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名牌大學(xué)資質(zhì),有著最聰明的頭腦的一些人做出來的事情會是那么的沒有素質(zhì),沒有教養(yǎng)!”
隨著馬嘉祺的話音落下,他身后的一個大屏幕緩緩降落下來,那上頭開始播放著秘書長在客戶部調(diào)查得出來的監(jiān)控資料,上頭的人面容清清楚楚的被放大。
所做的那些事情也都被放大在落在了在場的所有人的眼里。
原本坐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的客戶部的眾人們,明明沒有坐在前頭最搶眼的位置,可是在這個視頻被播出來了之后,卻好像一下子被人抬著放到了聚光燈下。
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的議論都圍繞在了他們身上。
鄙夷的,不屑的,嘲笑的,譏諷的……
帶著各種色彩的目光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把他們身上的衣服一寸一寸的剝落,讓他們以衣不遮體的樣子呈現(xiàn)在他們面前,讓他們的丑態(tài)無處遁形!
“我的公司,我需要人才,需要有能力的人?!?/p>
“但是,首先第一條,我需要能夠大聲的說自已是個人的人,是個有教養(yǎng),有素質(zhì)的人!需要能夠知道什么是黑白,認(rèn)得清楚自已的對錯的人?!?/p>
“對于客戶部所有人的行為,我不多說,讓大家看著,只是希望這樣的事情不要再在我的公司出現(xiàn)第二次?!?/p>
“鑒于客戶部所做出來的這種行為,我表示像我這樣的小公司,實在是容不下這些大佛,所有客戶部的人,全部解雇。”
“天吶,全部解雇?整個客戶部?”
“我的神,老板真的好霸氣啊,直接一鍋端了,要是客戶部的人一個都沒了,那公司怎么辦???”
“雖然這樣做很霸氣很帥,但是對公司而翔,虧損太大了吧?”
馬嘉祺一句‘全部解雇’一砸下,整個現(xiàn)場都沸騰了,而坐在那里的客戶部的所有人,一個個的臉色瞬間變得毫無血色。
他們想過會受到牽連,想過會受到處罰,想過肯定會開除幾個人,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是整個部門的人,一個不留的全部解雇?
然而一系列的事實證明,只有他們想不到的,沒有馬嘉祺做不到的,不敢做的。
“所有被解雇的人員檔案都會記錄下來,從今以后,只要是行易廣告公司存在的一天,就絕對不會聘用他們?nèi)魏我粋€,并且將對外貼出告示?!?/p>
請相信他,他做出的這些,相較于他們對凌晴涵所做的,在嚴(yán)浩翔的眼里,甚至是在他自已的眼里,這些處罰,都是輕得不能夠再輕的。
縱然他這一舉動在在場的所有人眼里,肯定會認(rèn)為過激了,可是他卻無比的痛快,毫不反悔。
要知道,他現(xiàn)在開除的只是一個部門,或者說是封殺一個部門的人,但是要是等到嚴(yán)浩翔來,那只怕就是直接開除整個公司的人,封殺整個公司的人。
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的調(diào)一個團(tuán)隊過來接替客戶部的空缺職位,這個對于他來說還是小菜一碟,可是一個公司關(guān)了門之后,他嚴(yán)浩翔絕對有那個能力,讓你無法再重新開過另外一個。
兩者相較之下,前者是多么的劃算,多么明智的人做出的選擇。
馬嘉祺的決策做得相當(dāng)霸氣,留給公司的其他部門的人,卻是敲響了一面響得不能夠再響的警鐘。
原本其他那些,仗著有些小權(quán)勢,欺壓新人,或者是暗地里給人使絆子的那些人們,一個個的都收斂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馬嘉祺那相當(dāng)果決的舉動給鞭策的還是那威信震懾得,在經(jīng)過那一場‘批斗’會之后,整個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工作效率都有了明顯的提升。
“老板,你把客戶部的整個部門都開除了,那客戶部……”
會議結(jié)束,該做事情都已經(jīng)做完,馬嘉祺二話不說便要打道回醫(yī)院去守著,身后跟著的行政總監(jiān)還有幾個行易廣告公司的領(lǐng)頭人物,都跟在了馬嘉祺身后。
雖然說馬嘉祺剛剛的舉動很威武,可是那樣的舉動之下,隨之而來引起的后果,他們卻不得不去考慮。
“我既然在蘇黎世不開銀行,而是轉(zhuǎn)而開一個廣告公司,那么你們該擔(dān)心的,不是端了一個客戶部會不會就無法繼續(xù)運(yùn)作?!?/p>
“而是如果有一天把整個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全部換血之后,公司是不是會無法繼續(xù)照常運(yùn)作?”
沒等那個人把話說完,馬嘉祺便已經(jīng)截斷了他的話頭,扔下這么一句話,也不管跟在他后頭的那一群人那一副摸不著頭腦,完全沒有聽明白的神情,一招手,便一個人出了公司。
留下秘書長在公司善后。
“我的天,你總算來了?!?/p>
馬嘉祺剛走到去望米蘇病房的走廊上,一直在那里等著他的宋亞軒一眼見著,一直提著的一口氣這才松了下來。
“怎么了?”看著宋亞軒那副表情,馬嘉祺不由自主的頭皮一緊。
“這下是真的出大事了,等會進(jìn)去的時候,你千萬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宋亞軒臉上那一副甚是凝重的表情,還有那一副明顯壓力山大的語氣,讓馬嘉祺腳下的步子一下子就邁不出去了。
“我跟你說,你……”一回頭,卻看著馬嘉祺站在那里沒動了,連忙退了回去,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又著急的催促的:“怎么了你?趕緊的啊?!?/p>
“你老實說,是不是翔真的想把我撕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馬嘉祺臉上是一副世界滅日即將來臨,在最后死撐的表情。
聽了馬嘉祺的話,宋亞軒一愣,隨即走到馬嘉祺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非常凝重的。
“其實,如果我是你,我會更加寧愿被翔撕了的。”
宋亞軒的話讓馬嘉祺聽出了一層意思,又覺得還有一層意思完全沒有體會得出來。
然而,當(dāng)他站在米蘇的病床前,看著兩個小奶娃一左一右的紅著一雙眼睛緊緊的抱著米蘇,臉上還掛著沒干的淚痕。
而米蘇卻一張臉沉得不能夠再沉,臉色陰郁得不能夠再陰郁的與自已對視著的時候,馬嘉祺總覺得,他好像莫名的就有些明白了宋亞軒剛剛那句話的意思。
“馬嘉祺!”
“在!”
幾乎是同一時間的,米蘇的聲音剛剛響起,一直都是在緊繃著神經(jīng)的接受著米蘇的審視的馬嘉祺,就像是小兵見著將軍一樣,下意識的就繃緊了身體,回答的聲音也是特響亮。
“你說,我現(xiàn)在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