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目不斜視地站到了丁程鑫旁邊,他看著十班這群人。
病殃殃的,又懶散,不積極,做個動作綿軟無力,饒是他看過了好幾個班級也不得不感嘆一下,這是他見過廣播操做的最爛的一個班。
你說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不行,活動也不配合,這些人真是......
想著他嫌棄地蹙眉,隨后不屑地勾了一下嘴角,連著在評分表上打了好些個叉,在筆移到領(lǐng)操員那里的時候,他才慢悠悠抬著眼睛去看旁邊的丁程鑫。
這人怎么曬不黑,馬嘉祺只見就發(fā)現(xiàn)了,在陽光下,丁程鑫尤其的白,他一套動作做的行云流水,雖然動作看上去很隨意,但每一下都卡在拍子上。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如果丁程鑫跳舞,那一定很好看,他瘦但不骨感,是很適中的那種身材,看上去也沒有綿軟無力,總之......
馬嘉祺猶猶豫豫,還是在領(lǐng)操員那一欄給他打了一個勾。
丁程鑫沒有面對著馬嘉祺,但他可以通過自己的余光捕捉到這個人站在那里,而且...他手臂測量了一下,如果他往旁邊站會兒,然后伸展自己手臂,然后手臂再向后碰......
放下的時候就能很精準的打到他的屁股。
哦!這該死的精準。
手拍下去那一刻,時間仿佛暫停了。
發(fā)生的很突然,丁程鑫沒想到這事真的能成功,馬嘉祺沒想到他真敢打。
前排目睹一切的同學(xué),目不斜視,除了內(nèi)心尖叫,表面上平靜的一匹。
丁程鑫眨了眨眼睛,他覺得不能夠啊,就這個距離,怎么就......
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距離,一樣的人,他又打了一下。
這是馬嘉祺沒想到的。
他居然還敢繼續(xù)打!
你這是打了一下,沒感受到,沒想明白,所以又打了一下嗎?
馬嘉祺膽兒挺大。
那么多個班,前邊的同學(xué)能避就避,就他,臉不紅心不跳,打了一下又一下。
其它人也傻了,你說第一下是意外,那第二下怎么解釋?
這跟拔老虎的胡須有什么區(qū)別?哦,可能因為對上馬嘉祺的是丁程鑫吧?!那老虎還能是老虎嗎?
那得是貓。
馬嘉祺手抖了一下,心安理得把剛剛才打的勾勾換成了叉。
第一次,他公報私仇了。
兩個人甚至沒有眼神對上的直接交流,但莫名讓站在第一排的那個同學(xué)感受到了暗流涌動的感覺,他以為馬嘉祺會出聲刁難,或者直接質(zhì)問,但沒有想到,馬嘉祺就錯愕了那一下,隨后頭都不扭一下走了。
盯著馬嘉祺那個背影,第一排的同學(xué)一不小心把目光放到了他的屁股上,然后默默垂下了眼睛。
這件事傳開了。
怎么傳的不知道,反正后來那群里八卦標題是——震驚,馬嘉祺丁程鑫眾目睽睽竟然那樣。
——題外話——
前排同學(xué)1:敢動嗎?不敢動,不敢動。
前排同學(xué)2: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前排同學(xué)3:當(dāng)時他們就在我面前,真的,聲音很響,很清脆,廣播操的聲音都蓋不住,嚇得我差點打個軍體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