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行了你,一個玩電腦彈鋼琴的非要跟過來,坐下休息會吧。
看著馬嘉祺那樣子,估計要不是他還站在這里,他隨時都有可能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倒下去先好好的休息一通,怕他沒有平時沒有怎么大量的運動,現(xiàn)在這么一陣激烈的長跑會受不了,到時候一個沒注意整上個休克那就慘了。
馬嘉祺不行,你到時候要是趁著我一個不注意再跑怎么辦?
哪里料想到,馬嘉祺想也沒想的拒絕了他的這個提議。
嚴浩翔你都快要累死了,還要顧及這么多干嘛?
嚴浩翔是真的被馬嘉祺這一句話打敗了:
嚴浩翔再說了,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又不是被什么事情逼到了絕境了想不開了,你用得著這么擔心,這么死死的跟著嗎?身體要緊,啊。
馬嘉祺呼……不行……
縱然心跳還沒有恢復平時狀態(tài),但是馬嘉祺的態(tài)度依舊堅持。
他這個傻帽兄弟啊,他自已傻呼呼的說什么只是心情不好,可是他這個旁邊的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就這種情況,他這腦袋,他這智商,不就跟被逼到了絕境差不多了么、萬一要是一個沒看住,一個想不開,做了什么傻事,他怎么去跟人嚴叔叔嚴阿姨交代?
嚴浩翔服了:
嚴浩翔行了行了,我跟你一起坐下休息,行了吧?
馬嘉祺OK。
有了嚴浩翔這句話,馬嘉祺這才放下了堅持,點了點頭。
等到宋亞軒累死累活的追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兩個人坐在長椅上,一個比一個挺尸的場景。
宋亞軒呼,你們這兩個家伙,害得我跑這么遠。
斯華特學院本來就是一個大得有些離譜的學校,平時只是從校門口走到他們的教室都要花上好一些時間,現(xiàn)在他們這兩只這樣在這里狂奔著,都已經(jīng)繞過了高中部跑到大學部和高中部相聯(lián)的跑道上來了,這奔跑的距離,可真是要把他給活生生給累死啊。
馬嘉祺要怪你只能夠怪翔啊,我也是無辜的跟著他跑過來的。
休息了一會兒,馬嘉祺氣倒是不喘了,只是那懶洋洋的語調,明顯的就是狂運動過后的后勁上來了,現(xiàn)在估計是連續(xù)動都不想動一下。
嚴浩翔怪我什么?你們自已閑得沒事做要跟過來,現(xiàn)在累得半死賴我啊。
嚴浩翔哼哼,對于馬嘉祺的說法嗤之以鼻。
宋亞軒讓過去一點。
宋亞軒才不去管那么多,走到嚴浩翔旁邊,不客氣的讓嚴浩翔挪過去一點,最后一屁股坐下,那長椅上兩腿伸直,腦袋高昂著挺尸的人又多了一個:
宋亞軒啊,真舒服。
跑得累得就跟灌了鉛一樣的腿,現(xiàn)在屁股好不容易挨到坐位了,整個人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來,舒服得宋亞軒一個勁的直喟嘆。
宋亞軒我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損友,不對,應該是交友不慎!
腦袋擱在那椅子的靠背上,雖然硬硬的,比起家里又大又軟的床差上不只一星半點,可是對于此時此刻的他們來說,那都是無價的好東西。
一舒坦了,宋亞軒便有空來回擊嚴浩翔的話了。
馬嘉祺就是啊,你說我們兩個,累死累活的跑過來安慰他,結果呢?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吶……
一邊的馬嘉祺也接茬幽幽抱怨。
嚴浩翔無言沉默。
宋亞軒不過話說回來,翔,你今天是不是真的出門忘了吃藥了?
宋亞軒一句話,那語氣竟然問得很認真。
嚴浩翔這下子是干脆懶得去理他了。
馬嘉祺要不然就是出門的時候沒睡醒,在夢里凌大小姐和文都對他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所以一下子就把情緒給釋放出來了?
馬嘉祺大膽猜測,只是那猜測的語氣卻總是讓人感覺,帶著幾分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笑意。
然而,他這一不提起凌晴涵和劉耀文兩個人還好,他這么一說,原本情緒還算是穩(wěn)定了下來的嚴浩翔嘩的一下就坐了起來,站起身一言不發(fā)的就準備離開。
那動作把原本還在那里享受著的馬嘉祺和宋亞軒兩個人都嚇了一跳,相視一眼,都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宋亞軒你不會現(xiàn)在連提都不能夠在你面前提起凌大小姐了吧?
看著嚴浩翔準備離開,宋亞軒連忙站起身緊跟其后,那問話的語氣里充滿了懊惱驚恐之色。
馬嘉祺今天大家在那里吃飯可是吃得好好的,半點不愉快都沒有發(fā)生,可是飯桌上你突然之間那樣,是因為凌大小姐,還是因為其他原因?或者是因為文?
馬嘉祺語調急速,卻也是很直接的問出聲,最后一句話,甚至是有些犀利。
聽著馬嘉祺的話,再看著嚴浩翔那樣子,一邊的宋亞軒卻是有些不解了,轉過頭一臉莫名的問著馬嘉祺:
宋亞軒這又關文什么事?
一個凌大小姐莫名奇妙的被吼了一通就已經(jīng)夠無辜了,再扯上劉耀文,那是要無辜死他嗎?
而對于馬嘉祺和宋亞軒他們的話,嚴浩翔卻半點理會都沒有給予,沉著一張臉就要走人。
馬嘉祺我說,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你就不能夠吱一聲說出來嗎?
馬嘉祺真的是要被嚴浩翔這莫名奇妙發(fā)脾氣,發(fā)完之后別人追問原因還一聲不吭的樣子惹來了火氣。
然而回應馬嘉祺的,卻依舊是嚴浩翔無聲的沉默。
其實誰也不知道,雖然嚴浩翔現(xiàn)在板著副臉,似乎依舊是怒氣未消的樣子,可是他的心里跟宋亞軒他們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個的糾結到不行。
他們一個個的問他為什么會發(fā)火?為什么生氣,為什么會沖著凌晴涵和劉耀文發(fā)飚?
他哪里知道啊,只是就最近看著他們越來越不順眼,特別是凌晴涵那個暴躁的恐龍女,每一次在面對著劉耀文的時候,都能夠笑呵呵的,說話也沒有那么沖,可是只要是一換了個人,換成了他嚴浩翔的話,就跟他嚴浩翔欠了她百萬千萬似的,老是說不上兩句話就沖了起來,光是看著都讓他覺得煩躁,都讓他覺得這個家伙討厭得要命。
嚴家別墅里。
在宋亞軒和馬嘉祺兩個人追問半天回答不上來之后,嚴浩翔一個人先回了家,窩在自已房間里,對著鏡子想這個問題,坐在沙發(fā)上想這個問題,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想這個問題,看著飛鏢板,盯著中間的那一點紅心想那個問題,最后盯著電腦,直接上網(wǎng)搜索這個問題,都是完全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