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菲估計是太累了,睡得很沉,大半張小臉都被遮掩在頭發(fā)里,紅唇微抿,蜷縮著,身上蓋著薄薄的蠶絲被,睡著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乖巧溫順。
宋亞軒穿著灰色的棉質(zhì)長褲和寬大的短袖,在空調(diào)的低溫度下,他身上那種冷冽的氣息幾乎讓人察覺不出來。
瞧了瞧沈菲睡著時的精致容顏,宋亞軒眼神閃動,他伸出手去,寬厚暖和的大手有些小心翼翼的撫摸上那張柔嫩的臉蛋,然后拿手臨摹著那輪廓。
察覺到臉上有東西時,睡夢中的沈菲皺了皺眉,將他作祟的手給拍開。
見她這副樣子,宋亞軒眼底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意,眉眼間放柔和了下來,他緩慢的欺壓而上,身子幾乎要挨到那薄被上,低沉的嗓音里帶著些許柔情。
宋亞軒小菲。
回答他的只是沈菲淺淺的呼吸聲。
宋亞軒微微嘆了一口氣,估計也知道熟睡中的沈菲不可能聽到自己的聲音,他將帶過來的那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給打開,從絲綢面料上拿出一枚翡翠玉鐲。
在暖黃燈光的照射下,這枚翡翠玉鐲看起來色澤極其純凈,玉石里面的嫩綠色像是上等的絲綢一樣,特別漂亮迷人。
宋亞軒將她裸露在外的那條手臂給輕輕抬起,把翡翠鐲子往她手上套去,結(jié)果套到一半就被卡住,他只得跑去浴室擠了點沐浴乳抹在她手上。
努力了幾下后,那枚翡翠鐲子終于滑溜進了沈菲的手腕上。
纖白細嫩的手腕和翡翠鐲子極其的相搭。
宋亞軒拿紙巾將她手中的濕滑液體給一點點的擦干凈,揉捏著那柔軟的小手,后來忍不住放到唇邊親了親,動作輕柔,像是對待寶貝一樣。
劉耀文那個球場有他的人在,沈菲不管做了什么事,宋亞軒都能從手下給的情報來了解,發(fā)現(xiàn)沈菲從廁所出來時手腕上沒了翡翠鐲子時,他就有些懷疑。
宋亞軒本來沉著性子等劉耀文給自己打電話,結(jié)果等了兩個小時那家伙卻沒打一個電話過來,后來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逼迫了劉耀文一下,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想到沈菲差點在廁所被人給打了,宋亞軒就極其不高興。
小小一個電視臺副導演的侄女就很了不起嗎?身價沒多少還那么張狂,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不是怕貿(mào)然出手會讓沈菲起疑的話,宋亞軒眼里那還能容得下她?
宋亞軒傻,干嘛不說呢。
宋亞軒嘆息,卻沒多少怪罪她的意思。
不過一個翡翠鐲子而已,她就是喜歡,一百個這個品種的翡翠鐲子他都能給她弄來,他不擔心這東西的好壞,只是擔心她自己被這翡翠鐲子給弄傷了而已。
睡夢中給的沈菲嚶嚀了一聲,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薄被從身上滑落下來,露出她穿在身上睡覺的短背心,光潔的背部柔美之極。
宋亞軒高大的身軀爬到床上,兩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cè),幾乎將她包在被子下的小小身子都給籠罩在自己懷里,一片淺淺的陰影覆在她臉上。
伸手將她貼在臉頰上的發(fā)絲給拂到耳后去,宋亞軒低頭下去輕輕吻了一下她柔嫩的臉頰,觸感軟軟的,滑滑的,特別的好。
沈菲不要鬧。
沈菲小小的咕噥了一聲,一個轉(zhuǎn)身又翻了回來,兩手攤在腦袋旁,嬌艷的小嘴微微嘟著,模樣特別的討人喜愛。
宋亞軒就這么低頭看著她,俊美的面容上漸漸顯露出淺淺的笑意,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里只倒映出她熟睡的模樣。
后來,他還是沒忍住,俯身去親了親她的小嘴。
她的小嘴微張,他一點點的探了進去,不敢使多大力,輕柔的觸碰著,而后見她沒有什么反抗后,不由得口勿得更深了。
宋亞軒的薄唇在她身上流連忘返,從嘴唇到下巴,最后一路而下,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停了下來,眼神變得更加幽深了。
沈菲睡覺時穿著薄薄的短背心,里面并沒有穿內(nèi)一,那兩團就是在背心的襯托下也顯得極其挺翹,隨著她的起伏而微微抖動著。
纖細的腰線,平坦而細膩的小腹,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地誘惑。
宋亞軒盯著她姣好的身子瞧,呼吸有些紊亂,再往下看,幾乎不能自控了。
沈菲的右腰側(cè)上紋著一朵黑色的小花朵,微垂的花瓣用色極深,給人一種強烈的既視感,神秘惑人,黑色的花莖漸漸往下,隱沒在那條米黃色的內(nèi)里。
宋亞軒的大手覆了上去,大拇指在那黑色小花朵上輕柔著。
沈菲讀書那會有一次穿著短袖墊著腳在書房的書柜上翻找著書,因為那比較短袖比較寬松也不算長,偶然路過書房門口的宋亞軒就瞧見她腰側(cè)的那朵黑色小花。
宋亞軒偷偷去打探了一下,才知道,這小小的紋身是沈菲陪著同學是紋身店紋身時偶然興起讓紋身師紋上去的。
他以為沈菲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也以為她早就把這個紋身給洗掉了,卻沒想到,前不久和她沉氵侖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個黑色的小花朵還留在她腰側(cè)。
他不太喜歡這種東西,不過,他挺喜歡她身上這個紋身的。
掌心柔軟的觸感讓宋亞軒不由得瞇起眼睛來,他大手一路而上,悄然從那短背心里鉆了進去,覆蓋在一處,微微一聲嘆息。
沈菲嗯哼,顯然不太喜歡這種感覺,使勁把他的手給推了出去。
宋亞軒反射性這么大?
宋亞軒愣然,隨后不由得失笑,很有些無奈。
后來,他也沒什么動作,只是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然后才動作輕柔的下了床,拿薄被將她給蓋好,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聲音輕柔。
宋亞軒晚安。
他將床頭柜那盞暖黃的臺燈關(guān)閉,踩著地毯腳步輕柔的出了房間,小心地將門掩上,好像不曾來過一樣,房間里重歸一片靜謐。