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了解自家母上的脾性,知道自己要是不說幾句,怕是今后的日子少不了自家母上在耳邊聒噪。
于是,張真源把宴會上的事情向自家母上簡單地說了一下,真假摻半。他現(xiàn)在不清楚宋亞軒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便沒把二人那晚的情況說出去。
不可以澀澀“徐家?”
張真源“是-”
提到徐銘,張真源的眼神冷了許多,他實在不敢想象,若是那天他沒在場,軒軒會經歷什么。
聞言,張媽媽挑了挑眉。
不可以澀澀“什么時候京城一個小門小戶也敢這樣囂張了?”
在她張家的宴會上耍那些骯臟的手段,真當她張家好說話是嗎,更何況,他欺負的對象,還是她兒子看上的朋友。
不可以澀澀“你打算怎么處理?”
張媽媽坐直了身子,面色有些嚴肅。
不可以澀澀“需要媽媽做什么?”
張真源“不必,我自有想法-”
張真源輕搖了搖頭。
不可以澀澀“也好,這事還是得你自己出手-”
不可以澀澀“我們張家的人,自然是要護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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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過去,又是新的一周開始。
車窗外的樹木在倒退,一點點遠離宋亞軒的視線,裹挾著涼意的微風拂過面頰,留下淡淡的花草清香。
車里一時間很是安靜,唯有風吹過的“呼呼”聲。
那日過后,二人均對宴會的事閉口不談,依舊如往常一般相處,但宋亞軒可以知道的是,少年似乎有了心事。
有時候坐車去學校,時不時就看著窗外失神,那其中是宋亞軒看不懂的糾結與悲傷,就比如現(xiàn)在。
過于安靜的氛圍讓駕駛座的李叔有些不適應,時不時透過后視鏡看兩位少爺。
明明幾天前還相處得十分融洽,今兒是怎么了,也不說話,又回到以前的陌生人狀態(tài)了。
善變的年輕人,已經五十歲的李叔表示自己是看不懂了。
從家里到學校,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不知不覺便到了教學樓下,宋亞軒抿了抿唇,好半天才道。
宋亞軒“……我先上去了-”
劉耀文“嗯-”
宋亞軒見少年應完,再無其他反應,蝶翼般的睫毛輕垂,掩去了眸中的情緒,貼著褲縫的手指輕動。
“嗯”細弱蚊音的字語從宋亞軒口中吐出,隨后便轉身要往教學樓去。
宋亞軒“?”
腳方才抬起1cm,什么冰涼的物什塞進宋亞軒的掌心里,垂眸,一瓶乳酸菌闖入視野。
劉耀文“給你-”
劉耀文“中午我去找你,一起去吃飯?!?/p>
少年清澈的嗓音隨著風吹入宋亞軒的耳中,在里面打著旋,讓宋亞軒覺得有些不真實。
劉耀文“怎么了?不舒服嗎?”
劉耀文“怎么不說話?”
宋亞軒呆愣在原地,久久不回話,劉耀文有些奇怪,剛要伸手去探宋亞軒的額頭,面前的人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捉住劉耀文的手腕。
劉耀文“嗯?”
聞言宋亞軒松開了手,低頭看向自己的腳尖。
宋亞軒“……我等你-”
劉耀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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