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白愁飛,這兩位是我的朋友?!?/p>
白愁飛亦是化名萬千曾在江湖幾番歷練的人物,心有所動下依然不忘記介紹做客之禮,介紹了自己和兩個朋友。
王小石抱拳簡單明了,“王小石?!?/p>
而粉裙嬌俏的女子則歪頭笑道,“我叫溫柔。”
“我叫田靈。”清風(fēng)吹拂,帷帽下她露出一張美人面,言語溫柔。
都說女子愛妒,最見不到旁人好顏色,這話卻是不真,似溫柔這般見到田靈清艷至極,人間少有的紅顏,張口便是夸贊。
“姐姐,你可真好看,眼睛里像有星辰似的?!?/p>
田靈抿了抿唇淺笑,難怪這溫柔能獨得作者大大寵愛,她這樣的性子便像個小太陽,誰能不喜歡光明美好的東西呢?
故而她用那雙似有星辰的多情目看向溫柔,“妹妹也好看,笑容便似盛開的花一般?!?/p>
溫柔立即害羞的捂了捂臉,然后便親近的走到田靈的身邊,女子間的友情多半開始于對彼此的稱贊。
“和你相比,人家更適合叫溫柔吧?!蓖跣∈@然是沒有什么求生欲,竟這般開口。
溫柔氣得要踹他,被白愁飛不著痕跡的攔了一攔,他望向田靈,不由自主開口:
“田姑娘,我們可曾遇到過?總有似曾相識之感?!?/p>
田靈身后抱琴的婢女便喝住他的問話,“我們家二小姐可不是你隨意能調(diào)戲的!”
雖說江湖女子不拘小節(jié),溫柔是洛陽王溫晚之女自然明白田靈姑娘不懂武功,又出身富貴,只怕家中規(guī)矩不俗,便立即使眼色給白愁飛和王小石。
熟料白愁飛還沒道歉,這王小石也跟著一同憨憨傻傻道:
“是啊,大白,我也總覺得田姑娘好生面熟,就好像吃過飯似的?!?/p>
那婢女面露怒意,“我家小姐好意請二位上船,難道你們便是這般禮數(shù)么?”
溫柔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兩人,正要代替他們道歉,卻聽見田靈斥責(zé)了身后的婢子。
“默兒,豈可這般和客人說話,實在有失禮數(shù)。”
名為默兒的婢子對主子倒是忠心,立即便偃旗息鼓,低頭認(rèn)錯,倒使得白愁飛后悔剛才的發(fā)言,確實有不妥當(dāng)之處。
這田靈姑娘真得是越看越熟悉啊,還有這名字和之前那田凌的小兄弟也是一模一樣,王小石卻沒想那么多,反倒是盯著人家越看越起勁。
“臭石頭,你怎么一直盯著田靈姐姐看,莫不是想做登徒子!”溫柔自然注意到王小石的異常,叉腰怒道。
王小石立即后退,手足無措的辯解:“溫柔,我不是這種人?。?!”
田靈以手遮面,忍俊不禁,“好了,溫柔妹妹,只怕你是錯怪了他。我與白公子王公子確實并非初見。”
白愁飛王小石聞言便是一驚,齊齊看向她。
田靈便摘下了那帷帽,咳了咳嗓子,以一種略微低沉的聲音道:“在下田凌,見過諸位?!?/p>
王小石自然是驚中帶喜,“田兄弟,我就說這世上怎么有這般好看的男子,原來你是女子??!”
原來是她,白愁飛白皙英俊的面容卻泛出一絲悔意來。
那日他救下了化名田凌的女子,言談間卻是極為冷漠,如今心動之人卻是她,自然后悔當(dāng)日無情之言。
不想田靈卻在此時曲身行禮,摘下帷幕露出全部容貌的她身姿窈窕,在這起風(fēng)的甲板上便似一朵不勝涼風(fēng)的蓮花悠悠然綻開。
白愁飛伸手欲要攙扶,卻又恐失禮,手便在空中尷尬的停住,便見到她抬眸玉容含笑:
“日前田靈頑劣,作男兒裝扮獨自游玩,多謝白公子照野酒館相救方能平安離開,此去京城,田靈定當(dāng)一路相送?!?/p>
咱就是說自古套路得人心,女主別的不會 套路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