宮闈,今廢棄皇后之位,貶為庶人,打入冷宮,以正宮闈!”
“皇帝!”太后驚呼出聲,“你怎么能廢后?”
富察瑯?gòu)靡宦犨@話,一口氣沒有上來就暈了過去,素練忙哭喊著扶住她,叫嚷著讓皇帝收回成命。
皇帝急了,可他管不住自己的嘴,甚至連身體也控制不了了,豈不知這個時候阿卿已經(jīng)接管了他的身體,將他的魂魄趕去了一邊,既然這個皇帝連最基本的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那就由她來當好了。
“不能為表率的皇后,朕不稀罕?!?/p>
“你.......”
屋里還有這么多妃嬪,皇帝如此公然不給太后好臉也是第一次,太后氣的臉都紅了,“好,你好得很,你這樣忽然廢了她,看你明天如何向富察氏交代!”
“她既然敢做,那就要敢當,明日朕就將皇后所作所為昭告天下,以儆效尤!”
“你不能這么做!”太后急了,“你還覺得愛新覺羅不夠丟臉嗎?何況你這般做,會逼死她的!你們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都不顧了嗎?”
“丟臉?”“皇帝”冷哼一聲,“丟臉的只會是他富察家,民間百姓只會贊賞朕的大公無私,至于你說的夫妻,她不過只是把朕當作為她家族增光的工具,哪有什么夫妻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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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