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之下。
王默沒直接傳送進(jìn)去,而是停留在高塔的底層,凡是想覲見命運(yùn)之主的人都要從塔底一步一步走到塔頂。
至于要走多少個臺階,取決于自身,但評判這個的標(biāo)準(zhǔn)至今除了制定標(biāo)準(zhǔn)的人,無人知曉。
“王默,你說現(xiàn)在我該怎么稱呼你?仙子?”文茜走了一會耐不住無聊,主動開啟話題。
“隨你嘍,如果你愿意稱呼一聲仙子殿下,我自然是不介意的?!?/p>
“咦——”
王默轉(zhuǎn)頭就看到文茜一臉嫌棄:“就你現(xiàn)在的實(shí)力,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扔下去?”
“喂,我都爬一半了,你要敢丟我一定拽著一起下去?!?/p>
“可我會飛呢?!?/p>
飛總比走快吧?
歡快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到達(dá)樓梯的盡頭,推開那扇厚重的木門。
里面一片漆黑,除了中間放了一個水晶球,那個水晶球還隱隱散發(fā)著微弱的白光。
水晶球的后面好像站了一個瘦弱的女子。
她伸手拿出一張卡牌:“塔羅牌告訴我,你們會來?!?/p>
文茜一向不相信命運(yùn):“和齊娜一樣玩塔羅牌的神棍嗎?”
“神棍嗎?你們?nèi)说拿\(yùn)線交織在一起?!蹦桥訐崦颍笆且?yàn)槠跫s吧,還不止一個?!?/p>
“你們來我這里帶著三個不同的目的,但你們既然都來到了高塔頂端,就代表我們有緣?!?/p>
“想好問什么了嗎?命運(yùn)會給出答案?!?/p>
這是必要的流程,想找洺澤問問題,都得這樣,即使她們熟識已久也避免不了。
“雖個有目的,但想來我們要問的都是同一件事。”
“阿爾蘭亞,她在哪?”
羅麗進(jìn)來時有些頭疼,在這里她感受到了一股氣息,很微弱,卻令她無法忽視。
阿爾蘭亞來過這里,只是已經(jīng)是三年前的事了,余下的那縷氣息,若不是她與阿爾蘭亞同為一體,恐怕也感受不到了。
“葉羅麗魔法,似夢非夢?!?/p>
一陣眩暈過去,三人同時倒在了地上。
“你竟也衰弱至此?!泵纤囯y得走出她的夢境,“也對,現(xiàn)在可是科學(xué)的時代,神秘學(xué)算是沒落了,還要借用我的力量?!?/p>
“你倒是一如既往?!睕碀膳拈_孟藝的扇子,“就如同當(dāng)時挑釁冰璃雪時一樣無知?!?/p>
“我看到了你的命運(yùn),孟術(shù)的蘇醒是必然的?!?/p>
孟藝驚訝地扇了扇團(tuán)扇:“窺視命運(yùn)需要付出代價,你有這么好心?”
“莫非?”孟藝用手指托起洺澤的下巴,“我那個溫柔善良的姐姐答應(yīng)了你什么?”
洺澤看著那雙藏在眼罩下的眼眸:“看到這根紅線呢嗎?”
紅線從孟藝的無名指上延伸出來。
“我可以現(xiàn)在就剪了它。”
“你再不松手,輪到的可能就是你那雙眼眸了,你不希望它以后離你而去吧?!?/p>
“沒意思?!泵纤囁墒贮c(diǎn)了盞燈,“這么久了你這屋子怎么還是老樣子?!?/p>
“我們以前認(rèn)識嗎?”
“你又忘了呢。”
窺視命運(yùn)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夢境中。
“這里是黃金屋?”文茜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金燦燦的屋子,“再來一會我也什么都帶不走?!?/p>
入夢前的那聲咒語三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知曉這里是夢中的場景,遍也肆無忌憚地觀察起來。
“上次來被金離瞳砍了那么久,我都沒好好欣賞一下?!?/p>
王默看到文茜口水都快流出來不由得戳破她的白日夢:“醒醒,這是夢,擦一擦?!?/p>
王默指了指嘴角。
“我當(dāng)然知道。”文茜擦擦嘴角,“喂,你騙人!”
見慣黃金珠寶的羅麗公主,無視了那些金燦燦亮閃閃的珠寶,貼著墻壁走了一圈:“默默,來這里?!?/p>
羅麗面前是一道打裂縫,裂縫口不斷冒出熾熱的蒸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