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上走的時間還早,插曲過后就是關于墨邪的事情了。
白糖絨嬤嬤,您是怎么發(fā)現墨邪有問題的。
白糖好奇的搖著尾巴,嬤嬤倒是樂意將這些分享出來。
絨嬤嬤這也多虧了老宗主的提點。
她雙手緊握,然后擺在了頭的左側,開始講述她所知的墨邪的經歷。
絨嬤嬤哎,墨邪自小與宗宮弟子一起訓練時,老宗主就發(fā)現,這孩子為人處事,甚為圓滑。所以男女老少都很喜歡他。
討人喜的性格和臉蛋,能力又如此出眾,也怪不得人們會對老宗主違背世襲感到不滿。
但看人不能光看面,一些表面功夫啊,他當初終歸是一個孩子,又能厲害到哪去。別人可能會被蒙騙,但至親絕對能發(fā)現不對勁。
絨嬤嬤但這孩子遇到責罰時,總是諸多借口。
絨嬤嬤甚至把自己的錯誤推卸到別人身上,久而久之他說謊成了習性。
從墨邪開始為自己脫罪,找借口的時候,老宗主就已經知道墨邪這人難當大任,他太缺乏擔當了。
絨嬤嬤的話沒有停止,但墨邪的性情在他們心中基本成型。
絨嬤嬤他自己也認為說謊就是演戲,覺得這樣充滿了樂趣。
說罷,她恭敬的站著,嘴里卻無奈嘆氣,不知是在為何惋惜。
瑾衍抖了抖耳朵,很快抓住了里面的漏洞。
瑾衍既然老宗主已經發(fā)現了,那為何不去嚴加管教。
按道理來說,貴族的看管應該更加嚴格,更何況是宗主這代強大的血脈。
絨嬤嬤沒有猶豫,對著瑾衍解釋道。
絨嬤嬤哎,之前他們都認為墨邪還小,只是調皮而已,也就釀成了現在的錯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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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嬤嬤帶著他們在黑夜中穿梭,謹慎的避開了周邊巡邏的長廊。
他們壓低身體,偷摸摸的朝著宗宮進發(fā)。
突然,在他們的面前出現了提著燈籠的侍女,絨嬤嬤攔住了他們,并示意都蹲下。
侍女沒發(fā)現他們,隨便看了一眼就走了。
絨嬤嬤招招手,一行人立即跟上。
他們之后為了躲避視線,選擇跳上墻檐。在上面確實要比在下面好走很多,不用再去彎彎繞繞,就是落腳小,容易摔倒而已。
眾人花費了一些功夫終于到了宗主所在的地方,絨嬤嬤在前方探路,其他人緊跟其后。
就在走過侍從的時候,白糖看到了一只水母,并被那只水母嚇得掉到了地上。
那里發(fā)出聲響,瑾衍回頭看去,隱約知道他們已經暴露了,但他依舊小聲問道。
瑾衍誰掉下去了?
聽到瑾衍聲音的白糖捂住屁股,才剛剛站起來,侍從看了過來。
雪滄原嗯?是你!
之前在宗宮的時候他們互相見過,因為墨邪在外面帶的一般都是風花雪月四守衛(wèi)。
擋過了雪滄原的攻擊,其他二位也匆匆趕來。
風浮生何貓膽敢夜闖禁地。
他微微皺眉,絨嬤嬤前去交涉,似乎是想通過自己心腹的身份給三護衛(wèi)進行調配。
現在是能省一架就一架,能快一點就一點。
絨嬤嬤風浮生,花落雨,雪滄原,墨大人有急事召見三位。
絨嬤嬤說道,誰知他們三人卻毅然決然的攔住了他們。
花落雨屬下向來聽從絨嬤嬤差遣,可是今夜除非墨邪大人親自來,否則我們死守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