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狐貍丁程鑫的話劉耀文更有些生氣了,他可沒有忘少女那是剛剛闖進(jìn)他們包廂里的樣子。
一席紅色連衣裙明明一副清純的模樣,那純紅色的連衣裙穿在她身上又純又欲。
明明她才是闖進(jìn)他們包廂的那一個人卻不卑不亢,以往沒有多少過來碰瓷的,他還是第一次見那樣的。
再后來說有人追她,明明都有人追她,他們救了她,她不感謝就算了居然還跑了,現(xiàn)在連個人都找不到。
他沒有忘記那天晚上,少女那嬌嫩的皮膚,柔軟的身段,勾人的輕喘…到底是怎么容下他們七個人的。
骨指分明的手指握著高腳杯,看著杯中鮮艷的紅,墨色的眸中閃過幾分欲念。
仿佛透過他在想些什么,他沒有忘那潔白的床單上那一抹落紅,她把第一次給了他們。
想到這里,性感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喉嚨頓時有些干啞,舉起高腳杯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而剩余的六人則是心思各異,不過他們又怎么能忘呢?
這時包廂的門不合時宜的打開了,七人則是齊刷刷的向那里看去,剛進(jìn)來的劉經(jīng)理瞬間感覺壓力山大。
而七人才不管他,而是透過他進(jìn)入包廂的這一個舉動在懷念那時闖入他們包廂的那個妖精般少女。
劉經(jīng)理剛進(jìn)來就覺得這包廂怎么冷颼颼的,明明現(xiàn)在正直春季,包廂里也沒開空調(diào),但是他也不敢多嘴啊。
只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開口道。
龍?zhí)?/a>劉少,會所新來了一批要不要看看?
聽著這話的劉耀文下意識眉頭微蹙,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有些抗拒別的女人。
想來有些煩躁的給自己到了杯紅酒,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不信邪的擺擺手應(yīng)聲開口。
劉耀文讓她們過來吧。
不一會兒包廂里站了倆排風(fēng)格各異的美女,不過這次的確實(shí)是比上一次的更好一點(diǎn),如果是別的男人或者早把持不住。
但是對于美女早已免疫的七少,并且見識過少女的七少來說絲毫沒有興趣。
本來又恢復(fù)閑寐的宋亞軒睜開眼睛,淡墨色的眸子只是掃視了一眼又緩緩閉上眼,淡淡的開口道。
宋亞軒耀文,何時眼光這么差了?
馬嘉祺把玩著手中喝完紅酒的高腳杯,青墨色連個余光都沒有給在場的女人,不咸不淡的說到。
馬嘉祺我也覺得,不如那天那個。
他可沒忘那個女人有一雙非常漂亮的腳呢,白皙透亮圓潤滿足所有男人的幻想呢。
嚴(yán)浩翔則是興致缺缺的看著一旁的賀峻霖打游戲附和道。
嚴(yán)浩翔確實(shí)呢~
賀峻霖又恢復(fù)了峽谷游的日常,在他看來比他王者農(nóng)藥有意思的只有那個女人一人。
至于其他的,比不上他的王者農(nóng)藥。
賀峻霖這些女人都不如王者農(nóng)藥有意思。
丁程鑫狹長勾人的桃花眼微挑,不可置否,薄唇輕啟。
丁程鑫那我們就比比看誰最先抓到那只狡猾的小貓了?
說罷,骨質(zhì)分明的手指摩挲著鎖骨處,他怎么說有些微微泛疼,只看那精致的鎖骨處有一個淺淺的牙印。
是少女留下來的,丁程鑫眸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可不就是小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