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快追,別讓他跑了,教主囑咐只要活的你們小心點”旁邊的木桶里男孩被管家捂著嘴,心里的極度恐慌,讓男孩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桶外逐漸逼近的腳步聲,桶內(nèi)只聽見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少爺,老奴去去就回,您待在此,直至外頭沒有動靜了,您再出來?!贝藭r管家從兜里拿出一塊沉甸甸的虎符
“少爺,老奴將蘇府的傳家寶交于您,您切記無論如何都要保住此物,帶著此物去凌云閣,找風(fēng)華師尊,他會幫你”說完管家跳出木桶,面前站著一名圣靈教徒,巨大的動靜吸引了府中其余的圣靈教徒。
“追!”木桶中的男孩透過木桶中微小的縫隙看著外面發(fā)生的一切,老管家終是比不過身強體壯的圣靈教徒,很快就被抓住了
“說蘇府少爺在哪”“你們這幫強盜,我死了也不會告訴你們少爺在哪”一名圣靈教徒向為首的男人說著什么。
男人拔出腰間的佩劍,劍劃過風(fēng)聲,鮮血從管家的喉處噴涌而出。男人冷冷的說到“死了也沒有發(fā)揮一點價值,真是白活了那么些年”
男孩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努力的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可是過度的恐慌還是讓他發(fā)出了輕微的嗚咽聲,明銳的男人將目光放在了木桶上,冷冷的目光看不出一絲情義,一雙丹鳳眼更襯的目光冰冷。
正當(dāng)男人將要掀開木桶蓋時,一名天靈教教徒走過來對男人說“聞溪大人教主飛書叫您回去”“知道了”
看著遠去的人影,男孩的心才安定下來,恍惚間男孩看見男人手臂上的黑色玫瑰紋身,月光太暗讓男孩看不清紋身上面的字
待人全離去,男孩這才鉆出木桶,看著周圍熟悉的人的尸體,眼中只有仇恨,男孩抱著父親的尸體,哽咽的說“父親母親你們等著,待我復(fù)仇歸來還我蘇家風(fēng)光”
男孩踉蹌的走出蘇府大門,回頭望了望蘇府屋檐下的燕窩,想起了兒時父親將他背在肩頭看燕子的場面,今日走出去這扇門不知何時歸來,再來這燕窩還會在嗎
“誒,你聽說了嗎,昨晚蘇家的事”“什么呀”“就是就是蘇家被屠滿門了,血濺的到處都是,可憐蘇家那小少爺?shù)浆F(xiàn)在都下落不明”
一夜過去,蘇府被屠滿門的事傳的沸沸揚揚,說書的,賣菜的,無人不再講此事
聽雪樓里一位身著青衣的男子,一雙桃花眼瞇著,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纖纖玉手拿著茶杯,輕點著棋盤,聽著那說書的講著昨個晚上發(fā)生的事。
男子從棋簍里拿出一顆棋子,輕放在棋盤上,忽然響起清爽的笑聲,笑著對坐在對面的男子說“清軾兄,關(guān)顧著聽書了,這棋輸了都不知”柳清軾一愣回到“哪有哪有還是白墨兄技高一籌”
“ 既然這茶也喝完了,走了清軾兄?!闭f罷兩人便從這聽雪樓里出去了。遠處傳來追逐的聲音,“站住,小東西,年紀(jì)這么小倒學(xué)會吃霸王餐了”
一個男人追著一個男孩,男孩看白墨面善便撲向白墨的懷里,白墨愣了片刻,將這孩子摟進懷里,男人追過來說“公子這小孩吃了我家的東西不給錢,請公子將這孩子交于我處理”
白墨從囊中拿出幾兩白銀丟給男人“這些錢夠了吧,這孩子交給我”“夠了夠了,謝公子,這孩子就給您了”男人拿了錢馬上就識趣的走了
白墨輕擦的男孩臉上的灰“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要去何方”“我叫蘇慕,字子舟,我家沒了,我要去凌云閣,找風(fēng)華師尊”白墨聽了一愣,這風(fēng)華師尊正是自己。
“你為何要找這風(fēng)華師尊”蘇慕小心翼翼的拿出虎符“這是我蘇家的傳家寶管家說拿著它去找風(fēng)華師尊,他會幫我”
白墨看著虎符這正是當(dāng)年他給蘇家,并承諾蘇家只要有難就拿著這塊虎符來找他,白墨看著蘇慕,“我就是風(fēng)華師尊,你今后就跟著我了,你叫我白墨就好”
蘇慕呆呆的看著白墨,蘇慕原以為要經(jīng)歷九九八十一難才能見到風(fēng)華師尊,沒想到只是一頓霸王餐就碰到了。白墨見蘇慕呆呆的站在原地“怎么不愿意?”
“愿意愿意,師尊在上,受徒兒一拜”“誒誒誒,免了,我這個人最煩著這些禮節(jié)了,小徒兒今后你就跟著本師尊保你吃穿不愁”
旁邊的柳清軾看得一愣一愣的,笑道說“出了個樓你就多了個徒弟,話說你平時不都不收徒弟的”“平時是平時,多個徒弟沒什么不好,走了小徒兒,回凌云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