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口：“你問問你父親記不記得塔樓案?！?/p>

林伊轉(zhuǎn)述。

林伍沉默了片刻：“提那個(gè)做什么？”

“那真的是父親做的嗎？”這是林伊問的。

“都過去了。”林伍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哀求林伊不要再說。

我：“你問問，為什么那天要去塔樓？”

“父親那天去塔樓做什么？”

林伍茫然。

“從來沒有人發(fā)狂兩次。塔樓案和油漆廠案，是不是有一起是你父親清醒地完成屠殺？”我問。

林伊轉(zhuǎn)述。

林伍又沉默了片刻。

“……伊伊，為什么這么問？”

“爸你又為什么這樣看著我？”林伊這句話是說給我聽的。

不知道林伍現(xiàn)在是什么神情。

“你……你不要怕。”林伍磕磕巴巴地解釋，“爸記得。爸不會(huì)忘。”

“爸！”

“伊伊不要怕?！?/p>

“為什么要?dú)⑺浪悄敲炊嗳耍俊蔽议_口：“你問問你父親記不記得塔樓案。”

林伊轉(zhuǎn)述。

林伍沉默了片刻：“提那個(gè)做什么？”

“那真的是父親做的嗎？”這是林伊問的。

“都過去了。”林伍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哀求林伊不要再說。

我：“你問問，為什么那天要去塔樓？”

“父親那天去塔樓做什么？”

林伍茫然。

“從來沒有人發(fā)狂兩次。塔樓案和油漆廠案，是不是有一起是你父親清醒地完成屠殺？”我問。

林伊轉(zhuǎn)述。

林伍又沉默了片刻。

“……伊伊，為什么這么問？”

“爸你又為什么這樣看著我？”林伊這句話是說給我聽的。

不知道林伍現(xiàn)在是什么神情。

“你……你不要怕。”林伍磕磕巴巴地解釋，“爸記得。爸不會(huì)忘?！?/p>

“爸！”

“伊伊不要怕。”

“為什么要?dú)⑺浪悄敲炊嗳?？?/p>

“什么塔樓？”林伍像是突然失憶了般，困惑地反問。

“……你爸爸是不是精神受創(chuàng)？”便是我也能察覺其中突兀與異常。

“……爸，我是誰？”林伊聲音顫抖。

“……你是伊伊?！绷治楹孟裼只剡^神來了，“人是我殺的……是我殺的……”

“怎么殺的？”我追問。

林伊不說話。

“怎么殺的人？”我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

林伊好像下定決心：“爸，你說說你都記得什么？塔樓案和油漆廠案?！?/p>

“什么塔樓？”林伍像是突然失憶了般，困惑地反問。

“……你爸爸是不是精神受創(chuàng)？”便是我也能察覺其中突兀與異常。

“……爸，我是誰？”林伊聲音顫抖。

“……你是伊伊?！绷治楹孟裼只剡^神來了，“人是我殺的……是我殺的……”

“怎么殺的？”我追問。

林伊不說話。

“怎么殺的人？”我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

林伊好像下定決心：“爸，你說說你都記得什么？塔樓案和油漆廠案?！?/p>

“……我記得，我記得……我半夜去了塔樓……然后我打開下水井……我回家……你媽媽……不對(duì)……吵了一架……后來我去上班……油漆廠……我殺了人……”

“爸，你怎樣了？”

林伊站起來，椅子腿在地面劃出尖銳噪音。

“……伊伊都長(zhǎng)這么高了……”

有交錯(cuò)的腳步聲。

“病人狀態(tài)不適合繼續(xù)接受探訪，小姐請(qǐng)回吧！”

“……”林伊沒再說話。

聽那一頭嘈雜，最后似乎走出了關(guān)懷中心。

猜著林伊應(yīng)該能回話了，我才再出聲：“你父親還好嗎？”

“抽搐得厲害，還口吐白沫。”

“像是應(yīng)激，但我從沒聽說有誰發(fā)瘋后有這么嚴(yán)重的后遺癥。你之前來看望你父親，他也有這樣激烈的反應(yīng)嗎？”

“以前我沒問過案件的事情，所以我也不知道……那太殘忍了不是嗎？就像父親說的，都過去了……”

“你也這么想啊。”

“……我在想，”林伊嘆息，“我父親的精神創(chuàng)傷多半來自于發(fā)狂后再次接受記憶檢索而不是發(fā)狂，但如果他接受的不是記憶檢索，而是有人給我父親添加了不屬于他的記憶，讓他精神錯(cuò)亂并且以為自己是殺人兇手……”

“為什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